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昏迷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永琪終于蘇醒過來,但因為昏睡的時間太長了,身體機能還沒恢復,所以就算醒了也只能先在床上躺著,偶爾下地走走。
那天,永琪躺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大家以為他睡了,也就沒來打擾他,臥室寂靜一片,直到聽到珍兒和翠兒在外間說話。
“福晉這是來葵水了?”珍兒壓低聲音問道。
“胡說什么?福晉懷孕了,怎么會來葵水?”翠兒的聲音透著不悅。
“那這血……”珍兒的話在翠兒的死亡眼神逐漸噤聲了。
等到珍兒和翠兒出去的聲音,永琪才慢慢的睜開眼睛,腦子里回想這她們的對話,意識到有些事情似乎沒那么簡單。
永琪找來聶西嶸,讓他暗中調(diào)查,不許聲張,而自己則在休養(yǎng)了幾日后,直接賴進了漱芳齋,完全沒有要幫忙一起查的意思。
畢竟,追老婆大于一切。
“所以,你前段時間那么忙,就是因為這些事情?”聽完永琪的概述,司徒璃墨說道。
永琪點頭,沒有否認。
“你都查到什么了?”司徒璃墨挽著他的手臂,腦袋靠在他的肩上,等著聽結果。
“也沒有查到什么,只查到她的藥是怎么來的?!庇犁髌届o的說道:“而且,翠兒是知道她沒有懷孕的?!?/p>
也正是因為這樣,珍兒才會阻止翠兒追問褲子上有血這一事。
“所以,翠兒是知情者?”司徒璃墨遲疑了一下,道:“那這事,桂嬤嬤知道嗎?”
如果桂嬤嬤知道了的話,是不是也就意味著,太后也是知道的。
想到這個可能,司徒璃墨只覺得頭皮有著發(fā)麻。
永琪搖搖頭,道:“桂嬤嬤應該是不知道的,她身邊,只有翠兒知情。”
“后來呢?”司徒璃墨問道。
“后來,為了確定我和她到底有沒有發(fā)生那種事?!庇犁魍nD了一下,直接找她對峙了。
“???”司徒璃墨有些驚訝的看著他,沒想到他會直接去問。
永琪點了點頭,表示不用懷疑,我就是這么做了。
“那,那她怎么說的?”司徒璃墨還能說什么呢?只能問問后續(xù)發(fā)生的事情了。
“一開始,她不承認?!庇犁鬏p嘆了口氣,道:“后來,我?guī)鰧m,去見了那個給她能假孕藥的那個人?!?/p>
“為了那個人的安全,她只能說實話?!薄∮犁餮缘馈?/p>
“那個人,到底是誰???” 聽他這么一說,司徒璃墨決定給藥之人的身份不簡單啊。
“她乳母?!庇犁鞯恼f著。
又出一個新人物?司徒璃墨咋了咋舌,沒有說什么。
“那現(xiàn)在,你打算怎么辦?”過了一會兒,司徒璃墨才問道。
“我跟她說了,她若還想做這個榮親王妃也可以,但若被我發(fā)現(xiàn)又做什么污糟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永琪說這話時臉上雖然沒什么表情,但周身卻透著一股氣勢,讓人不由得有些膽顫。
“我覺得,她不會了?!彼就搅ь^捂住他有些凌厲的眼神,道:“所以,你不用擔心了。”
我記得,電視劇的最后,有提過陳知畫變好了,前提是如果沒記錯的話。
話說,這個結局應該是不會改變的吧?司徒璃墨的內(nèi)心其實也是不太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