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阮阮真是沒想到,馬嘉祺竟然也學(xué)會打趣人了。
看著女孩兒出神的模樣,馬嘉祺慢慢的蹲下了身子,雙手環(huán)著柳阮阮的腰,惹的柳阮阮一陣嬌羞。
看著女孩兒耳朵泛紅,馬嘉祺就知她的小腦袋瓜又在胡想一通了。
馬嘉祺喝了它。
柳阮阮恩?
等柳阮阮回過神,驚奇的發(fā)現(xiàn),馬嘉祺的手已經(jīng)血流不止。
柳阮阮你干嘛劃傷自己。
馬嘉祺快喝,敢浪費(fèi),你就死定了。
馬嘉祺抬高了語調(diào),嚇得柳阮阮忙低頭吮吸著他白皙的手腕。
感受著女孩兒溫軟的嘴唇,熱騰騰的呼吸,打在手上,有些舒適。
柳阮阮被血腥味熏到不行,又不敢抬頭,只好輕輕舔著他的手腕,慢慢品味著鮮血。
其實(shí),就是很難下咽,畢竟人類和吸血鬼不同。
即使是高貴的王,他的鮮血也不是糖果味的。
等到鮮血微微止住,柳阮阮便立刻抬起了頭,舒了一口氣,那樣子像極了剛解放的人民。
馬嘉祺纖細(xì)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讓她與他平視。
馬嘉祺本王的血就這么難喝。
他有些不爽,他的血可是人們瘋搶的上等血,眼前的女人竟如此不識抬舉。
柳阮阮一臉的苦笑。
柳阮阮好喝的,好喝的,您的血是糖果味的。
馬嘉祺什么是糖果。
馬嘉祺的話,讓柳阮阮一陣語塞。
柳阮阮恩…就是一種甜甜的人類的食欲,非常甜美的。
馬嘉祺有你甜美么。
看著眼前越發(fā)湊近的男人,柳阮阮簡直驚了,此刻她血壓都快爆表了。
這個男人,什么時候這么撩了。
眼前的男人秀色可餐,這簡直太犯規(guī)了。擱誰,誰能挺住。
柳阮阮有沒有我甜美,我不知道,但肯定沒你甜美。
柳阮阮盡量別過頭去不看他,否則她真怕自己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兒。
馬嘉祺不得不說,你很有眼光。
柳阮阮謝謝。
柳阮阮恩?
柳阮阮突然反應(yīng)過來,這是夸他自己呢,等他反應(yīng)過來,馬嘉祺已經(jīng)走了。
柳阮阮這個男人,怎么這么會。
柳阮阮嘴角瘋狂上揚(yáng),笑意一刻也停不下來。
柳阮阮小拾,祺祺這是對我有感覺了,是吧。
小拾恩。
柳阮阮是吧是吧。
小拾是是是。你最棒了,你一個快穿老手了,還能因?yàn)檫@點(diǎn)美色就瘋成這樣。
柳阮阮你懂什么,美色在前,我無動于衷,那才是瘋子呢。
小拾你沒發(fā)現(xiàn)點(diǎn)什么么?
柳阮阮回身照了照鏡子,摸著自己的臉左看看右看看。
柳阮阮我又美了?
小拾瘋女人,你的傷好了。
柳阮阮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已經(jīng)完好無損了,現(xiàn)在蹦迪都沒事兒了。
柳阮阮馬嘉祺的血,這么好用。
小拾耶斯,你也不看看人家身份多高貴,吸血鬼的血不僅可以治愈自己,也可以治愈別人,除非一些特殊的傷。比如圣水什么的。
柳阮阮學(xué)到了學(xué)到了。
正當(dāng)柳阮阮與小拾愉快對話時,門突然被敲響。
柳阮阮進(jìn)來吧,門沒鎖。
只見杰西手中端著什么,臉上掛著標(biāo)準(zhǔn)的微笑
杰西小姐,王吩咐給你燉的湯。
柳阮阮辛苦了管家先生。
杰西微微點(diǎn)頭,便退下了。
柳阮阮總覺得他的表情有些怪異。
這個管家越來越有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