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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沉思片刻。在說出第一個答案時，他便察覺到不對勁，灰原這種反應(yīng)，不像是從書中看來的，反而像真實經(jīng)歷過的。怪只怪，他被她偽裝的輕松迷了眼，降低了戒心。

工藤不放心地，用額頭觸碰她的溫度，她的身體低于了常溫，是恐懼的表現(xiàn)。“我不想回答，除非你告訴我，你究竟在怕什么，還有，你剛剛夢到的是什么？為什么不搭理我？”

“你必須回答，這很重要。”志保拽住他胸前的衣襟，下拉，與他平視。他清楚地看到了她眸底的堅決，與隱藏的害怕。

“我拒絕回答……”工藤想再次重復(fù)他的態(tài)度，卻看到志保不耐煩地放開了他，掙扎著就要起身，白色的紗布隱透出血色。他緊張地制止她。“你干什么？”

“放手，工藤，這世上并不是只有你一個偵探。”志保冷哼，態(tài)度明確。

他知道，她并不是真想求助服部平次，除他外的偵探。話說到這里，其實聰明如她，不問他，也能推測出個大概。她只是利用他的不忍，利用他作為偵探的推理權(quán)威，給自己的推測一局錘音。他怎么可能不了解她呢，正如她了解他那樣。

“第二個提示在于4月1日，10月4日和9月14日，三個日期。數(shù)字排列組合是‘104，104，914’或‘104，104，194’。即‘要你死，要你死，就要死?！蛘摺闼溃闼?，你就死。’與之前的一題結(jié)合起來看就是，‘死亡已開始，要你死，你就死，要你死，就要死’。之所以1和0會重復(fù)多遍，只能說明要死的‘你’不止代表一個人，可能是一群人。這個兇手在挑釁，在向一群人下戰(zhàn)書?！?/p>

“如果，兇手還刻意提到俄羅斯轉(zhuǎn)盤呢？”志保失色追問，懸著的手無力垂落，無意間觸碰到枕邊的一塊硬物。

“俄羅斯轉(zhuǎn)盤，代表著隨機性，可能指死亡順序的隨機，也可能指死法的隨機。這個兇手，囂張到了極點！灰原，你是不是遇上了什么威脅？”工藤警覺地反問。

志保不答，笑得比哭還難看，用力一抽，抽出的……正是那本甩不脫逃不掉的日記。志保翻了翻，仿佛像是驗證工藤的話，日記里……

………

10月8日 星期五 晴

嘴碎的人，都要付出代價哦。

10月9日 星期六 陰

嘴碎的人，都要付出代價哦。

10月10日 星期日 陰

嘴碎的人，都要付出代價哦。

10月11日 星期一 晴

嘴碎的人，都要付出代價哦。

………

“工藤，我們……沾上麻煩了呢……死亡隨機游戲，已經(jīng)開始了……”

那四個人的死法，無外乎是同一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