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很快,眼看就到了處罰杜穎卿的日子,那一日,各宗們的宗主都到了劍宗,畢竟誰都不想錯(cuò)過一場好戲。尤其是靈尊,他是最想看到白敬淵笑話的。
可沒想到的是,當(dāng)罪人背壓上來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明白了過來。白敬淵要處置的居然是靈尊的親侄女杜穎卿。
靈尊當(dāng)場翻臉了:“劍尊這是何意,本尊的親侄女也是外人隨意處置的?”
“靈尊說笑了?!贝汉畫胄Φ?,不等白敬淵開口,春寒嬰先說道:“靈尊,既然進(jìn)了劍宗,那就是劍宗的弟子,要?dú)⒁獎(jiǎng)幉欢际俏規(guī)煾档囊宦暳钕?。更何況……”春寒嬰笑著,不說話了。
白敬淵補(bǔ)充道:“更何況傷的還是本尊的徒弟?!?/p>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傷的是春寒嬰,那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她可是白敬淵的心肝寶貝,要么當(dāng)初要了那人的名,要么就是先留著讓人生不如死。以前是徒弟都是這么寵著,現(xiàn)在都成未婚妻了,那不得更得慣著。
杜穎卿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跪在白敬淵跟前,抓著他的衣角,哭著道:“師傅,饒了徒兒吧,徒兒求您了,饒了徒兒吧,師傅……”
春寒嬰一聽不樂意了:“師傅?姓杜的你叫的可真親切。怎著今天跟我搶師傅,明天還要跟我搶夫君?”春寒嬰捅咕了身旁的白敬淵:“叫娘子?!?/p>
白敬淵也不知怎么的就無故的叫了一聲:“娘子。”
眾人懵。他們知道春寒嬰膽子大,但沒想到她的膽子會(huì)這么大??蓻]人敢說什么。
春寒嬰也臉皮厚著應(yīng)了一聲。
跪在地上的杜穎卿瞬間跳了起來,指著春寒嬰跟個(gè)潑婦罵街一般罵道:“娘子,我呸,春寒嬰你還要不要點(diǎn)臉,本小姐身份比你尊貴,你不過是魔族的一個(gè)賤貨,有什么資格玷污仙族?!?/p>
“哈?”春寒嬰笑了:“真好笑,你以為這是什么地方,我夫君叫我娘子,有什么問題嗎?還有,我魔族的怎么了?好歹也是正兒八經(jīng)的將軍府嫡小姐。就憑我這個(gè)身份,你認(rèn)為本小姐比不過你?”說著在白敬淵臉上“吧唧”一口。
眾人懵。
杜穎卿大喊道:“不許親,本小姐不許你親,白敬淵是我的……”
“我去你大爺?shù)??!贝汉畫胍才耍骸八俏規(guī)煾担瑢硪彩俏曳蚓?,杜穎卿,你有什么資格跟我搶?你也陪!我的師傅,憑什么給你,就算我給你,你拿的穩(wěn)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