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歌與蘇子清來到校場時,虞初夏和白殷離身邊都各自站了不少弟子。
看樣子是弟子們擔(dān)心二人再起了紛爭,所以才將二人隔開。
弟子們見虞晚歌前來,皆對其作了一揖:“少宗主!”
虞晚歌點了一下頭:“嗯。虞初夏,白殷離,你們二人隨我到乾清室來一趟,其他人繼續(xù)練劍,莫要懈怠了。”
“弟子遵命!”
待到虞晚歌三人離開后,一名弟子來到蘇子清身旁:“子清師兄,還是你有辦法!果然只有少宗主出馬,才能讓初夏師兄和白師兄消停。”
蘇子清淺笑著搖了一下頭:“你們不也知曉,只是不敢去請少宗主罷了?!?/p>
說話的弟子聞言,抬手摸了一下腦袋:“我們這不是擔(dān)心請不來少宗主嘛?!?/p>
“若是你們平日里稍加用功一些,少宗主并非吃人的猛獸,你們又何須懼怕?!?/p>
是的,虞晚歌雖是女子,但自她接手宗務(wù)起,便隔三差五隨緣考校弟子們的學(xué)識、劍術(shù)……若是有通不過考校的,自是要被說教一番。
因此,這些弟子若是沒有重要之事,鮮少前去乾清室,也盡量讓自己不要出現(xiàn)在少宗主眼前。
這些弟子想不明白,自家少宗主考校他們劍術(shù)可以理解是不想讓宗門的年輕一輩荒廢修為,但為何還要考校他們學(xué)識?
他們又不是那些普通人家的寒門子弟,需得有出挑的文采,好搏一個不差的前程。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虞晚歌考校他們的學(xué)識,只是出于習(xí)慣使然。
畢竟她上輩子做了幾十年的太后,孫兒、重孫前去給她請安,她能做的無非就是問問他們近日可好,再問幾句他們的學(xué)識而已。
“子清師兄,你以為我們每個人都似你一般喜文墨嗎?!像我,看到那些書籍,便昏昏欲睡?!?/p>
“這話你在這里說倒無妨,莫要被少宗主聽了去。”
“那是當(dāng)然,我又不蠢?!?/p>
“子清師兄,你說少宗主這次會不會對初夏師兄和白師兄發(fā)火?以往他們雖相互看不順眼,但即使是切磋也會點到即止。這一次,白師兄可是刺傷了初夏師兄?!?/p>
蘇子清不答反問:“你可見過少宗主對何人發(fā)過火?”
“那倒沒有。不過正是因為少宗主不曾動過怒,我才說少宗主這一次會不會動怒?!?/p>
“你要好奇,現(xiàn)在便乾清室,定是能知曉少宗主會不會發(fā)火。”
“還是算了吧。對了,子清師兄此次可要隨少宗主前去姑蘇藍(lán)氏聽學(xué)?”
蘇子清點了一下頭:“宗主昨日說是聽學(xué)弟子名單上,恰有我的名字?!?/p>
“也不知還有哪些師兄弟這般既不幸又很幸運(yùn)的被少宗主挑中?!?/p>
去姑蘇藍(lán)氏聽學(xué),能結(jié)識不少世家子弟,甚至還能相看不曾定下婚約的公子/仙子,因此大多數(shù)宗門子弟都很珍惜這一次機(jī)會。
然,即便是一個不入流的宗門,少說也有數(shù)十名弟子,而像眉山虞氏這樣有著近千人的宗門,適齡聽學(xué)弟子自然不少,不可能全部都去。
因此,此次前去聽學(xué)的弟子名單,則由虞晚歌擬草,最后再由虞臻騫做最后的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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