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穎卿“啊”了一聲,朝著春寒嬰就撲了上去,兩人就這樣扭打在一起。
靈尊見了很是心疼,但他也能斷定杜穎卿這算是瘋了。便甩甩袖,一聲不吭的走了。
穆梓欣上前將兩人拉開。
春寒嬰好沒被這瘋婆子抓傷臉,傷口基本都是在胳膊上和脖子上。
“怎著,杜穎卿,罵不過就上手?”春寒嬰冷笑,也不管被杜穎卿抓傷的地方有多疼,嘲諷道:“說了多少遍,你打不過我。別想著找你那叔叔撐腰,就連你叔叔都打不過我,更何況我?guī)煾的亍!?/p>
白敬淵看她的傷口,心里很是心疼。但也沒辦法,畢竟人都答應了歸他她處置。是死是活,都不關他的事了。
“不可能,這不可能?!倍欧f卿抓狂道:“我打不過你?怎么可能?”
春寒嬰一聽就笑了: “怎么不可能,你那好叔叔早就夾著尾巴逃走了?!?/p>
眾人看了看四周,果然,杜炎衡早就溜的沒影了,或許是因為這侄女丟不起人。
杜穎卿又一次跪在地上,抓著白敬淵的衣角,眼淚不止的往下掉,嘴里不斷求著:“師傅,徒兒錯了,師傅,徒兒真的知錯了。”
白敬淵沒說話,春寒嬰先開口了:“不是杜穎卿,你要我說幾遍才明白,白敬淵是我的師傅,我的?!?/p>
杜穎卿一個眼神看向春寒嬰,仿佛在說:春寒嬰,你信不信我只要撒個嬌你師傅就變成了我的。不信你就看著。隨后拉著長音,帶著撒嬌的語氣道:“師傅傅,徒兒的傷好疼,真的好疼,師傅傅……”
果然,白敬淵有了一點感覺,仿佛被觸動了一般。在他的眼神中生出了一絲絲的心疼。平時他是最討厭杜穎卿叫他師傅的更何況還是……師傅傅?
眾人看向春寒嬰,畢竟這種情況,也就只能讓春寒嬰來解決,誰也不好說什么。
誰曾想,春寒嬰只是擺擺手,搖搖頭道:“罷了,畢竟三妻四妾的不是沒有,況且我父親也是這樣,那么,師傅也別怪我也給你整一堆情敵,各憑本事,看誰整的多罷了。”
“你敢在外面沾花惹草?”白敬淵一把拉住春寒嬰,直接將人抱在懷里,接著說:“春寒嬰,本尊既是你師傅,你的人生大事,也只能是本尊來辦,當然,那個人也只能是本尊?!?/p>
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句的打情罵俏,聽的杜穎卿臉色別提多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