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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鴨闌干獨倚,碧玉搔頭斜墜。
終日望君君不至,舉頭聞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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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新皓的劍閣建在萬丈懸崖邊,入門處的試劍石上刻著十二道戒痕。元令儀踹開銅門時,正撞見他跪在玄冰上受刑——赤裸的后背鞭痕交錯,束發(fā)的銀繩已被血浸透。
“擅用禁劍,私放妖邪?!?/p>
執(zhí)刑長老的藤鞭再次揚起,
“蘇新皓,你可知罪?”
鞭風呼嘯的剎那,元令儀甩出金步搖,“叮”地釘穿長老袖口:
元令儀“他放的妖邪——”
元令儀掀開兜帽冷笑,
元令儀“是本座?!?/p>
之前他們幾個還真沒說錯,這日子一天天的是挺有意思哈,一波接一波的。
滿堂劍鳴驟歇。七十二名弟子齊刷刷按住劍柄,卻無一人敢拔劍。三年前論劍大會,正是這位青鸞閣閣主用一根筷子挑飛了掌門冠冕。
蘇新皓突然抬頭。
染血的視線相撞,他唇間鐵鏈嘩啦作響——竟是被下了禁言咒!
戒律堂的地脈寒潭終年不化,元令儀剛踏入就凍得骨縫生疼。而蘇新皓被鐵索吊在潭心,霜花已攀上他的眉睫。
元令儀“蠢貨?!?/p>
元令儀斬斷鎖鏈把蘇新皓拖上岸,
元令儀“那貓崽子值得你...”
蘇新皓“值。”
沙啞的嗓音擦過耳膜,元令儀這才發(fā)現(xiàn)蘇新皓腕間系著條褪色的劍穗——正是武林大會那次,她隨手扔給他的戰(zhàn)利品。
長老們突然結(jié)陣圍來:
“閣主既然替他出頭,便同受‘問心劍’之刑!”
劍光如瀑傾瀉時,蘇新皓翻身將元令儀壓進懷里。利刃穿透他肩胛的悶響中,她聽見胸腔震動傳來的三個字:
“...捆發(fā)繩?!?/p>
問心劍刺入靈臺的剎那,元令儀看見漫天血雪。
十五歲的蘇新皓跪在劍冢,懷中抱著具女尸。尸身心口插著柄斷劍,劍格刻著蘇氏家徽。當少年顫抖著拔出兇器時,女尸的面竟容突然變成了她的臉!
元令儀“那是…我母親?”
元令儀試圖觸碰幻象,卻被拉入更深的記憶——
暴雨夜,蘇家宗主將劍架在少年頸間:
“要么用這把劍殺了凰女,要么看著你娘死!”
上輩沒解決的事情就這么傳給了后輩。
現(xiàn)實中的寒潭突然沸騰。
蘇新皓掙斷所有鎖鏈,徒手握住問心劍刃:
蘇新皓“不…不要看了…”
長老們驚恐后退
“你竟種了同心契?!”
子時的月光穿透劍閣穹頂,照在二人交纏的發(fā)梢上。元令儀捏著那截染血的劍穗,正將它纏進自己的發(fā)辮。
元令儀“蘇氏劍規(guī)第七條?!?/p>
元令儀當眾扯開蘇新皓衣領(lǐng),露出心口鳳凰紋,
元令儀“與宗主夫人結(jié)發(fā)者——"
蘇新皓“當受萬劍穿心之刑?!?/p>
蘇新皓突然接話,染血的手指穿過元令儀的發(fā)間,她有些懵,是這樣的嗎?
蘇新皓“來?!?/p>
他抓著她手腕,將劍尖抵住自己心臟。
滿堂死寂中,元令儀突然挑劍割斷他束發(fā)銀繩。青絲垂落的瞬間,她咬破指尖點在他眉心:
元令儀“青鸞閣第十八條——”
元令儀“動閣主男人者,死?!?/p>
戒律堂的地磚在此時裂開,露出埋藏百年的青銅劍匣——匣面鳳凰紋與她掌心血跡嚴絲合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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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