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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宴別天張了嘴,似乎想說些什么,陸驚云拿食指抵住嘴唇,輕嗤道:“得了,你也別說什么我可以坐轎子里頭了。”
“里頭坐的是新娘子,你是她哥哥,兩個人一塊坐里頭當(dāng)然沒什么,這要是我進(jìn)去了,可不就壞了人新娘子的名聲了?”
等他說完,宴別天才終于有機(jī)會可以開口說話。
宴別天欲言又止,最后神情有些難以言喻的開口道:“有沒有可能,你也不是非得擠一塊.........”
他話還沒有說完,陸驚云的眼神就已經(jīng)變得警惕起來了:“什么?你想讓我給你們駕車?!”
“我告訴你噢,想都不要想!”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想讓我當(dāng)車夫,沒門!”
“那個........”司空長風(fēng)戳了戳白東君的胳膊,壓低了聲音同人講話:“他們這是在干什么?”
“不知道?!卑讝|君聳了聳肩,朝他無奈一笑。
“這是不打了嗎?”司空長風(fēng)小聲嘀咕道:“明明之前還是一副箭弩拔張的樣子?!?/p>
雖然司空長風(fēng)和白東君的聲音都很小,但陸驚云還是聽到了。
而且也想起來了,他好像不是來同人爭論這些的。
所以他當(dāng)機(jī)立斷,把宴別天給揍了一頓。
家主被揍,晏家侍從們當(dāng)然不愿意了。
但他們一群人加起來,也不是陸驚云一個人的對手。
揍完人,又問了路,陸驚云拍拍手,瀟灑離去。
司空長風(fēng)和白東君微微瞪大了眼睛,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的驚訝。
這家伙,竟然比他們想的還要厲害!
宴別天臉色難看,這下是徹底笑不出來了。
受了這等恥辱,他也懶得再維持面上的和顏悅色,冷冷的瞥了白東君和司空長風(fēng)二人一眼后,就帶著侍從離開了酒肆。
“哥哥?”他剛坐上馬車,宴琉璃驚訝的目光就看了過來,“你這是怎么了?”
宴別天摸了摸嘴角的傷口,臉色難看道:“碰到個難纏的角色,那少年看著不過十七八歲的樣子,武功路數(shù)卻古怪得緊。”
“他那武功,我沒在江湖上見過,但很厲害,我根本不是對手。”
“哦?”宴琉璃挑眉,“你同他打了一架?”
“不全算?!毖鐒e天搖搖頭,“我本欲邀他同行,順道試探一番,但他興許看穿了我的心思,突然就動了手。”
“那這間酒館呢?”宴琉璃掀開簾子朝外頭看了一眼,“這家酒館是兄長封鎖柴桑城之后才開起來的,在此之前,一直都空著沒人?!?/p>
“酒不錯,店小二會些功夫,但內(nèi)力尚淺,也不成氣候?!毖鐒e天垂眸,唇角輕輕扯起,淡聲道:“只是........可惜了?!?/p>
“我回頭會派人處理掉的?!?/p>
“為了這一天,我籌劃了太久,一定要保證萬無一失?!?/p>
即便,這家酒館看起來和顧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即便,那小老板頗合他的眼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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