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春寒嬰再也沒有出現(xiàn)那種癥狀,而白敬淵的背后也留下來疤痕,時刻提醒著他保護春寒嬰的事。老劍尊也為這件事趕到慚愧……
“阿嬰,阿嬰……”白敬淵在另一邊開始叫她了,畢竟她身體抖的太邪乎,白敬淵也擔心春寒嬰陷入夢境回不來。
春寒嬰猛的睜開眼,看見白敬淵一臉焦慮的看著她。春寒嬰起身扯下白敬淵的衣服,看到了當年為了救她被老劍尊刺進后背的那道疤痕。
“師傅……疼嗎?”春寒嬰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畢竟白敬淵默默的為她付出那么多,她也不想在給白敬淵找麻煩了。
白敬淵先是一愣,隨后理了理衣服,道:“都是舊傷,沒什么好擔心的。 ”
“師傅……都怪我……”春寒嬰撲進白敬淵的懷里,不斷的自責:“都怪我總是給師傅惹麻煩,都怪我沒有理解師傅的難處。都怪我,都怪我……”
白敬淵看著這樣的春寒嬰心里實在沒轍,不停的安撫著她:“好了好了,為師不怪你。是為師的錯,沒有保護好你?!?/p>
片刻后,春寒嬰擦了擦鼻涕,道:“師傅,你當年……說的喜歡,還……好作數(shù)嗎?”
白敬淵剛把她安撫好,正抿了口茶,一聽她的話,被茶水嗆到了,咳嗽了一小會,道:“想什么呢,我可是你師傅。”
春寒嬰鄙夷的眼神瞅著他,嘴里不屑的嘀咕道:“切,還師傅呢,天底下有那個師傅把自個徒弟吃干抹凈了之后還不承認?”
春寒嬰剛站起身,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被白敬淵撲倒在床,兩人四目相對,白敬淵緩緩開口道:“我說過,不要企圖挑釁一個比你搶的人,沒準那天自己沒命了都不知道?!?/p>
春寒嬰眨眨眼,一臉無辜的看著他,笑嘻嘻的道:“這不是還有師傅呢嗎?師傅怎么忍心讓我傷著呢,你說是不是啊,師傅~”
這是春寒嬰第一次用撒嬌的語氣對他說活,因為春寒嬰被他教育出一種性質(zhì),就是要強,卻忘了她也是這樣一個需要保護的女孩子。
“你……”白敬淵想對她說的話有很多,但到了嘴邊卻不知怎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默默的看著春寒……
春寒嬰見白敬淵有破綻,一個用力將白敬淵壓在身下,道:“怎么樣,這可是你教我的,任何事都不能分心,還是說,師傅你忘了?”
“好啊,小東西武力不見長,嘴皮子倒是挺溜的。不過……”白敬淵先是一頓,手按住春寒嬰的后腦,輕輕一壓,唇與唇之間以再無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