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出發(fā)還有一段時間,我和杏壽郎成功上了車廂。
第一次進(jìn)到列車內(nèi)部的我感到十分新奇,便一屁股坐在座椅上觀望著四周。
“咕嚕?!?/p>
人類的氣味過于濃烈,強(qiáng)忍著饑餓收回目光。
“少女是餓了嗎?正好一起先吃點(diǎn)東西?!彼质疽廛嚿系某藙?wù)員,“請來兩份便當(dāng)!”
“哎,哎?我沒有餓啦!”我連忙擺手解釋道。
“不用客氣!”
他難道不知道我是鬼嗎?還是說他裝的?
不過…他那一臉正氣的模樣怎么看都不像會說謊。
“川沢少女貌似患了某種很難治的病,不要?dú)怵H,總會康復(fù)的!”橘紅的眼睛在燈下閃爍著星光,覺得剛才的話有些不妥,又補(bǔ)充道,“不管有沒有治好,我都會向主公提議照顧你的!”
可能是被他憨憨的樣子逗到了,我捂住嘴強(qiáng)忍著笑。
不久乘務(wù)員端著兩份便當(dāng)放在了二人面前。
米飯上肥美多汁的和牛,海苔和芝麻的點(diǎn)綴讓便當(dāng)更具風(fēng)味。
盡管看起來很誘人,但人類的食物我真的無法下咽。
“真好吃!”倒是對面那位吃得津津有味。
一小會的功夫他手里的便當(dāng)已經(jīng)空空如也,只剩下殘留在內(nèi)的幾粒米飯。
“真好吃!”杏壽郎放下了筷子看向不動于衷的我,“川沢少女你不是餓了嗎,怎么不吃?”
“啊…我不喜歡吃這個?!蔽业难劬σ葡蛄擞疫叢桓铱此?,“這份你都一起吃了吧?!?/p>
“這樣啊…”杏壽郎偏頭思考了一下,手伸向自己的口袋,“那吃一些烤番薯吧!”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但在人期待的眼光下,我接過了他手中的番薯,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剝掉外皮。
沒有味道,但我還是勉強(qiáng)吞下一小塊,臉紅著低頭小聲說:“謝謝…”
“不用客氣!喜歡吃的話我每天都請你吃!”杏壽郎將我那一份吃光后,又向程序員招手道,“真是太好吃了,拜托再來十份!”
隨著一聲轟鳴,窗外的樹開始向后退去。
我嚼著烤番薯,看著車窗外的夜空,對面的人一邊喊著“好吃?!币贿呌帜闷鹆硪环荼惝?dāng)。
產(chǎn)屋敷派我來到底有什么目的呢?難不成讓我在一旁房花瓶。
“唔哦哦哦哦!進(jìn)到肚子里了!”
???
就在我歪頭去找尋叫聲的來源時,卻對上了印在腦海中的眸子。
灶門炭…炭治郎。
“哎?你…”
手沒扶穩(wěn),撲通一聲從座椅上掉了下去。
……
好尷尬…
除了炭治郎,他身邊還跟著兩位同等級的鬼殺隊(duì)隊(duì)士,一個戴著野豬頭套,另一個長著黃色的頭發(fā)。
我爬上了椅子,面對于炭治郎,心中涌起莫名的愧疚。
他面帶喜悅的笑容,目光落在我身上的羽織時,眼里浮現(xiàn)出傷感與懷念。
“我失陪一下?!蔽铱刹幌朐谶@么多人面前哭出來,隨便找了個借口出去透透氣。
炭治郎皺起眉頭疑惑地看著我,想要開口卻又咽回了肚子。
“注意安全…”
總之見到了心心念念的故人,還是蠻高興的。
只是,不能再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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