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唰!”
烈焰燃起。
刀身正因為禰豆子的血而燃燒,顏色都出現(xiàn)了變化!隨著溫度的上升……逐漸從黑色變成了紅色!在被能量爆炸的血覆蓋后成了一把…爆血刃!!
看著手里的刀,炭治郎萬分驚嘆。
“武士大人,您的刀只有在戰(zhàn)斗時才會變紅?。∵@是什么原理呢?”
“平時就像黑曜石一樣黑漆漆的,真是太漂亮了!”
腦海中浮現(xiàn)兩句話,一副陌生的面容,那是…被遺傳下來的記憶!
‘他們口中的武士大人應(yīng)該就是戴著耳墜的那位大人吧!我的刀的顏色竟然和那位劍士一樣嗎?’
‘現(xiàn)在我的刀也變成成了紅色,雖然是因為禰豆子血之力才變成的紅色,但這也是變強的一份證明吧!’
‘我渴望變強,渴望消滅惡鬼,不過是為了回應(yīng)曾經(jīng)幫助過我的人們的期待,保護他們!’
對于換了新武器的炭治郎,空喜嘲笑:“只要小聰明是贏不了我的,你的攻擊根本就是不痛不癢啊?!?/p>
不同于空喜的蔑視,積怒卻是想起了什么。
那灼灼不刺眼的紅色,燃燒的利刃,紅之刃……無慘大人記憶中的將大人逼入絕境,險些將其斬首的劍士之刀…
心底的身影逐漸和炭治郎重疊在一起。
“火之神神樂 日暈之龍 擺首之舞!”
不管是沖上前的空喜,還是后方?jīng)]有動作的積怒、可樂和哀絕,都連受重創(chuàng)。
但它們是鬼,想必很快就會恢復(fù),炭治郎也沒想這一擊能斬殺它們。
比較重要的是,炭治郎有了點新發(fā)現(xiàn)。
縱使出完招,他身上的溫度還是滾燙,那一瞬間的呼吸、發(fā)力的方式,還有額頭…
炭治郎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那里有些不平的感觸,他明白有什么發(fā)生了,可惜不清楚到底是什么。
除此外,還有一件事…
“富岡先生,我剛才聞到了第五個分身的氣味,雖然轉(zhuǎn)瞬即逝,但我十分確定還有一個分身,而且就在這附近。我覺得要是想消滅它們的話,只有將五個分身同時斬首才行,就像上次無一郎和宇髄先生那樣。”
一邊說著,炭治郎將壓在禰豆子身上的巨石擊碎。
“禰豆子,你還好吧?”
“唔唔?!倍[豆子撲進炭治郎的懷里,以作回應(yīng)。
富岡義勇的眼神在看到炭治郎的招式時,出現(xiàn)了比較大的波動,可能是激動,或是其他的情緒,現(xiàn)在,又重歸平靜。
“你去找,我們拖延時間?!?/p>
剛說完,他和炭治郎各往后一避,幾簇雷電劈在他們原先站的地方。
向攻擊來時的方向看去,積怒已經(jīng)復(fù)活了!
有些快,富岡義勇不自覺的輕皺眉頭,只能希望炭治郎快找到第五個分身了,要不還真是沒完沒了。
“一旦找到第五個分身后,我會立刻通知你的,富岡先生?!?/p>
富岡義勇點頭。
“還有,禰豆子要注意保護自己?!?/p>
禰豆子朝他擺手,表示知道。
“另外,也拜托玄彌了,不管是鬼還是禰豆子。”
像是沒注意到玄彌的不對勁,炭治郎朝他燦爛一笑。
也是,在炭治郎看來,玄彌是他的同伴,是可以信任的存在。
02
直到炭治郎的身影消失不見,直到他開始舞動雙手、發(fā)動攻擊,心里的不不忿、不甘以及憤怒也絲毫不減,反而愈加深厚,并影響著他。
玄彌,不死川玄彌,有一個哥哥——不死川實彌,那是他在這世上僅剩的親人。在知道哥哥是為保護他才不得已與變成鬼的母親纏斗,而母親死于陽光后,玄彌心中充滿了對哥哥的愧疚,并十分想痛斥過去誤會哥哥,并叫哥哥殺人犯的他,此行加入鬼殺隊,除了想向哥哥道歉,還希望能變強,然后像哥哥保護自己一樣保護對方。
玄彌也知道哥哥不會同意他加入鬼殺隊,而向哥哥證明他有資格和哥哥并肩作戰(zhàn)的唯一方式就是成為柱,和哥哥站在同一高度。
如今,就有一個機會擺在他面前,只要能擊敗上弦,他就可以成為柱。
但玄彌又清楚的知道炭治郎會比自己先找到第五個分身,那個關(guān)鍵的分身。在場的水柱富岡義勇也不會讓他憑一腔孤勇的單獨行動。
負面情緒轉(zhuǎn)化為玄彌殺鬼的力量,他一拳將哀絕狠狠揍退了幾步,用力磨了磨牙,盯著哀絕的目光不僅兇悍,還有些渴望。
呵,殺不了柱,還弄不死你這個分身嗎?
玄彌總是能和哀絕對上,也是莫名的“緣分”。
喜怒哀樂的出現(xiàn)為的就是保護半天狗,眼看著炭治郎去找藏起來的半天狗,四個分身多少有些焦躁,都想速戰(zhàn)速決,解決富岡義勇這些攔路的獵鬼人。
察覺到敵人想要快速結(jié)束戰(zhàn)斗的富岡義勇自然不會如它們所愿,使出的招式也發(fā)生了改變,殺傷力不用太大,能拖延時間就可以。
積怒是分身的頭領(lǐng),除了單打獨斗的哀絕,和它一起的可樂和空喜多少以它為中心。
注意到富岡義勇拖延時間的意圖,積怒自是十分生氣,它總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而生氣,但這次真是讓它怒火中燒。
然而總是被怒火充滿的它卻不會因此魯莽行事,這也是它能居于頭領(lǐng)的一個重要原因。
于是,富岡義勇就能發(fā)現(xiàn)他們正被鬼逼著向炭治郎走時的方向靠近。
炭治郎找到第五個分身的可能性很大,再一聯(lián)系分身間的關(guān)系,富岡義勇認為五個分身匯聚是遲早的事,只是…時機要把握好才行。積怒作此決定的原因則是以防萬一,不管如何盡快到半天狗身邊是最穩(wěn)妥的方法。
奔走間,炭治郎分辨著空氣中的氣味。
‘集中精神,用嗅覺去尋找!’
‘會在哪兒呢?’
炭治郎捏了捏鼻子,‘多虧了之前團扇之鬼發(fā)出的怪風(fēng),溫泉的硫磺味已經(jīng)被吹散了?!?/p>
或許是能感到有人在找自己,半天狗哆哆嗦嗦,在藏身地抱頭流淚,‘不會有事的,他們肯定找不到我,不會有事的…喜怒哀樂一定會想辦法消滅那些壞蛋…’
03
‘有了,有了,找到了!’
炭治郎激動的想要通知富岡義勇他們,剛張口就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視野里。
和炭治郎轉(zhuǎn)角遇到熟人的的驚喜不同,轉(zhuǎn)角遇到獵鬼人的半天狗要害怕死了。
所以等炭治郎欣喜又擔(dān)心的跑到千宸和善逸面前時,他便發(fā)現(xiàn)要找的第五個分身在千宸手上。
第五個分身是本體,特比小,有老鼠大小,被一團黑光裹著,只露出個頭。
一見到炭治郎,善逸就興沖沖的跑向他,高興的像個小哈巴狗。
“炭治郎,炭治郎!”
炭治郎也笑著表示對與好友相遇的歡喜,“善逸,好久不見,還有千宸?!?/p>
歡喜過后是擔(dān)心,“你和千宸怎么過來了?現(xiàn)在的情況有些危險?!?/p>
善逸高興的表情凝在臉上,然后退回去,驕傲的指著千宸身邊飄著的一團黑光道:“嘿嘿,炭治郎,你要找它是吧?”
炭治郎:?
他看過去,第一眼還有些不確定,接著用鼻子確定了氣味,才道:“是的,它是第五個分身,那邊和富岡先生在戰(zhàn)斗的還有四個分身,它是結(jié)束這場戰(zhàn)斗的關(guān)鍵?!?/p>
分身和本體間有感應(yīng),在半天狗被抓住的瞬間,另外四個分身表現(xiàn)得更加焦躁,戰(zhàn)斗力也暴增,弄的富岡義勇這邊有些莫名其妙,對抗的有些狼狽。
千宸微動手指,黑光帶著半天狗飄到她面前。
看著瑟瑟發(fā)抖,表現(xiàn)得像個小可憐,而襯得她是個惡霸的半天狗,千宸莞爾一笑,“最好不要動什么壞心思哦!”
“不然…”
“咔嚓”一聲,半天狗脖子后一涼,有種下一秒就被扭斷脖子的感覺,雖然它的脖子比她手中的石頭堅硬,但它真的不想比一比。
炭治郎新奇的看著一秒變鵪鶉的半天狗,驚嘆道:“千宸真厲害?!?/p>
“也不看看她是誰的女朋友!”善逸與有榮焉,自豪的挺起胸膛,毫不客氣的接受了炭治郎的夸獎。
“全靠同行襯托?!鼻у窇袘械膽?yīng)了句,“好了,我們?nèi)ニ沁叄x得不遠吧?”
“嗯?!碧恐卫牲c點頭,然后遲疑,“現(xiàn)在過去可以嗎?要不要先將他斬首?”
“唔?!鼻у窉唛_擋在面前的草木,一派不緊不慢的樣子,讓心底焦躁的炭治郎也跟著平靜下來。“它是本體,我覺得依你,應(yīng)該砍不斷它的脖子?!?/p>
說著瞥了眼炭治郎手里的日輪刀,“你的刀?”
炭治郎抬了抬手,不知為何在千宸面前介紹這刀還有些不好意思,“我的刀加上禰豆子的血就變成這樣了,威力大增,對鬼的作用好像還挺大的?!?/p>
善逸兩眼放光的看著炭治郎的刀,“原來禰豆子妹妹也那么厲害,炭治郎,讓我摸摸吧!”
炭治郎自然不會拒絕:“你小心些,它還挺鋒利的?!?/p>
摸著刀,善逸幻想起自己拿著同樣的刀大殺四方,然后千宸一副崇拜的小迷妹樣子,傻傻笑了。
不用猜,炭治郎和千宸就知道善逸在想什么。
炭治郎頓時露出一個特別正點的微笑,然后盯著善逸道:“善逸,不要打禰豆子的注意?!?/p>
善逸的幻想被打破,然后嘟嘟囔囔,“我當(dāng)然不會那么做啊,只是想一下,想一下。”
“炭治郎,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炭治郎已經(jīng)有一套用來應(yīng)付各種善逸的方法了,這種時候道錯道的十分麻利,“我知道善逸本性善良,但禰豆子現(xiàn)在的樣子,我總要多想一點的?!?/p>
炭治郎一遇到禰豆子的就變得比較有…戰(zhàn)斗欲,善逸一被夸就暈頭轉(zhuǎn)向了。
等千宸三人抵達戰(zhàn)場,炭治郎和善逸說了一路的話,千宸不知道他們怎么有那么多話要說。一見到富岡義勇,炭治郎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千宸立馬把他和善逸隔開,再聊下去她都要懷疑自己的男朋友被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