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嬰發(fā)現(xiàn)自己玩過火了,用力推開他,別過頭道:“師傅,要不你先放開我,要是被你師兄看見了,多不好,你說是吧?!?/p>
半天白敬淵沒有反應,春寒嬰“哎呦”一聲,白敬淵一些慌了,問她:“是不是傷口裂開了?”
春寒嬰點點頭,委屈道“那你還不放開我……”話音剛落,白敬淵起身,春寒嬰緊跟著也起了身。趁著他不注意,趕忙溜到門口,跑的比兔子都快。
白敬淵知道自己上當了,但他也沒有辦法,畢竟那是自己寵了十多年的徒弟,只好忙著打理劍宗的那些事。
春寒嬰見白敬淵沒有追來,便開始悠閑的散著步,此時此刻耳邊想起一個聲音:“寒兒,為夫找你找的好苦?!?/p>
“誰?你是誰?”春寒嬰像四周看去,卻毫無一人。隨后肩上一沉,似乎有什么東西壓在她肩上,在她耳邊輕聲道:“寒兒,你真不記得我了?”
春寒嬰被他弄得耳朵直發(fā)癢,抓著他的胳膊,隨后……一個漂亮的過肩摔重重的將那人摔到地上。春寒嬰拍著手上的灰,道:“說話歸說話,別靠著那么近?!?/p>
那人似乎被摔懵了,片刻后又從地上爬了起來,嘻嘻笑道:“娘子還是跟以前一樣,威武霸氣?!?/p>
春寒嬰被他這嬉笑樣感到不安,二話不說,又是一拳打過去,氣憤道:“說話歸說話,能不能說人話?!?/p>
“娘子,你不認識我了嗎?”那人揉著被春寒嬰打腫的臉,委屈道:“我是你夫君吶?!?/p>
一聽他說“夫君”二字,更加氣憤,剛想再打上一拳,但看到這張臉長的著實有點像白敬淵,便收回來拳,要不是知道白敬淵沒有這么無賴的話春寒嬰差點就以為他就是白敬淵了。
“滾開,死無賴。”春寒嬰看著他站在那不動,無奈的說道:“不是,我又不認識你,干嘛纏著我不放。至少告訴我你的名字總行了吧?!?/p>
“那好吧……”那人委屈了一會,道:“你夫君我隱宗尊主白敬影。怎么樣,我厲害吧。”
“那你和我?guī)煾凳鞘裁搓P系?”春寒嬰隨口一問。
“你師傅是……不對,你怎么有師傅了,我可以當你師傅的,還可以做你夫君。要不娘子跟我回淫宗去吧。”白敬影說了一大串。
春寒嬰看了下四周,道:“師傅你來了。”
白敬影回頭一看,周圍空無一人,對著春寒嬰說道:“別掙扎了,跟我回去吧?!?/p>
“師傅你來了?!贝汉畫霃膹土艘痪?。
白敬影顯然不信了,道:“你以為同樣的事情我能在上當?就算你師傅來了,也奈何不了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