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房間里沒有電話,沒有任何通訊儀器,什么都沒有。我甚至在抽屜里翻到一盒藥,我看了看說明書,這應(yīng)該是避孕藥之類的吧。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于聽到腳步聲了。越來越近,連著我的心,越來越緊張。
“嗒”門被打開了,是一個女人,看起來四十多歲的模樣,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她笑瞇瞇地朝我走過來,說:“你好,我是你們的管理,叫我紅姐就好?!彼蛄苛宋乙粫?,然后說:“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們這的包廂公主了。雖然年紀(jì)小了點,但是長得挺漂亮的,身體發(fā)育也挺好的。好了,你現(xiàn)在去陪客人吧?!?/p>
什么?!
“等一下!”我突然大喊一聲:“內(nèi)個……我……我現(xiàn)在有點不舒服,能不能……”
“不行!必須去!”她的語氣似乎在告訴我,沒得商量。
我知道,這次肯定是躲不掉了。我咬咬牙,就去了。其實我一直在找逃跑的機(jī)會。
我隨著女人來到一個包廂門口,她推了推我,對我使了個眼色,我會意地點了點頭,然后推門進(jìn)去。
昏暗的燈光,嗆人的煙味。我皺了皺眉,然后走過去。坐在沙發(fā)上談生意的一個是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還有一個是看起來比較年輕的男人,應(yīng)該二十歲出頭的樣子。
我懷著忐忑的心情,走近,陪笑道:“我叫念予,是新來的包廂公主?!?/p>
他們看著我,然后示意我坐下,我走過去,坐在年輕男人的身邊。他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那個中年男人一些不悅地說:“他們怎么回事?。≡趺磁蓚€新人來服侍我?。慷疫€是未成年!”
“好了,王總,我們今天主要是談合同,不是玩女人?!蔽疑砼赃@個年輕男人低沉著嗓音說。
被叫做王總的男人應(yīng)該是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也沒再抱怨什么。從他們的談話我聽出來,他們應(yīng)該也是做房地產(chǎn)生意的,而我身旁這個男人好像姓樸,叫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他是好像挺厲害的一個人物,因為我感覺到那個王總不敢得罪他。而且既然是做房地產(chǎn)生意的,像嘉譽那么大的公司,說不定認(rèn)識呢?;蛟S我可以讓他幫我。
這樣想著,我乖巧地給我身旁的男人倒了一點酒,他注意到我的動作,側(cè)頭看了我一眼,我朝他笑了笑,他也回應(yīng)我一個微笑。
終于談完了,我以為這樣就算完了,剛起身準(zhǔn)備走,就被人叫住了:“哎!丫頭,第一天來還不知道做什么吧?沒事,跟我走,我教你?!?/p>
那個王總對我笑著,我感覺格外的惡心,但我還是擠出笑容說:“那個,我不出臺。”
“不出臺?不出臺好辦啊,我到房間里教你?!?/p>
我有些驚慌,但是不能失措。我看向年輕男人,用口型對他說:“救我?!?/p>
他淡淡的瞥了我一眼,王總見我看向樸總,他有些不高興了:“怎么?小丫頭比較喜歡樸總嗎?這樣,這次先陪我,下次陪樸總怎么樣?”
“我……”
“我對她,并不感興趣?!睒憧偟恼f。
我的心咯噔一下,我感覺徹底絕望了。如果他不愿意幫助我,那我就真的要毀在那個惡心的中年男人身上了。
“哈哈哈,那就好,我以為樸總也會喜歡這種雛妓呢!”他說著,手就開始不安分了,一手樓住我的腰,一手放在我的臀部。
我厭惡地推開他,他的臉?biāo)查g冷下來了,一巴掌朝我揮過來。
“?。 ?/p>
我一個重心不穩(wěn),重重的摔在樸總的腳邊。我捂著臉?,用力忍著眼淚,無論如何,我一個人的時候,一定不可以哭!我曾狠狠地告訴過自己。
“臭biao子!你也就是一只萬人騎的雞!現(xiàn)在裝什么純!呸!真惡心!”王總朝我吐了口口水,然后大搖大擺地出去了。
眼看著樸總也要走,我急忙拉住他的褲腳,我知道,如果這次逃不出去,我以后肯定還會經(jīng)歷無數(shù)次這樣的事。
他扭過頭,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我咬了咬唇,說:“求您,救救我,求求您了……”
“有什么好處?”
“好處?”
“我是一個商人,不會做對自己沒有利益的事,所以如果你的好處讓我心動,說不定我會幫你。”他的眼睛里都是精明,笑得狡黠。
“這……您想怎么樣?”
他輕笑了一聲,緩緩開口:“這樣吧,看緣分,如果將來我們還能見面,這個交易就先欠著,如果后會無期的話,就當(dāng)……我日行一善了?!?/p>
“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