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肖,推門,下車。
“東西給我吧,我進去?!笨粗策壍娜毡颈栊げ⒉幌胱屛褐t在這里多呆。總感覺有人們?nèi)嗽诙⒅麄?,好不自在?/p>
夏日的太陽,也甚是毒辣。雖說才剛是早晨酒店。這的陽光已經(jīng)照的人睜不開眼睛。
“凌先生,要小心?!蔽褐t將東西遞給了凌肖,囑咐著他注意安全。
“好,你們先回去吧。”
“不需要我們送你回家么?”
“不了,我想出來以后……自己走回去。”凌肖對的魏謙擺擺手。
“好?!?/p>
凌肖走到憲兵隊的大門前,很意外沒有人攔住他。
還有一個看起來像是日本高官的人,走過來問他 。
“是凌先生么?”很奇怪,沒有說日語。居然說的是中文。
“是我,帶我去找他?!绷栊ひ膊稽c名是誰,不過看對面的樣子。怕是知道他要去見誰了。
“是,大佐已經(jīng)等待您多時了。您請隨我來。”
“好。”忽略了日本兵口中的敬詞。跟著他來到了山本田野的辦公室。
“山本大佐,凌先生到了?!?/p>
“進來吧……”山本田野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是晚上沒有睡好覺吧。
凌肖站在門前,沒有猶豫推了開了面前的這扇門。
剛進去,看到了后邊書架上的照片一愣。
是他們在日本認(rèn)識第一年,拍的……
他居然還留著……
是愧疚么……
“凌肖君,好久不見?!闭f著一口蹩腳的中文,從桌前站起來,想走到凌肖面前,和他握手。
“別說中文了。你不配。我并不想……和你見面?!绷栊と套∠霙_上去,揍他的沖動。將東西丟到了他的辦公桌上。
“抱歉,凌肖君?!鄙奖咎镆皼]有了上次在宴會里的咄咄逼人,在這里他就像一只做錯事的大金毛。
雖說年齡比凌肖大了幾歲,可他現(xiàn)在的樣子……就像……被欺負一樣……
“別道歉,不接受。東西拿給你了。是東郊區(qū)的地契?!?/p>
“嗯……”
“不看看么?”
“不用看,我信你。”山本田野將東西隨意的放到書架上。
“呵,信我……別,擔(dān)戴不起。”
“凌肖君……”
“你上次故意在宴會門前說那些話……引我回來。到底想干什么?別說什么道歉,我可擔(dān)待帶不起?!绷栊ぞ驼驹谏奖镜拿媲?,就這樣站在哪里。他想要一個答案,一個山本田野不告而別,害死自家老頭,害得自己丟了洛洛哥哥的真相。
“我……”
“對不起——”山本田野彎腰九十度鞠躬。
“別……受不起。”凌肖很快的從他面前躲開。
假惺惺的,讓人厭惡。
推門走了出去,本想趁此機會問問當(dāng)時的真相,可是看到山本田野就……想發(fā)脾氣。
不想回憶,心臟疼了。
就在凌肖踏出門的一剎那……
山本開口“明天有時間嗎?我們約個地方,我……”他微微頓了頓“我告訴你,真相?!?/p>
原本邁出的步子收了回來,停在門前。背對著山本田野。
“好,明天……我?guī)煾档膲炃?。咱們好好嘮嘮——”
憲兵隊的某個角落……有個影子,一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