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末,難得不用去公司看那些人的臉色。李澤言一個人躺在搖椅上,呆在李公館的樹蔭下,乘著涼。
像只貪涼的獅子。
就那樣懶懶的睡在哪里,沒有任何起來的跡象。
許是昨天的突發(fā)事件,讓李澤言現(xiàn)在還有些吃不消。
今天早上見凌肖的時候,也是撐著自己的身體在和他說話。他不想讓凌肖看見自己狼狽的樣子,那孩子雖然調(diào)皮。
但是心卻仔細,不想讓他擔心。就忍著沒有說出來。
好多人都說,李澤言小小年紀,就活出了一種老年的休閑。
實際上不是別人想的樣子,你看他表面上一臉運籌帷幄。但……
和他接觸的人都知道,李澤言也算是名副其實的工作狂人,每天把自己窩在辦公室。做著最好最優(yōu)的判斷,以確保集團的良好運行。
昨晚睡覺的時候,忽然想起來在收到那批貨物的時候,父親給了自己一封信。
“管家。幫我去取一下書房的書架上,第二層最左邊的那封信?!?/p>
“是,少爺?!惫芗覍顫裳晕⑽⒏缴碇乱?,就離開花園去了書房。
Ares在密室里擺弄這今天剛到得到的試驗品。是一個殺人犯,至于為什么殺人?好像是仇殺?
不過Ares并不關心這些,他要的只是一個完整的試驗品和實驗數(shù)據(jù)。
這不就是……那些人最需要的么?
誰會顧及他們的死活,只要結果好就行。
這次的試驗品是思維正常的活體,從前是先將人用藥物注射弄傻,在進行實驗。
就是為了以防萬一出現(xiàn)什么意外。
不過這次又Helios的協(xié)助,Ares準備嘗試一下活體實驗的快感。
畢竟在教授馬甲的偽裝下……
Ares的本性實際上算是一個樂于挑戰(zhàn)的人,越難的事物在他眼里。就是最好的快樂,他喜歡看獵物在自己眼前捶死掙扎,眼神慢慢無神,直至死亡的快感。
這樣會使他感到異常興奮。
“Ares,這里有槍——”在一旁整理藥品的Helios,摸到了箱子的夾層……
慢慢打開,居然是槍——
“槍?”Ares放下了手里的手術刀,他手里的獵物被丟到了一邊。
“怎么處理?”Helios的手慢慢撫過槍身,緩緩拿起一把上膛。對準了那個殺人犯。
“別……”殺人犯被黑洞洞的槍口嚇到了,直接昏了過去。
“咔噠……”膽小鬼,槍里沒有子彈。也不知道,是怎么犯下那樣慘無人道的殺人案的。
嘖,真是掃興……
“既然來了,就進來吧?!盇res對著背后的大門說了一句,一個身著警署服飾的男人推門走了進來。
是白起?
他居然和Ares還有聯(lián)系。
真是復雜的關系。
“你叫我過來做什么?”白起呈現(xiàn)了一種防備的姿態(tài)。
“呵,沒事么。就想讓白警官,看個小玩具。也讓你日后的合作,有更好的了解?!盇res忽然轉了一下手腕,拿起手術刀……
“噗……”出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