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阮阮抱抱嘛,我真疼。
柳阮阮哼哼唧唧的撒嬌。
待馬嘉祺剛要靠近,柳阮阮便抓住時機,拉起了他的手,
在馬嘉祺詫異的目光中,她緩緩的爬進了他的懷里,雙腳盤在了他的腰間,整個人像袋鼠一樣,掛在他的身上。
馬嘉祺下來。
馬嘉祺眉眼略微皺起,對這個動作,極其的不適。
馬嘉祺你還真是大膽,從來沒人敢這樣靠近我。
柳阮阮在他的頸窩里,不斷地蹭著。
柳阮阮不。
柳阮阮我疼。
柳阮阮只有你才是我唯一的止痛藥。
話落,馬嘉祺一陣失意,又是這種感覺。他的心又開始了微微撥動。
都說吸血鬼沒有心,可他為何會因為的她的話而有起有伏,波瀾若驚。
柳阮阮祺祺,在想什么。
柳阮阮想我么。
馬嘉祺略微苦笑。
還確實是在想她。
他眸子微微和女孩兒對視,血紅的眼眸,有種油然而生的魅惑感。
望著他的眼眸,柳阮阮微微失神,這張臉真是美到窒息,以至于讓她欲罷不能。
她緩緩的捧起他的臉,動作輕的,像是捧著什么稀世珍寶。她唇角微微揚起,神色中還帶有一點美艷與誘惑。
柳阮阮祺祺,你知道你有多吸引我么。
馬嘉祺不應答,但眼神卻無一絲閃躲,他是不懂得情愛,更是不懂的愛情中的嬌羞與閃躲。
但柳阮阮知道,他并不是不會情愛,他不閃躲,并不是他不能,而是他不想。
他一直是高貴的存在,不管是在任何時刻,即使深陷愛情的漩渦,他也會是混亂漩渦中的主宰者,是她的王。
馬嘉祺適可而止。
柳阮阮并不想。
柳阮阮深情的望著他,捧著他的臉,微微貼近,在他的側臉處,緩緩落下了一個吻。
柳阮阮我愛你,我的神。
馬嘉祺可我無法拯救你。
甚至還會傷害你。
柳阮阮你就是我的救贖。
柳阮阮真的。
柳阮阮趴在馬嘉祺的耳邊,喃喃低語,說著只有倆人才能聽清的話。
耳鬢廝磨間,讓馬嘉祺略微失了神。
不過片刻,便又波瀾不驚。
柳阮阮笑的開懷。
起碼贏得他片刻歡心,她便贏得了世界。
馬嘉祺下來。
柳阮阮哼。
柳阮阮懂得凡事應適可而止。
很自覺的慢慢從馬嘉祺身上爬下來,
看著女孩兒因受傷,而笨拙的樣子,他竟然難得溫柔,微微彎下腰,將她緩緩放到了床上。
在柳阮阮詫異的目光中,他為她蓋好了被子。
望著馬嘉祺性感的喉結,柳阮阮不自覺的吞了口水,眼神一刻也離不開眼前的男人。
柳阮阮誰說紅顏多禍水,藍顏也是?。?/p>
馬嘉祺你說本王是禍水。
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句。
深沉的語調,讓柳阮阮聽不出情緒。
柳阮阮我在夸你呢!
柳阮阮自古藍顏多美人。
聞言,馬嘉祺唇角微挑,纖長細挑的手,慢慢落在了柳阮阮的頭上。
這突然起來的舉動,惹得柳阮阮身體一驚。
見她如小貓受驚般的眨著無辜大眼,馬嘉祺竟覺得沒事嚇嚇她,也蠻有樂趣的。
想到這兒,他不禁笑出了聲。
柳阮阮看著平時不茍言笑的男人,突然嗤笑,有些驚悚。
不過男人笑起來,竟然過分的美麗,以至于讓柳阮阮一陣的失神。
柳阮阮你笑什么。
馬嘉祺笑你蠢。
柳阮阮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