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行了不久,溫氏一行人便迫不得已尋了個地停了下來,
“這是個什么鬼天?”這人抬頭望了一眼,瞧這夜月黑風高的,不耐煩的扯著韁繩念念叨叨的將這些馬牽到一邊去。
“說來也是,這些天來,不僅白日昏昏沉沉的,這到了晚上,連個月亮也沒有,烏漆嘛黑的,啥也看不見?!?/p>
這人剛把馬牽過來,這樹旁就早已有一名弟子在系著韁繩,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將那韁繩繞著樹干系了幾圈,又接過他的話道來。
“真怪!”牽馬之人將馬繩遞了過去,又念念叨叨的走了回去,繼續(xù)。
溫氏弟子來來回回地走動中,除了四處查探也是尋些食物來吃,不過遠處一角,溫晁似乎與幾名貼身屬下發(fā)生了一些沖突,但這絲毫不影響坐在篝火旁的金如玉,神思已久。
“公子,”金徽輕聲慢步偷偷過來了,挨著他坐下。
“公子,您就不想問問今日下午我在亂葬崗的事?”
金如玉先是一沉,而后輕輕道:“只要她安然無恙便好?!?/p>
不過這話,金徽倒是一知半解,他倒也懶得去追究個中意思,倒是下午憋了一路的心思疑問再不說出來他會悶死的。
“公子,這下午在亂葬崗你不是說叫我守著這兩人的尸體來著嘛,怎么來的不是蘇家小姐蘇曉月,反而是一個年輕小子,不過這人也姓蘇,叫什么來著,對了,蘇曉?!苯鸹照f這話時,語氣略帶一絲興奮,看得出來,他對于蘇曉這個人,興趣蠻足的。
蘇曉,這倒也好。金如玉在心里反復默念這個名字,渾然不知自己的神情發(fā)生了絲絲微妙的變化。
“你不知道,她還怪我認錯了人,竟拔刀相向,”
連著這話,他想到了白日里小巷,她也是這般不考慮后果,無畏無懼,唇邊揚起了一抹弧度,
“公子,”金徽像是新大陸發(fā)現(xiàn)了天大的秘密,
金如玉側(cè)過頭來一副不解的看著他,
“公子剛剛,笑了!”
“屬下自小便跟在公子身邊,除了幼時能看見公子嬉笑爛漫,但自夫人死后,公子便再無笑過了。今日再一見,恍然又回到了年少時光,得見那如陽光一般溫暖燦爛的笑容?!?/p>
金徽遲疑了一下:“其實公子,笑起來很美,以后不妨試著多笑笑?!?/p>
“你話很多,”那唇邊淺淺的一抹弧度早已不見,他的整個神情又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冰冷。
讓金徽猝不及防,生生止住了心中的疑問。
“她既說她是蘇曉,便是了?!?/p>
“你還有事嗎?”不帶任何感情,干脆利落。
金徽也收起了一貫的幽默詼諧作風,對于公子這種時常變幻無常的時候,他早已習慣了。
金徽抬眼喵了那邊一眼,此時已不見了溫晁,只有那二人站在那里急不可耐的看著陰霾之下的上空,他確定他們沒有朝這里看來,而后以一種極輕的語氣很慎重地道:“那蘇府的尸體是?”
“我找人頂替上去的?!?/p>
“可我聽說,溫晁的屬下一直在旁盯著,確定沒有發(fā)現(xiàn)嗎?”
下午,后花園,蘇府,兩名大汗將兩具尸體搬了進來,
“怎么是你們?”此人便是溫晁的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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