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你們也想加入戰(zhàn)斗嗎?”
千宸看著在她旁邊的炭治郎、善逸和伊之助三人,這樣問道。
此時,炭治郎正無比專注的的看著京極屋的戰(zhàn)場。
伊之助恐怕是最想加入戰(zhàn)斗的人,不過柱和上弦的戰(zhàn)斗顯然不是像他一樣的低級隊士可以插手的。所以,伊之助正上躥下跳的在抑制自己的戰(zhàn)斗欲望,但即便是這樣,他的大部分注意力也在前方戰(zhàn)場上。
善逸……
千宸輕輕一笑。
善逸大概是從被墮姬打昏后就一直沒有醒來,從昏迷的狀態(tài)直接轉(zhuǎn)為睡著的狀態(tài)。在特訓下,善逸雖然能在清醒狀態(tài)下殺鬼,但發(fā)揮出的實力還是不如半睡半醒狀態(tài)下的他。
所以,睡著的善逸真是炭治郎他們的一個很好的助力?。?/p>
不過……
千宸裝作苦惱的摸了摸自己的發(fā)尾,嘴角卻忍不住上揚。
善逸是狗鼻子嗎?
都睡著了還要往我身上湊,這算是甜蜜的煩惱嗎?
炭治郎聽見千宸的話,認真的回道,“如果他們需要我,我就會加入?!?/p>
“優(yōu)秀的回答呢,炭治郎?!鼻у烦UQ?。
“你也知道的吧,柱以及你們四個的體內(nèi)有我的白魔力,它可以在你們戰(zhàn)斗的時候派上大用場。”
確實,炭治郎不由自主的點點頭。
“那么……”
你有沒有覺得身懷白魔力能隨時恢復體力和傷痛的你們在某些方面已經(jīng)超越了人類和鬼這兩個物種呢?
時透無一郎和宇髓天元身上一直都在閃著白光,有時微弱,有時強烈。盡管如此,那白光卻顯得很柔和,一點都不會妨礙他們和鬼的戰(zhàn)斗。
千宸看著那兩人,余下的話沒有說出口。
炭治郎只聽到了“那么”兩個字就沒有后音了,他疑惑的看向千宸,卻沒有開口詢問。
“你看那個男鬼哥哥,他和墮姬是一體的,而且是處于主導的位置。這也代表著他能在戰(zhàn)斗的時候,將兄妹兩人共同獲得的大量情報做出最佳整合,從而做出更加明智的判斷。”
“這也是無一郎和宇髓天元同他們展開拉鋸戰(zhàn)的原因?!?/p>
炭治郎在旁邊點點頭。
“不過除了這個優(yōu)勢外,還有一點是無一郎他們需要注意的?!?/p>
炭治郎:“是什么?”
千宸微微一笑,“無一郎他們應該也注意到了,他們需要同時砍下兩只鬼的頭顱才可以?!?/p>
炭治郎恍然大悟,同時背后發(fā)寒。要是他那時沒有讓信鴉去叫無一郎,要是來到花街的只有宇髓天元一個柱……
噫,炭治郎打了個哆嗦。
太恐怖了。
炭治郎不由得想起在地下鬼的儲藏室里的守衛(wèi)。
墮姬的武器是腰帶,守在儲藏室里的就是她的分身。而他、善逸和伊之助三人合起來才勉強打得過,最后還被對方給逃了。炭治郎猜可能是本體打不過宇髓天元了,所以就把分身召喚回去。
炭治郎他們并沒有追上去,因為他們的主要任務是救人,所幸被困的所有人員都已經(jīng)被他們解救出來了。
宇髓天元要找的兩個老婆也和炭治郎他們碰面了,不過還有一個……
炭治郎他們前往京極屋疏散人群,而槙於和須磨則去救她們的姐妹雛鶴。
02
戰(zhàn)斗沒過多久就結束了,墮姬和那個男鬼哥哥的頭顱一齊被斬落。
京極屋以及周邊的街道全都成為了廢墟。
“精彩的一場戰(zhàn)斗?!备袊@完后千宸毫不留情的給了善逸的后腦勺一巴掌。
“快醒醒!已經(jīng)睡了很長時間咯!”
炭治郎和伊之助早在無一郎和宇髓天元打敗鬼的那個時候就跑到兩個柱身邊去了。
這場鬼殺隊與上弦鬼的戰(zhàn)斗,他們完全沒機會展現(xiàn)自己特訓后的成果呢。
不,算上他們和墮姬的分身打了一場,應該也能當做他們參與其中了吧!
還要繼續(xù)努力啊,他們!
“唔……”
善逸悠悠轉(zhuǎn)醒,然而才剛往周圍掃了一眼便痛哭流涕的鉆到千宸懷里了去。
“咦咦咦,千宸,我怎么會在這???太可怕了吧,我一覺醒來渾身酸痛,而且還是不知道為什么出現(xiàn)在陌生地方?!?/p>
“我說你啊……”
千宸既感到好笑,又覺得無可奈何。沒辦法,她總是應付不來善逸的眼淚的。
但她話還沒說完,善逸又叫喚起來。
“千宸你怎么也在這里,不會是被綁架了吧?!”
說完后他從千宸懷里一蹦而出,警惕的觀察四周。
幾道熟悉的身影闖入視野。
“啊,是炭治郎。千宸,我們也快過去吧!”善逸驚喜道。
然后以閃電般的速度跑向炭治郎那邊,留在原地的只有幾道殘影。
千宸:……
她嚴重懷疑善逸是在心虛,或許是因為他抹到我身上的眼淚,或許是別的什么的。
上弦六落敗的消息很快傳到鬼殺隊主公和鬼舞辻無慘那里。
前者興奮至極,后者…憤怒至極。
有了千宸的幫助,產(chǎn)屋敷耀哉身上的詛咒已經(jīng)被白魔力吞噬過半了,很有可能他們還未打敗鬼舞辻無慘他就能恢復健康。
可即便如此,產(chǎn)屋敷耀哉明白打敗鬼舞辻無慘也是他、鬼殺隊必須要承擔的責任。
繼續(xù)了整整一百年的僵局終于發(fā)生了改變。
這是先兆,命運自此后定會出現(xiàn)巨大的轉(zhuǎn)折。
這道波紋會不斷擴散開去,在整個水面上引發(fā)巨大的震動…最終驚動那個男人!??!
鬼舞辻無慘?。?!
我們一定要在這一代將身為族內(nèi)唯一污點的你徹底鏟除。
產(chǎn)屋敷耀哉的歡喜是建立在鬼舞辻無慘的憤怒之上的。
上弦六被干掉了!
為此,鬼舞辻無慘將所有上弦召集到無限城,他要敲打敲打手中的工具。
上弦一,黑死牟;上弦二,童磨;上弦三,猗窩座;上弦四,半天狗;上弦五,玉壺。
“妓夫太郎死于鬼殺隊之手,上弦之月已出現(xiàn)空缺。”
鬼舞辻無慘手中擺弄著試管藥劑,聲音平波無瀾。
“果真如此嗎?”
“屬下罪該萬死!”
“畢竟妓夫太郎是經(jīng)屬下引薦成為鬼的……”
“屬下該如何謝罪呢 ,要親手把自己的眼球挖出來嗎?還是……”
首先對鬼舞辻無慘做出回應的是上弦二童磨,一個在鬼中腦回路異已常鬼的鬼。如果可以,鬼舞辻無慘是很不想召見他的。因為他總覺得,和童磨多說幾句話,就要耗費他大量的精力。
03
童磨眼含期待,臉上的笑容燦爛的刺眼,好像挖自己眼珠是什么好事一樣。
雖然鬼的復原能力很強大,但正常鬼都不會主動讓自己受傷吧!
鬼舞辻無慘:“我要你的眼珠何用?!?/p>
“我早已預料到妓夫太郎的失敗,只是沒想到……”
“你們有誰知道魔女嗎?”
鬼舞辻話說了半截又轉(zhuǎn)了個話題。
從鬼舞辻無慘開口說話時,除了童磨外一直都沒出聲的其余四只鬼一愣,魔女?
半晌都沒有鬼說話,一直發(fā)表疑問的童磨例外。
鬼舞辻無慘也不著急,有條不紊的做著試驗。
見沒鬼理自己,童磨不高興的鼓起腮幫子,拖長尾音,“所以,大人您說的魔女究竟是什么呢?”
“我好好奇啊,能不能告訴我呀!”
這時,黑死牟開口道,“屬下好像聽說過。”
還未等鬼舞辻無慘說話,童磨便湊到黑死牟跟前,“真的嗎?那太棒了!快和我說說,魔女到底是什么?”
黑死牟躲過童磨的注視,看向鬼舞辻無慘,道:“記不清了,只是隱約對魔女這個稱呼有印象而已?!?/p>
“也是,這么久遠的事。”鬼舞辻放下手里的試管,低語。
一個逃脫他控制的禰豆子,一個不知深淺的魔女千宸。
想起最后在用妓夫太郎的眼睛看到對面獵鬼人身上的白光,鬼舞辻煩躁起來。
對于魔女,鬼舞辻了解的要比鬼殺隊那邊多。
即便是魔女又如何,誰也不能妨礙他的計劃。
“無聊透頂!”
“永遠都是人類部分殘留更多的鬼最先被擊敗,算了,就這樣吧?!?/p>
“我對你們已經(jīng)不包有任何期待了?!?/p>
此前因為黑死牟的話陷入頹靡的童磨在聽到鬼舞辻的話后立馬精神起來,“你怎么又說起這種讓人傷感的話來了~”
“我可曾辜負過您的期待嗎?”
童磨不說還好,一說鬼舞辻就一肚子火。
“產(chǎn)屋敷一族至今茍活于世,藍色彼岸花不用我多說了吧?”
“都那么久了,為什么還沒找到?”
“我真的…開始漸漸想不通你們是究竟為什么存在的了!”
鬼舞辻的怒火擴散開來。
猗窩座半跪著不作聲,想必是不知道該說什么。
半天狗害怕的求饒,“大人您息怒!您息怒??!”
黑死牟:“大人的話…屬下無言以對…產(chǎn)屋敷…巧妙地…將自己隱藏了起來……”
童磨跟著蔫蔫道,“都怪我并不擅長探知和搜索,這可該如何是好啊……”
上弦五玉壺則大聲喊著,“無慘大人,屬下與他們不同?!?/p>
“屬下已經(jīng)掌握了能幫助您盡快實現(xiàn)宏愿的重要情報,就在不久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