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王新調(diào)皮地摸著我的腦袋說:“你今天,有問題!”
李小東微笑著回答道:“哎呀,沒有了,你想多了”
王新何人?任何風(fēng)吹草動都能捕捉一番花樣,只見他使了一個眼色便說到:“還說沒有,你這明顯都讓劉瑩瑩給傳染了”
李小東沒有直接回答王新,繞開話題說:“你的課文抄完了嗎?”
王新大驚:“東哥什么時候開始關(guān)心這些了。哦,對了,今兒個不上線也就算了,為何連在下的飛鴿傳書也不接了?莫不是要背叛革命吧?”
李小東搭著王新的肩膀并下意識地拍了拍回答道:“怎么會,蠟筆小新你怎么疑神疑鬼的”
王新點(diǎn)了點(diǎn)頭且十分自信地說:“非我疑神,實(shí)乃你怪,我王新行走江湖二十年……”
“得了吧你,還二十年,就從你能說會跳的時候算起,到今天也不過十年出頭,還二十年?牛都被你吹上天了。”
半句話還沒說完就讓打斷,王新未免很不服氣,繼續(xù)道“你能不能讓人把話說完,我王新…”
“你王新行走江湖二十年,耳不聽六路,眼不望八方?!崩钚|再次打斷了王新。
王新一本正經(jīng)地糾正:“哎呀,是耳聽六路,眼望八方。不是我枉自揣摩,根據(jù)我多年經(jīng)驗(yàn),初步判斷,東哥最近有事情?!?/p>
“你還說我被傳染,你不也?”
哈哈哈。李小東和王新兩人都禁不住大笑。
之后,李小東抿了抿嘴唇又拍了拍王新的肩膀:“蠟筆小新,我準(zhǔn)備奮斗一個月?!?/p>
王新急忙轉(zhuǎn)過頭:“我去,真讓我猜中了,東哥果然要背叛革命。那就休怪我手下無情了?!?/p>
隨即,王新便吆喝了幾個伙計(jì):“來,大家一起上?!?/p>
李小東轉(zhuǎn)身要跑,怎奈,竟被王新一個縱身跳超越?!翱茨阃呐堋蓖跣买湴恋卣f。
李小東掙扎著身子大喊:“快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啊?!?/p>
眾人抬著李小東,一路飛奔,直抵宿舍。之后又將李小東狠狠地摔在了床上。
王新笑著問道:“怎么樣?xùn)|哥?刺激不?得勁不?”
李小東咧過頭,擺了擺手說:“嚇?biāo)廊肆硕?。一點(diǎn)也不刺激”
這時,舍友們異口同聲地說:“那就在來一次唄。”
李小東聽到有些后背發(fā)涼一個勁地說:“誒誒誒,可別介”
說罷,眾人又將李小東用被子嚴(yán)嚴(yán)捂住,來做“肉皮按摩”。
所謂“肉皮按摩”還是當(dāng)初李小東本人親自發(fā)明的,就是把人抓住一個勁撓癢癢。撓的人別提有多快樂,被撓的人更不用說,不管真樂假樂,反正得笑抽過去。果然,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這話一點(diǎn)不假。這還不到三年,便報(bào)應(yīng)在李小東頭上。
“呵呵呵,嗝嗝嗝”
就在宿舍內(nèi)一片歡笑聲之時,(當(dāng)然我的笑是被動的。與其說笑倒不如說哭合適。),方老師推門而入。
和往常一樣,作為班主任的方老師每天都要查宿舍。不過這次,卻把我們逮了個正著。
只見方老師一個勁步便走到我們面前說:“欸,你們干嘛呢?被窩里面那個是誰?”
眾人默然
方老師掀開被子
李小東下意識地笑著說:“方老師好”
王新又補(bǔ)充道:“老師我們玩呢”
方老師沒有多說什么,不過僅僅留了一句話便足夠讓我們睡一個不安分覺了:“明天再收拾你們。”
熄燈后,一向老實(shí)的李小東自然不敢多說什么。參與這件“謀殺”的小六問:“王哥,明天不會有事吧”
王新老油條了自然不會在意,輕言道:“沒事”
第二天語文課上了,哥幾個的心呼的一下懸了起來。
方老師進(jìn)班后直接叫道:“李小東起立”
李小東心里一陣嘀咕“怎么一上來就叫我”。
方老師提問說:“把論語十則給我背誦一下?!?/p>
雖然有些坑坑巴巴但我還是大體說了出來:“子曰…三人行必有我?guī)熝桑瑩衿渖普叨鴱闹洳簧普叨闹?/p>
方老師表情略顯微笑:“很好,有進(jìn)步,請坐?!?/p>
雖然坐下后免不了一頓心跳加速,不過被老師表揚(yáng)后的李小東十分高興。就連王夢瑤都回頭看了我一眼,可能是覺得我最近在學(xué)習(xí)上表現(xiàn)很好吧。在一旁的劉瑩瑩嘟了嘟我,提示我往前門看。不過當(dāng)他看過去的時候,王夢瑤早已轉(zhuǎn)過了頭,繼續(xù)她的功課。
方老師又將王新叫了起來:“王新,別以為我不說就是忘了,速速交來?!?/p>
此時,王新心中飄來五個字:又完了個蛋。
王新似乎忘記了昨晚宿舍的事情回答道:“老師我抄好了落宿舍里了,下午,下午給您”
能回家的說把作業(yè)落家里,回不了家的就落在宿舍。這倒是學(xué)生偷懶的慣用伎倆,不過在成熟老練的方老師面前,根本起不了任何所用。
方老師指著王新說到:“你不說我還差點(diǎn)忘了,昨天宿舍的事還沒算賬呢。不著急,咱慢慢來。”
說起未知的事情,不知情的同學(xué)總是放下手中的筆抬起頭來想要聽取一二。參與“謀殺”的伙計(jì)那只能是心撲通撲通的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