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客行和周子舒兩人這下子是徹底坐不住了合著孩子軍團(tuán)都來了,簡直就是胡鬧!
溫客行和周子舒不約而同地看著四個小崽子,問道:“你們的娘呢?”
四人眨眨眼睛,說道:“在家組團(tuán)摸牌九、敷面膜?!?/p>
溫甜兒向來不怕人,她說完就扒住周子舒的腿,用她那能萌出人一臉血的聲音,軟軟地說道:“師伯~~你就告訴甜兒嘛~好不好嘛~”
溫客行掏出他的扇子,一打自己的額頭,沒眼看了。雖然他也有些好奇,但是這可是軍營,不是家里。
他彎腰一手抱起一個小崽子,下巴點點剩下的兩個小崽子,和周子舒招呼道:“先把人送回去再說。”
這才休戰(zhàn)了兩天,敵人是沒給他惹出什么事兒,倒是自家后院兒冒火了。
都說了不知多少遍,把孩子們看好,遠(yuǎn)離戰(zhàn)場,一個個地都不聽話!
不就是不讓她們上戰(zhàn)場嗎?至于這么搗亂嗎?回床收拾兩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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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再遲暮,身手還在,當(dāng)年的“常山老開心”,還能舞得動亮銀槍。
急色鬼:“我說老老鬼,你都一大把年紀(jì)了,還來跟我們搶功勞,有些不厚道呀!”
一頭金毛半數(shù)花白的開心鬼,嫌棄地跟急色鬼開玩笑,“去去去,你才老呢,我業(yè)績可能比不上你,但是這領(lǐng)兵打仗,我可是常勝將軍,一邊兒去?!?/p>
李大員外——李三也從杏花煙雨江南匆匆趕來邊境,放聲大笑,“我說主子,我要是不來,你不就成了光桿司令?”
鐘離煙看著風(fēng)采不減當(dāng)年的李三,露出笑顏,“你這不是來了嘛~”
李三:“要我說楚大哥他們就是不夠意思,這種危急存亡的關(guān)頭,都不來幫忙?!彼麆傉f完就捂住后腦勺,一陣哀嚎,“哎呦呦,誰敢打老子我!”
上官燕收回剛飛出的扇子,輕搖著掀簾而入,旁邊就是其他三人。
李三回頭一看,啞了聲,惹不起惹不起,他看到笑容滿面的地一,“段大哥,這幾年不見,怎么感覺貴氣逼人?”
段思平:“哪里哪里,不過是在大理建了個小國而已,比不上大哥在西域開了條絲綢之路。”
李三無語了,一群老凡爾賽們,他就不該開口,給自己找罪受。
鐘離煙看著眼前的四人,笑道:“四位也是來幫忙的?”
“對,出兵出錢出糧,略盡綿薄之力,還請主上引薦一番。”
“客氣,觀音殿沒了,喊我鐘離煙就好,走,我?guī)銈內(nèi)ブ髻~?!?/p>
一匹匹良駒繞過戰(zhàn)場,被牽入了軍營,隨之而來的還有源源不斷地糧草,數(shù)千的精兵。
或許既是雪中送炭,也是錦上添花。
總之,在賀允行的指揮下,一支支江湖英雄組成的隊伍,穿插在大軍中,預(yù)備出奇制勝。
華山派掌門余丘峰和柳千巧也摒棄前嫌,并肩作戰(zhàn),成為軍營一樁美談。
那場仗打了三年,期間不停地有人死去,又不停地有人補(bǔ)上,竟連那些個落草為寇的人都憑著一身蠻力,爭相出戰(zhàn)。
一將成名萬骨枯,任你武功再高再強(qiáng),內(nèi)力總有耗盡之時。
鐘離煙:“阿行,你說我們還能再去天山賞雪嗎?”
溫客行一劍捅向敵軍,回道:“能?!?/p>
葉白衣手握重劍從天而降,“你們有說話的閑工夫,還不如多殺幾個敵人,搞得像生離死別似的,沒出息!”
他看向鐘離煙說道:“你師父讓我給你帶句話,說“有緣再會”?!?/p>
鐘離煙滿臉的拒絕,“別,你剛什么都沒說,我也沒聽見!”
她拉著溫客行跑開,遠(yuǎn)離了葉白衣,兩人盔甲下飄出的紫色衣擺,在戰(zhàn)場上若隱若現(xiàn)。
這是最后一戰(zhàn)了…………
溫甜兒舞著拳頭,抬頭看著樹頂坐著的溫亭勻,喊道:“哥!你快把風(fēng)箏給我,不然我告訴娘去!”
溫亭勻晃著手里的風(fēng)箏,扮了個鬼臉,說道:“略略略,不要,這是我做的,想玩自己做去!”
這小子一向會在外人面前裝儒雅,其實是個十足十的調(diào)皮鬼,妥妥的白切黑。
“給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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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歌行》阿詩勒隼
一個是大唐公主,一個是草原特勤;
清冷少女,酷漠少年;
和親宿命,羈絆相牽……
家國情懷,兒女情長;
長歌夜行,浮世清歡……
[李氏有清歡,師從天宮院;
觀星卜卦術(shù),山醫(yī)命卜算;
前知三百年,后算三百年;
巫師本無情,只因緣是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