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沢雖身為鬼,但本性不壞,若她再次襲擊人類,我必親自將其誅滅,并切腹以此謝罪。望鬼殺隊以和待她?!?/p>
這是來自鱗瀧左近次信中的結(jié)尾,短短幾行卻關(guān)乎幾人的命運。
白發(fā)女孩音落,紙張折疊的聲音讓我從不可置信中回過神。
鱗瀧他……
這么做值得嗎?
記憶似乎回到了幾十年前,我站在血流成河的尸體上,與體力不支卻仍倔強提刀的他對視。
“唉…”手捂住額頭無奈嘆氣,“隨便吧,看在鱗瀧的份上我就勉強應(yīng)下了?!?/p>
產(chǎn)屋敷耀哉面露幾分笑意,他輕輕念出一個陌生的名字:“天元?!?/p>
那個站在陰影下的人終于走了出來,最令人矚目的是他那鑲滿鉆石閃閃發(fā)光的頭巾。
一個熟悉的木箱立在我的面前,唯一不同的是那周圍比手臂還粗的鐵鏈。
“這…哎!!”腳底一空,自己的衣領(lǐng)被人單手拎起扔了進(jìn)去,“干什么?!不是說以和待我嘛!”我焦急地拍著木箱的門,然而外面已經(jīng)上了鎖,結(jié)實得令某只鬼頭大。
“你安分地呆在里面,到了我自然放你出來?!蹦腥诉€安慰似地拍了拍木箱頂部。
我撅起嘴,可憐兮兮地抱著膝蓋感受著外面的顛簸。
不知怎的我便睡了過去,直到男人毫不留情地將我拽出來時,燈火通明人聲鼎沸的火車站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
“到了。”那個叫天元的人目光停留在我身上的衣服,隨之露出了嫌棄的表情,“你這身還真是一點都不華麗啊。”
啊嘞?我低頭看了看自己,陳舊的市松花紋羽織和黑紅相間的長袍,仔細(xì)看確實很奇怪,不過自己已經(jīng)都習(xí)慣了。
不過…你那嫌棄的表情夠了?。?/p>
他作勢伸手要扯掉那件羽織。
“啊啊啊,臭流氓!”我連忙護(hù)住自己的胸口,閉眼尖叫著。
果然,這一舉動吸引了不少路人的注意,還有一些人正竊竊私語些什么,大多都是“這男的真變態(tài)”,“趕緊叫警察”之類的。
天元表情陰沉地收回手,將木箱直接掛在我的背上。
“去找火焰樣式羽織的鬼殺隊隊士,還有?!睕]了那奇怪的眼妝,他笑起來還是很帥的,只不過令人感到背后一涼,“這帳本祭典之神可記下了?!?/p>
目送人消失在人群中,剛要就被叫住了。
“唔呣!你就是川沢嗎?”身后那人走了過來,炸蝦天婦羅似的頭發(fā)讓我移不開眼,“我叫煉獄杏壽郎,是來接你的鬼殺隊隊士?!?/p>
中氣十足的聲音配上他意氣風(fēng)發(fā)的神態(tài),我只得尷尬地笑笑,根本沒有空隙回答他的話。
“現(xiàn)在我們就上車吧?!甭曇艉艽螅瑓s莫名令人安心,他轉(zhuǎn)過身
伴隨著火車站喇叭正提醒人們盡快上車,我被擠在密集的人群中艱難前進(jìn)。
“喂,等我…”
好不容易扎好的低馬尾也被擠散了,聲音很小,但煉獄杏壽郎發(fā)覺到了,回頭看向我。
他伸出手掌將我的手整個握住帶著我在人群中穿行,一種奇怪的情感在川沢心底萌發(fā)
他的手,真的好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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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正悄悄話:川沢喜歡有肌肉的成熟男性,所以她仰慕猗窩座并學(xué)起不吃女人。
作者的話:一想到大哥的結(jié)局就難受地不想寫(借口)
在這感謝sxha的積極打卡和鮮花,我太愛你了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