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在后背上,春寒嬰也不知道傷口有多深,但料到杜穎卿對她的仇恨,這一劍刺的也不一定淺。
“杜穎卿,你好大的膽子?!边@話不是沐子軒說的,而是白敬淵說的:“本尊的徒弟你也敢傷,誰允許你可以私自道頂山的!”
杜穎卿“我……”了半天也說不出話。
“穆梓欣……”白敬淵喊了一聲。
一個身影跪在白敬面前,道:“弟子在。”
“將杜穎卿關起來,一周后宗法處置?!卑拙礈Y一甩袖,將春寒嬰抱回房。
也不管白敬淵聽沒聽見,穆梓欣還是回了聲:“是。”心想:這次劍尊是真的怒了,畢竟宗法可是自白敬淵上位一來從沒用過的。這次杜穎卿可真是觸碰了白敬淵的底線了。
看著癱坐在地的杜穎卿,她冷冷道:“杜大小姐是自己親自走,還是我拖著你走?”
杜穎卿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走了。穆梓欣跟了上去。
白敬淵抱著春寒嬰回了房間,沐子軒緊跟其后。白敬影湊過來看了一眼春寒嬰的傷,“哎呀”一聲道:“娘子,你這傷的不清吶,為夫看著可是很心疼呢。”
疼歸疼,但不至于昏過去,罵了一聲:“娘子個屁,本小姐現(xiàn)在心情很不好,媽的王八羔子居然耍陰的……”
面對春寒嬰的破口大罵,白敬影倒是嚇了一跳,在白敬淵耳邊問道:“哥,你這徒弟之前也是這樣嗎?”
“好了,阿嬰。”站在一旁的白敬淵上前一把抱住春寒嬰。
春寒嬰終于忍不住了,撲進白敬淵的懷里,哭道:“師傅,我疼,背好疼……”
沐子軒拉著白敬影的衣袖小聲道:“師傅,我們改回去了。畢竟這是人家的家是?!?/p>
白敬影伸了個懶腰,道:“走吧?!?/p>
回去的路上,白敬影無奈的問了一句:“怎么?我的小軒軒吃醋了?”
“才……才沒有……”沐子軒死不承認。隨后又補充道:“我……我又不跟我哥一樣又龍陽之癖。”
白敬影唉聲嘆氣的說了一聲:“唉……可惜了,本尊還挺喜歡小軒軒的,要不……小軒軒考慮考慮為師?”
“我……我……我考慮過了,那又能怎么樣?師傅你不還是叫春寒嬰娘子嗎。”沐子軒越說越酸:“還有就是……你問我酸不酸,好,我告訴你……酸,我都要酸死了。你滿意了吧……唔……”沐子軒還沒說完,白敬影便堵住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