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上弦時隔一百三十年再次被擊殺,已經(jīng)讓我不快到了極點,不要在這個時間點一臉傻笑著向我稟報尚未完全確定的情報?!?/p>
鬼舞辻無慘冷笑一聲,右手一扭,玉壺的頭顱就出現(xiàn)在他的手里。
“難道是我對你們太過嬌慣了……”
玉壺是想搖頭的,但由于他的頭和脖子分離了,那場面看起來滑稽好笑,但沒有鬼敢在這個時候笑出來。
“哈哈哈,玉壺,你的頭看起來好好笑。”
…不對,童磨敢在這個時候挑戰(zhàn)鬼王的底線。
“哼!”
鬼舞辻無慘將手中的玉壺頭顱隨手?jǐn)S向童磨的方向。
“噗呲——”
童磨的頭和身子再次分離,鮮血噴了一地。
加上這次和猗窩座一次,童磨在這次會議上總共有兩次掉頭的經(jīng)歷,比起之前來算是少的了。
“要記得自己的上弦身份,奉勸你們一句,以后還是要再拼命一些為好。”
忽略掉耳邊童磨的“您為什么要懲罰我呢?難道是我做錯了嗎?可是那真的很好笑,您難道不這么覺得嗎?”一堆無用的話。他那甜膩的聲音令本就心情不好的鬼舞辻更加煩躁。
“玉壺,確定情報真實性后,同半天狗一起前往吧!”
交代完事情后,鬼舞辻所在房間的房門“啪”的閉上了。
鳴女的血鬼術(shù)是有關(guān)空間的,對習(xí)慣狡兔三窟的鬼舞辻來說是很好用的一個能力。當(dāng)然,他本人是不會承認(rèn)這個說法的。
“咿咿咿,一切聽您吩咐?!卑胩旃饭虬菰诘?。
玉壺的頭在將童磨的頭撞飛后受力的相互作用影響也脫離了原先的軌跡,向另一個方向飛去,“咚咚”在地上蹦跶了兩下才停下。
“??!”
“這…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情報啊……”
“真是太不講理了…不過不講理這一點也很棒……”
一顆頭在地上說話的場景在普通人眼里就是驚悚,在鬼的眼里卻習(xí)以為常。
就在玉壺嘟囔的時候,童磨湊到他跟前,笑著大聲叫道,“玉壺閣下!”
玉壺的頭:“?。 ?/p>
“你究竟得到了什么情報呀?我也想跟著一同前往!”
童磨捧起玉壺的頭,笑意盈盈。
玉壺:“那個…這…”
“可以告訴我嗎?好好奇哦,說來聽聽嘛!”
童磨繼續(xù)追問下去。
玉壺:“!!”
不知何時站在童磨背后的猗窩座干脆的削去了他的半個頭。
鮮血像噴泉一樣涌出來,嚇了玉壺一跳。
猗窩座:“無慘大人對你下達(dá)命令了嗎?快給我消失!”
與此同時,“啪嗒”一聲,猗窩座右手被斬掉了。
“猗窩座…”
是黑死牟!
咿咿咿,大佬打架??!半天狗縮成一團。
“你做的…太過分了…”
黑死牟經(jīng)過猗窩座身旁時這樣說道。
這時童磨的頭已經(jīng)復(fù)原的差不多了,道,“沒關(guān)系的,黑死牟閣下。我本人完全不在意~”
黑死牟:“我的這句話并非為你而講…我只是在擔(dān)心…順序的錯亂!會進(jìn)而導(dǎo)致…主從關(guān)系…產(chǎn)生裂痕…”
猗窩座:“!”
童磨手一松,伴隨著“啪”的一聲,玉壺的頭掉在地上,但這并沒有引起童磨的注意。
“啊,原來如此??!”他恍然道。
玉壺的頭:“……”
02
黑死牟停下,對著猗窩座說道,“猗窩座,你要是不滿意,大可以申請進(jìn)行上弦換位的血戰(zhàn)…”
童磨接過他的話,“別這么說嘛,黑死牟閣下~”
“就算猗窩座閣下提出申請,他也不是咱們倆的對手呀~”
“我明明是在猗窩座閣下之后成為鬼的,卻率先得到晉升,所以他內(nèi)心難免有些不平衡!你就多體諒他一下吧~”
“我是特意顧及他的感受才沒有特意避開,這只是個玩笑而已啦,而且這種玩笑很有益于大家增進(jìn)感情的~”
童磨滔滔不絕的說著。
然而不管是黑死牟還是猗窩座都未給出任何回應(yīng),童磨很歡樂的唱著獨角戲。
黑死牟:“身居高位應(yīng)當(dāng)游刃有余,沒必要對下位者吹毛求疵?!?/p>
“猗窩座,你應(yīng)當(dāng)…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猗窩座:“當(dāng)然…我會親手殺了你!”
“是嗎…那就繼續(xù)努力吧…”
黑死牟說著離開了。
童磨:“黑死牟閣下,您慢走,下次再見啦~”
猗窩座:“……”
童磨:“總感覺剛剛沒有成功介入你們二人之間的談話呢…”
猗窩座:你能有這個感覺還真是意外!
“不過,猗窩座閣下,你真的想太多了~”
猗窩座:好煩!
蹭蹭幾下,猗窩座也離開了。童磨朝他離開的方向大喊,“猗窩座閣下!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眼看黑死牟和猗窩座都走了,玉壺抓準(zhǔn)機會朝鳴女喊道,“請把我和半天狗送到同一個地方去?!?/p>
玉壺可不想被童磨纏上。
“等等,請把我也一起……”
童磨指著自己,然而話還沒說完,只聽“錚”的一聲,玉壺和總是“咿咿咿”的半天狗沒了蹤影。
看來他們已經(jīng)被鳴女傳送走了。
靜——
無限城異空間里只剩下童磨和鳴女兩只鬼了。
“喂,琵琶姐姐,麻煩能把我也送到他們哪去嗎?”
童磨不死心的繼續(xù)朝鳴女喊道。
“我拒絕…”
“掙——”
眨眼間童磨就回到了他在極樂教的房間。
剛好,門外也有信徒拜見。
只不過,魔女這個稱呼卻是在童磨的腦海里深深的扎根了。
“魔女啊,應(yīng)該會很好吃吧~”
“可真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因為柱和上弦鬼的戰(zhàn)斗,京極屋及周圍多家店都變成了廢墟。戰(zhàn)斗結(jié)束后,蛇柱伊黑小芭內(nèi)負(fù)責(zé)接應(yīng)音柱和霞柱等人,同時帶去“隱”們處理戰(zhàn)場。
因為千宸的白魔力,鬼殺隊有史以來以最小的代價成功斬殺了上弦鬼。
可即便有白魔力,花街大戰(zhàn)主力時透無一郎和宇髓天元還是在蝶屋躺了幾天。
有些東西還是交給時間修復(fù)為好。
炭治郎、善逸和伊之助三人自認(rèn)為他們沒幫上什么忙,所以在兩位柱修養(yǎng)的那幾日里又開始了強化版的特訓(xùn)。
03
除了特訓(xùn)外,炭治郎每天還會抽出時間來帶著禰豆子去看望無一郎。
雖然完成每日的特訓(xùn)任務(wù)后,炭治郎的身體已經(jīng)累到不行了,但他總是覺得陪伴在無一郎身邊是他必須要做的事。
炭治郎知道無一郎并不是一個人待著的,但除了主公大人、他和禰豆子外,炭治郎很少見無一郎主動向別人發(fā)起談話,他總是獨自發(fā)呆,把自己關(guān)在他的世界里。
況且,炭治郎見識過無一郎的說話技術(shù),很多時候他都是用盡量簡潔的語言來表達(dá)他的意思,因為他不想說太多廢話,浪費時間,柱的時間是很寶貴的!
炭治郎可以理解無一郎,可這不代表其他人能理解無一郎。當(dāng)和無一郎對話的人不理解他時,就容易產(chǎn)生誤會,并對無一郎生氣。
憑著無一郎霞柱的身份,應(yīng)該很少有人敢對他生氣。但是,炭治郎覺得這種情況還是避免發(fā)生的好。
如果可以,炭治郎想幫助改變無一郎的性格,不說多么陽光,他總得能和外界好好交流才行。
這也算是一次獨特的修行吧!
“無一郎,你明天應(yīng)該就能歸隊了吧!”
炭治郎把背上的箱子放在地上,然后把手中提著的營養(yǎng)品放在靠床的小桌子上。
“嗯!”
無一郎背上墊著枕頭,半倚在床上。
目光一直跟著炭治郎轉(zhuǎn)。
禰豆子也從箱子里鉆出來,爬到床上。
一人一鬼的目光的都停留在炭治郎身上。
炭治郎早就習(xí)慣禰豆子和無一郎盯著他看了,所以對著兩道目光適應(yīng)良好,依舊忙著手上的動作。
不過,轉(zhuǎn)身便能看到禰豆子和無一郎的感覺真的很好。炭治郎一身的疲勞似乎都被治愈了。
到這里炭治郎不得不感慨千宸的白魔力真是好用。
當(dāng)天的體力和精神消耗在第二天就能補充回來,這樣的話特訓(xùn)就能事半功倍了。
“無一郎,你現(xiàn)在還在修養(yǎng)中,不能吃甜的,所以我和禰豆子給你帶了無糖蛋糕。”
無一郎:都可以…
吃著軟綿的蛋糕,無一郎靜靜的聽炭治郎說話。禰豆子在床上翻滾的時候掉地上了,干脆便直接在地上打滾玩耍。
“昨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p>
夢?無一郎又挖了一勺蛋糕送到嘴里,嚼嚼嚼!
“嗯,夢里我還是個嬰兒……”
炭治郎回復(fù)著夢中的情景,敘述給無一郎聽。
高馬尾,有著一頭黑色中透著紅色的長發(fā),佩戴著日輪花紙耳飾,左額有深紅色的火焰斑紋。
這個人……無一郎吞下最后一口蛋糕,他好像在哪里見過?
“炭治郎,我明天要去刀匠之村,你和我一起去吧!”
“在那里,你應(yīng)該能找到答案!”
“剛好我去刀匠之村也有事要做?!?/p>
無一郎說著打了個哈欠,吃完蛋糕他有點想睡覺了。
可是,他還是想和炭治郎說說話…
炭治郎想著夢中那個人和刀匠之村的事,此時感受到了無一郎的睡意。
“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和禰豆子就先走了。好好休息,明天見!”
雖然有點失落炭治郎和禰豆子要走,但無一郎還是乖乖和他們說再見。然后睡覺養(yǎng)足精神,等明天和炭治郎禰豆子去刀匠之村。
在炭治郎描述那人的外貌時,無一郎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刀匠之村,應(yīng)該是對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