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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
轉(zhuǎn)眼已經(jīng)過去了三個月,但是仍然沒有肖戰(zhàn)的任何消息。
王一博大概體會到了那種無能為力的感受,只能通過大量的工作來麻痹自己,讓自己暫時忘掉肖戰(zhàn)。
肖戰(zhàn)離開了之后王一博很少能睡個好覺。他本來就是個容易失眠的人,那一年來每天晚上都是抱著肖戰(zhàn)才能入眠,就像小孩子只有抱著自己心愛的玩具才能乖乖入睡似的。
肖戰(zhàn)對他來說也就是個玩具,不過這個玩具他比較感興趣,對他比較重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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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九老大,下午的酒宴,您說……
墨九看了下王一博的行程表,晚上有一個應(yīng)酬跟酒宴的時間撞上了,而那酒宴來的大多都是些娛樂公司的老板,去了純屬是娛樂而已,怎么說也是應(yīng)酬比較重要,本來想擅自推掉酒宴來著,但他還是問了問王一博。
墨九老大,酒宴還去嗎?
王一博去,把應(yīng)酬推掉吧
王一博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回答。
去應(yīng)酬除了喝酒還得跟那群老東西勾心斗角,怎么說也喝不痛快。
這幾天的大量工作讓王一博的臉色明顯憔悴了,都有了些淡淡的黑眼圈,畢竟他也不是鐵做的,怎么說也該去放松一下了。
王一博就說我最近身體不太好,不去了。
墨九雖然疑惑,但還是乖乖按照王一博的吩咐做了。
墨九是
晚上8點,某七星酒店
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駛到酒店門外,王一博踩著皮鞋從車上下來,一身藍(lán)色西裝襯得他身形完美,全身上下就透露著一個字——貴。
這種娛樂性的宴會他很少來,但肖戰(zhàn)走了之后就來的比較頻繁。
在酒店外就看到很多老板人手擁著一個胸大臀寬的女人,臉上畫著很濃的妝,散發(fā)出來的香水味嗆得王一博要命。
這么一看,還是肖戰(zhàn)那種天然的體香好聞……
到了酒店內(nèi)部,他身邊立馬就圍了一大群胭脂俗粉,冷著臉應(yīng)付完后,王一博一個人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一杯一杯的往嘴里灌酒。
紅酒的酒精含量不高,所以王一博喝了很多也只是感覺有點頭暈,他看到兩個男的正往自己這邊走來。
那個年輕男生雖然長得眉清目秀但卻衣著暴露,身上就掛了件襯衫,胸前的扣子還解開了幾顆,拼了命的往那個中年男人身上蹭,但卻被他一腳踹開。
"滾!老子不稀罕你這種賤東西,整天像條狗似的來討飯,信不信我明天就讓你身敗名裂!"
那個年輕男子慌慌張張的從地上起來,記好自己的扣子,含著淚逃也似的離開了。
"賤人就是賤人,真特么惡心!"
那中年男人坐到位置上,嘴里還在罵著臟話,直到看見正坐在旁邊默不作聲盯著他的王一博。
"你說說現(xiàn)在這群小鮮肉啊,就是不想坐干凈生意,一天天的凈想做些齷齪的事!可把我給惡心壞了。"
他只是聽說過王一博的名號,但卻不知道他是誰,長什么樣子,只當(dāng)是某個不知名公司年少有為的領(lǐng)導(dǎo),還往前靠了靠,仿佛很熟似的跟王一博抱怨起來。
王一博卻只是笑笑,望向了入場門口,答非所問
王一博剛才那個是……
那中年老總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眉頭都皺成了"川”字。
"沒什么,就是我們公司新簽的一個小賤人,整天就想著爬這個那個的c來上位,這不最近又盯上我了,可煩死,真想找個人上來把他給z掉。"
但王一博想聽的卻不是這個,而是關(guān)于肖戰(zhàn)的,這個男人是肖戰(zhàn)公司的老板
王一博我記得你們公司有個明星叫…………哦,肖戰(zhàn),幾個月前是退圈了對吧。
"呵,他呀"
不知道王一博是不是看錯了,在提到肖戰(zhàn)的時候,他忽然看到這個老東西眼里透出了一絲輕蔑……
呵,如果是真的,他算個什么東西,王一博現(xiàn)在突然有些想上去給他一拳的沖動,但還是忍住了,嘴角重新盈起笑意。
王一博他怎么了嗎
"哎,我告訴你吧。"
那男的又往前靠了靠,仿佛是要跟王一博說什么悄悄話。
但王一博只是皺了皺眉,繼續(xù)聽下去。
"就剛才那個小賤人,雖然賤,但是身子干凈,沒人愿意要他,但肖戰(zhàn)可就不一樣了,他那才叫真正的賤貨。"
王一博…………為什么這么說
"都跟有錢人玩那種游戲了,不叫賤貨叫什么?"
王一博什么意思
王一博眉頭越皺越緊,眼神仿佛能將那個中年男人捅的千瘡百孔。
王一博"那種游戲"指的是什么?
"本來我也感覺肖戰(zhàn)這孩子挺干凈的,但就差不多一年前的某天,每天早上來公司都要吐,我還以為他不舒服給他拿藥呢。"
王一博……
肖媽媽說過肖戰(zhàn)有胃病,而他當(dāng)時又不知道,弄的有些狠,所以確實吐過那么幾次,但也沒吐出些什么,只是些酸水。
王一博然后呢
只不過是吐了幾次而已,憑什么就能判定肖戰(zhàn)不干凈?
那老總又往4周瞧了瞧,接著重新對他說。
"有一次在片場拍戲需要他脫上衣,就只是脫上衣而已,但他死活都不脫,經(jīng)紀(jì)人都上去扯了他也不脫,最后只能導(dǎo)演臨場改了戲。最主要的是,在經(jīng)紀(jì)人去扯他衣服的時候,我就隱隱約約看到好像有傷,青一片紫一片的。"
王一博……
那件脫上衣的事情墨九告訴過他,前一天晚上王一博心情不好,真的是把肖戰(zhàn)往死里z。
幸好那戲份被改了,不然肖戰(zhàn)和他的事要是被曝出去,就真是身敗名裂了。
中年男人又拍了拍他的胳膊,示意他好好聽著。
"我就想摔也不可能摔成那樣吧,但當(dāng)時我也只是隱約看到了,所以沒當(dāng)回事。直到有一天啊我去他房間找他,雖然在他包里發(fā)現(xiàn)了套兒……"
他越說聲音越小,仿佛怕被人聽見似的。
"那個時候我就想看清他的真面目了,后來我聽說他被某個姓王的老板by,怪不得上頭給他的資源那么好。"
沒錯,那個姓王的老板就是王一博,但他卻不知道王一博此刻就坐在他面前。
"他身體素質(zhì)越來越差,有一次甚至直接暈倒在公司里,退圈肯定是被人玩壞了。虧我當(dāng)初還以為他干凈呢,沒想到他才是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年紀(jì)輕輕就做這么下流的事情,現(xiàn)在活該玩壞了,他那賤可就是骨子里出來的,讓人看就覺得惡心,十足的一個賤貨……"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