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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被人給包養(yǎng)了。"
"看看身上那些傷,真是惡心的要命"
"指不定干過多少齷齪事。"
"人前一套人后一套。"
"就是個白蓮花。"
"只會賣騷。"
"臟死了!"
"嘩啦!"
……
聽著那一句一句骯臟的話,王一博手中的酒杯碎了。
他扔掉了杯腳,努力抑制住想要殺人的沖動,用異常冰冷的眼神看著那個中年男人。
"……"
那老總也是被嚇了一跳。
這人力氣怎么這么大?還這么看著我?
王一博失陪了
毫無感情的吐出三個字,他叫上墨九,轉(zhuǎn)身離開了會場,臨走前撇了那男人一眼,嚇得他一激靈。
這人的眼神……仿佛都能吃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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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生間
那個中年男人正拿水沖著自己的西裝領(lǐng)口,一邊洗著嘴里還叫罵道。
"這小賤人是噴了多少香水,這么大味,惡心死了,一個兩個的都是賤貨!"
不知道洗了多久,那股惡心的味道總算是消失了。
這個時候,咔嚓一聲,他身后的門被鎖上了。
衛(wèi)生間里燈光昏暗,他站在鏡子前理了理自己的西裝,卻發(fā)現(xiàn)里面好像有……
"你……你是!"
"砰!!!"
后腦勺受到致命一擊。
鮮血迸濺出來噴到地上,像是一朵一朵綻放的血玫瑰。
他身體直挺挺的倒下去,眼睛還睜著。
仿佛到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身體漸漸冰涼,血液繼續(xù)從他身體里流出。
遠(yuǎn)遠(yuǎn)望去,就像是躺在了一塊紅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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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黑影正藏在暗處,其中一個正用手轉(zhuǎn)著一根帶血的鐵棍子。
墨九老大,怎么處理?
王一博用手怕擦掉自己手上的紅酒,看都沒看那具尸體一眼,轉(zhuǎn)身離開了洗手間。
王一博剁了,喂狗
墨九是
墨九走過去熟練的清理尸體,王一博則是出了酒店,也不等墨九了,直接回到車上,踩下油門奔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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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那棟已經(jīng)幾個月沒有去過的別墅,王一博幾乎是沖進(jìn)去的。
他跑進(jìn)2樓的臥室,掀開床上的被子,似乎在翻找著什么東西。
在哪兒啊……到底在哪?
他記得這里應(yīng)該會有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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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沒有,王一博又跑去旁邊的衣柜里找。
他把里面所有的衣服都扔出來丟到地上,弄得一團(tuán)糟。王一博簡直想把這個衣柜給拆了,看看到底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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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他找到了那件白襯衫。
這是他和肖戰(zhàn)一年前初見時,肖戰(zhàn)穿的這件白襯衫。
雖然已經(jīng)被王一博撕爛了,但肖戰(zhàn)還是把它一直放在衣櫥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忘了扔,他也沒有太在意。
像是如獲至寶,王一博拿著這件白襯衫爬回床上,將它放到自己的胸口處。
雖然已經(jīng)過了那么久,但王一博還是隱約趕到上面有肖戰(zhàn)殘留下來的氣味。
像是最好的安神香,王一博感到肖戰(zhàn)此時就在他懷里,久違的沒有吃安眠藥,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