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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平常,他當(dāng)然是很歡迎他們的。
但現(xiàn)在嘛.........
要怪,只能怪他們挑了個不合時宜的時候入城吧。
宴別天放下簾子,淡聲道:“走吧,去顧府?!?/p>
“雨停了,也該去見見我那位未來的妹夫了。”
酒館里,司空長風(fēng)收拾完殘局,就看到白東君一個人坐在那里,一手托著下顎,一手在桌面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似乎是在思索什么東西。
“怎么了,在想什么呢?”司空長風(fēng)坐了過去,隨手將銀月槍放在旁邊。
白東君放下手,目光落到他身上:“我在想,西南道第一的顧家和西南道第二的宴家聯(lián)姻,這么大的喜事,肯定很熱鬧,我如果能用我的才華說服顧家,讓整個喜宴都用我釀的酒..........”
“.........那我是不是,就能名揚天下了?”
司空長風(fēng):“.........”
“所以你剛才表情這么沉重,就是在想這個嗎?”司空長風(fēng)覺得這有點不切實際,或者說是癡心妄想了。
雖然吧,白東君的酒確實釀得不錯,但顧家的喜宴眼看著就要開了,突然就跑上門來一個人,說自己的酒釀得很好,自告奮勇說要為喜宴釀酒,聽著就不太靠譜吧?
而且,就剛剛那群人的架勢,看著就不像個善茬。
似乎,還是宴家的........
司空長風(fēng)雖然大大咧咧的,但他在江湖上安然無恙的混跡了這么久,靠的就是他的直覺。
他自己有個幾斤幾兩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所以察覺到惹不起,或者是打不過之后,就跑,就躲。
反正,他還年輕,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司空長風(fēng),走!”白東君突然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來。
“啊?走什么?”
“去顧家啊?!卑讝|君瞥他一眼,似乎是在問你在說什么廢話。
“咱們就非要去嗎?”司空長風(fēng)還試圖掙扎一下,他實在不是很想去湊這個熱鬧。
剛才宴家的那群人,差點就和他們打起來了。
而且,就他們這氣勢,看著不像是去結(jié)親的,倒........像極了是去砸場子的。
“對啊,咱們來這柴桑城這么久,天天就待在這小酒館里,顧家和宴家結(jié)親這么大的喜事,不得去湊個熱鬧?”
司空長風(fēng)也拗不過他,嘆了口氣,將銀月槍也摸了過來:“那你跟著我,我?guī)氵^去。”
這次,陸驚云終于順利找到路了。
他蹲在屋檐上朝下看,然后驚訝的咦了一聲:“顧劍門這里,今個怎么這么熱鬧?”
“看起來........似乎還不止我一個客人誒........”
不遠(yuǎn)處,高臺上,人影浮沉。
沉寂了許久的柴桑城,暗地里的那些暗潮涌動,即將一觸即發(fā)。
馬上,就要變天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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