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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真是笨吶?!敝颈Pχ鴵u頭輕嘆,頰邊露出了深深的梨渦,朝他走進(jìn)?!岸歼@么久了,你一點(diǎn)都沒變,大偵探,看來你還是不懂女人心呢。一個(gè)女孩愿意把初夜交給一個(gè)男孩,你說這意味著什么?”
注視著志保頰邊凹陷的精致弧度,在朦朧的街燈映照下,就像盛滿了美酒。
目色迷離間,工藤的呼吸又變得凌亂起來,他狠狠地掐住自己,試圖逼迫清醒。對(duì)于工藤這種有特殊癖好的人,梨渦笑的殺傷力并不亞于赤()裸的女體。
工藤突然想到了一句中文歌詞,「你的酒窩沒有酒,我卻醉得像條狗?!?/p>
志保在他面前站定,深深的梨渦顯得笑容可愛又嬌俏,伸手想要觸碰他,在即將碰到時(shí)卻被他一把反手拽住。
工藤力道大得驚人,灼熱的溫度透過他的皮膚遠(yuǎn)遠(yuǎn)地傳來,工藤垂眸,用力地掰開她的手指,靜躺于她手心的是一管針筒。
“你想對(duì)我注射什么?志保你又騙我,故意對(duì)我笑,故意說那些似是而非的話引我猜測(cè),你……”話沒說完,后頸傳來一陣酥麻的刺痛,工藤忽然眼前一黑,直直地朝志保方向倒下。身后,夏川正一臉無措的看著志保,維持著發(fā)射姿勢(shì),手腕上戴的,是柯南的麻醉槍。被志保改造過的麻醉槍。
真是笨吶。志保在心里搖頭,苦笑。那只針管里裝的不過是生物鹽水,用來聲東擊西罷了。
“新一!”毛利蘭眼看著工藤突然倒下,一臉擔(dān)憂地跑來。
志保將工藤推向毛利蘭,不舍地盯著少年的側(cè)臉看了許久,身后,一輛出租車如約而至?!八麤]事,睡上一覺就行。毛利小姐,交給你咯,快帶他離開吧,好好照顧他,以后……他是你的了?!?/p>
“喂!你這瘋女人在搞什么鬼!什么故意不故意的,你給我說清楚!”園子追上來,一把攔住志保,卻被冰冷的槍口嚇得一陣噤聲。精神病患者殺人是不需要負(fù)法律責(zé)任的,她怎么就忘了。
“工藤說的對(duì),我這么記仇,怎么可能放過你呢。讓著你不是怕了你。趁我沒改主意,快滾。”志保抬了抬舉起的槍口,神色不耐。
蘭扶著工藤先坐進(jìn)去,從車窗里復(fù)雜地看了眼志保。園子不情愿地上了車,憤憤地摔門,惹得司機(jī)很是不滿。隔空傳來園子的急躁。“都說了是我不小心了,我道歉過了,也答應(yīng)有損失就會(huì)陪你。尾號(hào)4105是吧,我記著了,你再羅嗦我就投訴你?!?/p>
黃色出租車在吵吵嚷嚷中疾馳而去,在漆黑的夜幕里越行越遠(y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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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保悵然若失地望著消失掉的黑影,麻木地轉(zhuǎn)身,向?qū)W校中走去。
“你做的很棒,謝謝你的幫忙。”經(jīng)過夏川時(shí),她留下一句。
夏川抬腳跟上,心情依舊是愧疚不安,只是表情略有緩和。
志保將事先藏在校園角落的汽油桶搬出來,夏川按照吩咐買的奇怪的東西里面,就有汽油。
“宮野,你想做什么?”夏川不安的心里更加忐忑了,他這么幫她是對(duì)的嗎?
很快志保就用行動(dòng)向他表明,她是想要縱火,燒了高二A班教室!她將兩桶半汽油全部潑灑的教室,還剩下半桶。
志保摸了摸口袋,有些苦惱?!跋拇ň?,我的打火機(jī)好像掉在走廊了,可以幫我找一下嗎?”
“非要燒掉教室嗎?”夏川很疑惑,有些想阻止,卻又本能地不想真的去阻止。他對(duì)志保言聽計(jì)從的程度已經(jīng)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仿佛對(duì)他來說,志保就是神明。
“是?!彼龍?jiān)持。
“好吧,那你等一下?!毕拇ú灰捎兴?,二話不說地走出教室。結(jié)果剛走出去,身后的門“唰——”地被拉上,關(guān)門落鎖,極其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