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沐子軒呆住了。他沒想到他師傅會這么大膽,畢竟……這還是在外邊……
白敬影笑道:“哈哈……小軒軒,還酸嗎?為師可是很喜歡你吶。走吧,回去好好休息,過幾天為師帶你看場大戲。”
房間內(nèi)春寒嬰在白敬淵懷里哭了半晌,又嘿嘿笑道:“師傅,徒弟這招是不是特別管用?”
“你呀,除了調(diào)皮還能干什么。受傷的地方不疼了?”白敬淵揉著她的頭。
春寒嬰不樂意了,哼道:“怎么可能不疼,畢竟都流血了。這樣一來你那好弟弟脫單了,又能給杜穎卿定罪。豈不是一舉兩得?”
“是是是,一周后還要幸苦徒兒再演一場戲了?!卑拙礈Y無奈道。
“樂意至極?!贝汉畫牒唵位卮穑崎_白敬淵隨后道:“好了,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p>
這話說的白敬淵可不樂意了,這兒是他的房間,她讓他出去,他能去哪他自己的房間還不能待了怎么著?
白敬淵輕笑道:“乖徒兒,你這是想要為師去哪?這兒可是為師的房間?!?/p>
春寒嬰冷哼一聲:“愛去哪去哪,滾的越遠(yuǎn)越好,姑奶奶我這還氣著呢。那鱉孫居然偷襲,她怎么敢的,這是我的地盤,真是的。”罵完后又補(bǔ)充道:“姓白的,杜穎卿的罪姑奶奶我親自定。弄不死她我跟魔尊搶我哥去?!?/p>
這話白敬淵聽懵了,跟魔尊搶她哥,她跟魔尊搶樂正磊干嘛?便隨口問了一句:“跟魔尊搶你哥干嘛?”隨后一想,也對自己的徒弟自己最了解,她說的都是氣話。但管他叫姓白的……有點(diǎn)說不過去了吧……
“怎么夫家待不下去,我還不能回娘家,至少我哥不可能養(yǎng)一個整天想要?dú)⑽业娜??!贝汉畫氩粯芬獾恼f道:“成天說我搶她男人,到底誰才是那個賤貨?!?/p>
“好好好,你老大,你最大……”白敬淵開始無奈了,安慰她:“為師喜歡的一直都是你,要不是看在靈尊的面子上,她根本不可能進(jìn)宗門?!?/p>
往日惜字如金的白敬淵竟說出一大堆安慰春寒嬰的話,也是令人意外。雖然大部分都是讓她別生氣氣大傷身之類的話但春寒嬰還是感到有些心暖,畢竟這些話之前都是她跟白敬淵說的。
看春寒嬰沒那么氣了,便開口道:“好了,你先休息,為師要去辦點(diǎn)是。決不會讓本尊的徒弟吃虧,放心。”
春寒嬰點(diǎn)點(diǎn)頭,目送著白敬淵離去,春寒嬰才小憇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