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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幻想  雙男主  玄幻     

龍王大人有些煩

艾清

這不是一個普通修士該有的力量,此時天云驟變,大雨傾盆,奔涌的浪潮如同被惹急的野獸,肆無忌憚對著水上的船只發(fā)泄源源不絕的怒火。

  躉船顛簸,如同被圍追堵截的獵物,森冷的寒風呼嘯著灌入船艙,所有的人都趔趄著摔作一團,如同瀕死的魚般徒勞地掙扎起身,又很快被一卷更大的浪花掀倒。

  杏子抓緊了盧薈的手,半跪于地,扣住了一旁的門框才侃侃維持住平衡。

  相比于他們,對邊身負重甲的侍從反而受制于這本該是優(yōu)勢的沉重束縛,鐵甲相撞,乒呤乓啷,擠在一團,如同一堆廢棄的破銅爛鐵。

  “平江運河的主宰,施云布雨的水龍王,你的氣量也就這般嗎?”

  “你……”那人復又展開折扇,風波漸息,“認識我?”

  盧薈趁此安穩(wěn)的時候空擋起身,拍了拍袖子,拱手行禮,這才道:“在下雖名徐舒月,可對于琴也不過略知一二?!?/p>

  他其實并不想冒名頂替,但若是再讓這龍王爺鬧下去,指不定要船翻人沉,對于不懂水性的人來說,簡直是要命。

  現(xiàn)下唯有暫且承認方可穩(wěn)住這陰晴不定的龍王,模棱兩可的說辭和相同的姓名足以讓這不認識人的龍王半信半疑,如此一來,即便似是而非,他也自然不會再太過放肆。

  只是要對不起真正的徐先生了,冒了您的名,將來若是遇見,必定厚禮相待!

  思維轉至此處,盧薈已經(jīng)在腦海中給真的徐舒月虔誠的拜個早年。

  那水龍王的臉色有些緩和,還帶了點些許的不可思議,張口間正欲說什么,可就在這時,不知何時從人堆里爬出來的老翁堵在他身前暴怒起來,面頰堆疊的皺紋亂顫,伸出干瘦如枯枝般的手指著他不斷嘶吼,混濁泛黃的眼球突兀的鑲在松弛的皮肉,如同一只瞪大眼的蛤蟆,聲音尖利刺耳,一口參差的黃牙唾沫橫飛。

  他,不,從聲線來聽,應該是她,她的話語晦澀難懂,但想來因是咒罵不差。

  水龍王難耐的扶額,眸中透出一點兒煩躁與憤懣,但還是忍氣吞聲聽完了她的斥責,全然沒了剛才似要翻云覆雨的烈性子。

  直到最后,她似乎罵累了,才啐了一口,在侍從的攙扶下款款而去。

  水龍王沉默了半晌,眼底晦澀不明,他捏著扇子的指尖泛白,如同一尾案板上魚,不甘卻又無可奈何,攸地抬手,眸中靈光閃過,竟勾起來一抹笑。

  “去弄張琴來?!彼f。

  侍從對視一眼匆匆退下。

  剛從船板上起來的杏子卻忽然一怔,瞳孔擴散,雙手狠狠掐住了自己的脖子,憋地滿臉通紅,乍看之下,似是要將自己活活掐死,不多時,便兩眼翻白,倒地昏死過去。

  盧薈連忙俯身捏住他的脈搏,好在失去意識之后他也沒有再又力氣自殘,然而那脈象卻是詭譎異常,叫人摸不清前因后果。

  “徐先生,可否為我奏上一曲?”水龍王的語氣波瀾不驚,正好打斷了為杏子號脈的盧薈,“不然,我可沒法保證,你這個朋友的安全?!?/p>

  躉船行駛在平靜的水面,甲板之上斜豎起兩根粗實的木柱子,頂端設滑索,突出船頭約三丈,狀似魚竿,用于釣取大型貨物之用。

  然而現(xiàn)在,在本該是貨物的地方,結結實實捆著兩個人,一個昏迷不醒,一個被塞著嘴巴,傷痕累累。

  杏子悠悠轉醒,在發(fā)現(xiàn)自己搖搖晃晃釣在高空時頓時嚇了一跳,水面倒影出他模糊的虛影,深不見底的水下突然向上竄出來什么東西,將他的倒影驟然打散。

  “救,救命?。 ?/p>

  此時起了風,吹得懸掛的兩人如同掛起的臘腸般搖擺不定,哪怕并非畏高,可杏子卻實打實的感到頭暈目眩,心臟突突如同過載的器械般劇烈,又似乎同他一樣被懸掛至此,被勒緊似的感到窒息。

  他大口的喘息著,卻得不到任何的緩解。

  直到一聲熟悉的呼喚,才將他從慌張與無措的枷鎖抽離開。

  “小杏子!”盧薈站在船舷遙遙呼喚了聲。

  “月先生,救,救命!”杏子的尾音打著顫,被風那么一吹,凄凄慘慘,可憐的簡直像是要哭出來般。

  “小杏子!”盧薈又喊了聲,“看看你旁邊的關先生怎么樣?”

  杏子微微一愣,有些失意地吸了吸鼻子,蠻不情愿地扭頭,正看見關無災嘴里堵了快破布,跟他一塊兒吊在那,這次他的語調穩(wěn)了更多:“他沒事。”

  不知為何,盧薈似是從杏子短短的三個字里聽出了點兒不屑地意味,但他實在沒功夫細想,因為那個搖著扇子的水龍王已經(jīng)在躺椅上催他了:“徐先生,確定人沒事了就快點開始吧,不然,我可保不準一會兒還能不能沒事,那頭水蛟可是貪得很?!?/p>

  水蛟?捕捉到這關鍵詞的杏子瞇起眼睛仔細打量著轉晴后波光粼粼的水面,果不其然,那東西似乎也是為了證明自己一般,甩出一點玄色的尾鰭,攪散了他在水面的倒影。

  雖說從尾巴上的游鰭來判斷一條龍的長度缺乏理論性,但杏子卻一眼便知道這并不是一條成年蛟龍該有的體型,按照生長的年齡來算,因當是幼年往上些,發(fā)育尚且完成,但心性卻不穩(wěn),沖動易怒,毫無章法,也正是最難搞的階段。

  杏子嘆了口氣,忽而轉了語態(tài),淚眼汪汪:“月先生!那怪物好大,好可怕,救命啊……”

  但還未等他嚎完,攸地就失了聲,龍王扇子一揮,不耐道:“安靜!”

  琴聲驟起,無山澗落瀑的宏偉,無驚濤拍岸之磅礴,曲調柔柔,是似水流年的溫雅,但它太過尋常了,尋常到畫舫之中人盡皆知,平凡到舞姬歌女張口能唱。

  這不是記憶中的曲目,卻帶了點兒那遙遠的過去,相熟的味道,一時間竟讓這位不記歲月的龍王恍惚的憶起,芙蓉夜月下,悠悠琴聲中,那如同明月般地少年,毫不留戀的背影。

  “徐舒月……”他喃喃自語著,如墜五里霧中,“為什么……”

  難耐與哀傷再無潛藏的余地,主人情緒的動蕩令水中蛟龍焦躁不安,但幾乎所有人都被這徐徐的弦音帶入名為記憶的夢境,無人察覺。

  直到一聲碎裂似的巨響將所有游蕩的神志震回原來的軀體,大夢初醒的迷茫在一瞬間蕩然無存。

  沒有任何人會相信在他們那短暫的愣神之際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清雅的琴師在彈奏時襲擊了魂顛夢倒的神祇。

  那柄柳木琴碎得有多慘,倒地不起的水龍王就被打的有多狠。

  盧薈一只腳踩著龍王的背,抽出腰間絲絳死死纏住他的脖子,狠啐了一聲:“讓我碰琴,是你最大的失誤?!?/p>

  周圍的侍從皆被這一變動嚇得不敢輕舉妄動,這也正合了盧薈的意,他伸手戳了戳水龍王后腦的鼓包,俯下身子將他拽了起來,有幾個抽了刀的侍從想要靠近,卻被一聲巨吼掀翻在甲板。

  憤怒的水蛟騰空而起,卷起了魚竿的兩人,又一爪子抓住了桅桿旁的盧薈,健碩有力的龍尾拍打在船身,木板間嘎吱作響,幾乎將整條巨大的躉船拍了個散架,在船上眾人尚處無措之時,乘云駕霧,逃之夭夭。

  蛟龍在將他們丟到附近的水岸后,便潛入水中,不見蹤跡。

  盧薈尚且自由,安穩(wěn)落地,倒是被捆著的兩個摔得不輕,杏子正好是臉朝下,啃了一嘴的草,而關無災要慘得多,原先包扎好的傷口幾乎全裂,舊傷加新傷,也是體格強健,撐著一口氣才沒就這么去了,被盧薈塞了顆藥丹。

  水龍王在試圖扯下脖間的束縛無果后,癱坐在水岸旁大口的吸氣,靈力的缺失令他如同一尾脫水的魚,絲絳之上繡下的符文死死扼制住他運轉靈力的神丹,偏偏他還解不開。

  “先生救命之恩,無災無以為報?!标P無災向盧薈遞了一塊玉牌,隨即拱手道:“以此物為憑,先生可在京城暢通無阻,算是今日之報答,就此別過?!?/p>

  盧薈接過玉牌,其上并無附字,雕花倒是繁瑣,“那便多謝了,日后有什么打算?”

  關無災:“若是日后有幸,我定要帶上三千鐵騎踏平那伙賊窩,為我死去的弟兄們報仇雪恨,以慰亡魂。”

  盧薈隨即拱手:“那我只能祝你心想事成,再會。”

  關無災同樣拱手:“借先生吉言,再會?!?/p>

  離這里不過幾里便有個渡口,那顆藥丹足以治他的傷,因此,盧薈倒是不太擔心,反而扭頭沖杏子打趣道:“多好的一位勇士啊,可惜就這么走了。”

  杏子眨著一雙澄澈的眼睛,不解道:“你不想讓他走,那就讓他回來啊?!?/p>

  誰知盧薈竟然哈哈大笑起來,揉著他的腦袋,“你還真是可愛,要跟我走嗎?這里離平江府不遠,還是我們就此別過?!?/p>

  杏子搖搖頭:“我還是跟著你吧,感覺跟著你安全些?!?/p>

  “你可是差點被那龍吃了!”

  “可就在剛才,您得到了平江流域乃至周邊水域的掌控權?!毙幼又钢诎哆叞l(fā)呆的水龍王,后者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確實,江浙一帶水路縱橫交錯?!北R薈將水龍王從地上拉起來,“他們也正是因此,所以才挾持了你吧。”

  水龍王推開開他的手,不情愿的扭過頭,“別假惺惺的,我只想知道,你在掄琴砸我的時候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不是真的。”

  “當然了!”盧薈狡黠一笑,“你現(xiàn)在不是啥事都沒有了嗎?”

  “是啥事都沒有,但我的神力也沒法用了!”他捏的手中折扇咔咔作響,“沒有神力,還當個球的神祇??!我還怎么管這邊的風調雨順??!到時候三年不下雨,這事兒誰負責!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讓如花吃了你!”

  “我能幫你,但幫你的人不是我?”

  “啥意思?”

  “意思就是我能幫你找能幫你的人?!?/p>

  “你丫逗我呢!”水龍王一把揪住盧薈的領子,氣得臉紅脖子粗,扇子應聲折裂,那僅存的半點風骨霎時蕩然無存,“你知道我不在一天,這水域會出什么事嗎?”

  “別這么說?!北R薈安慰的說道:“反正你現(xiàn)在也沒得選。”

  “我看你跟煉藥堂的那些家伙沒什么區(qū)別?!?/p>

  煉藥堂?怎么會扯上煉藥堂?

  許是知道自己說漏了嘴,但想著即便說出來好像也沒啥子事,反正這個秘密他也沒理由保守,也好去給他們添點堵,誰讓一個兩個都不安好心。

  想通了的水龍王于是大大方方說道:“那船上那些人就是煉藥堂的,你要去的瓊花坊也不過是煉藥堂的分點罷了?!?/p>

  盧薈低頭思索半晌,“你即知道我的名字,也知道我要去瓊花坊?”

  水龍王有些尷尬的轉過頭,蛟龍喚出的雷云積蓄了雨,此刻卻也只是淅淅瀝瀝降下綿柔的小調,他總不能說那個丑了吧唧的老船夫是他吧,好歹是一方神祇,自降身份的事兒便是做了,也不可泄露給任何人知道。

  至于煉藥堂的那些知情者,哼!就讓他們多活一陣,早晚給處理掉!

  “我好歹是執(zhí)掌一方水域的龍王?!彼埻跆撗诘乜攘寺暎暗颤c兒風吹草動,都逃不過我的耳?!?/p>

  “既然這樣,那還有一個問題。”盧薈嚴肅道:“如花,不會是那條龍吧?!?/p>

  “如花似錦,多好的名字?!彼埻醪灰詾槿?。

  “那為什么不叫似錦而叫如花?”

  “因為我叫似錦?!?/p>

  河岸邊一時陷入詭異的沉默,因為插不進兩人的話而只能在河邊玩水的杏子忽然抬頭,總算打破了場面的尷尬。

  “那個,月先生?!彼f道:“時辰不早了,聽說平江府外邊最近不太平。”

  “能遇上這種事,太平才稀奇。”盧薈嘆了口氣,忽然感覺肩上一沉,原來是杏子將他的外衫披到了自己肩上。

  直到這時盧薈才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有些衣衫不整,這件青衫給關無災包扎就扯了不少,袖子破破爛爛露出半截手臂,時長藏于袖中的臂腕不多見光,細膩的跟塊羊脂玉似的,完全不像個已過而立的糙漢子,反倒像個水靈靈的小丫頭,看到人眼里頭,是明晃晃的誘惑。

  杏子不自覺的握住了那只手,彈琴的人似乎都挺愛惜自己的一雙手,連腕子都是白白凈凈。

  但這只手好像跟自己的不一樣,它沒有分明的骨節(jié),指尖卻似柔荑,手背皮膚又瑩又透,依稀可以觀見些脈絡,叫人止不住的想愛惜。

  最后,他盡然膽大包天的捏了捏,觸感肉肉的,軟軟的,暖呼呼的。

  “你在做什么?”盧薈問道。

  “我在觀察!”杏子抬頭,一雙澄澈的杏色眸子充滿了一探究竟的好奇,“一個既能把脈,又會彈琴的手,到底是什么樣子的!”

  “原來是這樣?!北R薈抽出手,滿不在乎的一語道破:“我還以為你在揩油呢?!?/p>

  “怎么會呢!”杏子邊說邊幫這位直覺明銳的長老的把衣領攏好。

  似錦在一旁看得五味雜陳,總感覺有那么一些怪異,但他不想管,索性直接喚出水中的蛟龍如花,他現(xiàn)在神力被封,雖然牽強的令他擺脫了煉藥堂的控制,但同樣無法令他徹底回歸自由,跟著眼前這兩家伙未必是好事,可他也不想一輩子受制于煉藥堂,助紂為虐,在他不在的這段時日里,唯有暫且移交水域的掌控權。

  如花從水中浮起腦袋,任似錦愛憐的摸了摸自己的龍角,“我不在的時候,這里就交給你了,沒事就千萬不要出來,也不要咬任何他們投下的東西,該下雨就下雨,不該下雨就不要下雨,也不要隨便攪起風浪……”

  似錦苦口婆心嘮叨了半天,誰知這只頑劣的水蛟竟然已經(jīng)瞇起眼睛大起了盹,從濕潤的鼻子冒出一個亮晶晶的泡泡,被似錦毫不留情地戳破,最后大眼瞪小眼,如花的頭赫然多了個包,“你給我滾回去!”

  一聽這話,水蛟龍睛一亮,“嗖”的一聲潛回水中,再不見蹤跡。

作者有話說雖說是條蛟龍,但按照年齡來算,如花可是個正在青春期的少女呢!

作者有話說讓長老大人出來玩只是過渡啦,他的故事我會分開寫,所以會刪減掉很多,不說了,下章咱的主角該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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