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是怎么知道她沒懷孕的啊?”
不生氣了,腦子也正常運(yùn)轉(zhuǎn)了,司徒璃墨這才開始關(guān)心這個問題。
“還有,你們都已經(jīng)……她懷孕也正常啊,怎么就她就算懷孕也不可能是你的了?”
永琪伸手將她攬入懷中,語氣有些無奈的說:“沒有,我和她什么也沒發(fā)生?!?/p>
司徒璃墨聽了,一把推開他,皺著眉頭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他。
“你不是喝醉了嗎?怎么知道沒有?”司徒璃墨覺得他就是在推卸責(zé)任。
“你也說了,我醉的跟死豬一樣,怎么跟她有什么?”永琪嘆氣道。
倒也不必說自己是豬吧?你是豬那我是什么???司徒璃墨在心里說著。
“既然這樣,那你之前為什么不說?。俊彼就搅行┢婀值目粗?。
既然知道什么也沒發(fā)生,當(dāng)時為什么不說啊?非要被這個鍋?
想到之前因?yàn)檫@事,自己生氣了那么久,現(xiàn)在又說兩人其實(shí)什么關(guān)系也沒有,這讓司徒璃墨有點(diǎn)不開心,感覺那段時間的罪白受了。
“你現(xiàn)在才是騙我的吧?”司徒璃墨想一想,覺得他這話還是不太可信。
永琪無力的翻了個白眼,他也想當(dāng)時就說啊,可那會兒自己也被這事驚到了,完全沒去深思。
加上又覺得做了對不起司徒璃墨的事,一門心思的總想著該怎么辦,才能獲得原諒,更加沒時間去多想那件事存在的疑點(diǎn)。
結(jié)果沒多久司徒璃墨就又被禁足,永琪更是一顆心掛在她身上,加上還要幫著皇上處理一些事情,更沒精力去想別的。
這一拖再拖,就拖到陳知畫突然被診出懷孕,而且懷孕的時候也差不多就是那晚之后。
在得知陳知畫懷孕之后,永琪簡直是心如死灰,覺得這下和司徒璃墨可能是真的走到盡頭了。
那還有心情去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沒騙你。”永琪再度把她摟入懷中,道:“這種事,我哪敢騙你啊?”
“可是……你,你又怎么這么肯定???明明你也說喝醉……”雖然司徒璃墨也希望他說的是真的,可是心里還是有些害怕。
畢竟,永琪那晚喝醉了是事實(shí),這喝醉了人都是懵的,又怎么能保證做了什么呢?
“我查過了?!庇犁鞯淖齑矫虺梢粭l直線,過了一會兒才道:“所以,沒騙你?!?/p>
司徒璃墨被他摟在懷里,腦袋壓在他胸口處,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只覺得心安。
“你最好是沒騙我?!彼就搅焓汁h(huán)住他的腰,又道:“要是被我發(fā)現(xiàn)你還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我就真的再也不理你了!”
永琪在她的頭頂落下一個吻,輕聲說道:“不會的。”身子雖小卻很堅(jiān)定。
司徒璃墨在他懷里賴了一會兒,才坐直身子靠在他身側(cè),好奇的問道:“好好的,你怎么會去調(diào)查這些?。俊?/p>
“有些事情覺得有些奇怪,就去查了查?!庇犁鲙退哿宿垲^發(fā),看她一臉好奇的看著自己。
“怎么?想聽?”永琪問道。
“嗯嗯嗯?!彼就搅疵狞c(diǎn)頭。
老婆想聽,永琪自然也說一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