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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實在是接受不了du品,我深深地痛恨這玩意兒。
當喬獻與我內(nèi)心所想的她漸行漸遠的時候,我突然的發(fā)現(xiàn),我好像開始慢慢的恨她了。
我恨不得立刻把她給捆起來,關(guān)在那間姐姐被困住的小屋里面,讓她不見天日,讓她每天每天都懺悔自己。
我想要她繼續(xù)活成我想要的那種樣子,想要她走上正軌,盡管我知道這不可能。
她本來就是陰溝里面的老鼠,這就是她這么多年以來最想要的生活,這就是她理想之中的未來。
我們本來就該是對立的。
我恨她。
大抵是因為,我無法和她并肩而立。
我們,總該有個你死我活。
喬獻“小差人。”
喬獻“我有想過是你?!?/p>
喬獻“可是真的是你的時候,我又有點無法接受?!?/p>
我身份被她發(fā)現(xiàn)那天,沒有意料之中的殺戮,反而是如此的平淡。
她并沒有詰責我,到讓我忽然覺得有些愧疚。
愧疚什么?
其實我也不知道,就好像,我一直在欺騙一個很可憐的很獨孤的女人。
喬獻的孤獨,是我可以看到的孤獨。
人群簇擁著她,圍著高高在上的她,在下面歡呼朝拜,渴望著在上面的她可以給予他們幾兩碎銀,可以照顧他們的生計。
可是沒有人站在她身側(cè),她好像抗拒著所有人的靠近,只是自己孤零零的站在頂峰。
只不過那里太冷了,冷的她好像,一點溫度都沒有了。
其實在金稚歡死之前,我也是可以看得到她的笑臉的。
她笑的時候雖然很寡淡,但是嘴角上揚的弧度又是如此的美妙,在我看來,就像是在冰洋上面漂浮的白帆,一片雪白之中,她雖然沒有色彩,卻可以讓人一眼認出。
盡管那笑容,不是為我。
可我也感覺,她笑的太美了。
那天她也是這么笑的,我不記得她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身份了,我只記得她那抹苦澀的笑容。
那笑容是真的苦啊,她費盡全力想要扯動的嘴角是如此的沉重,明明無法揚起卻依舊拼命上揚的模樣,讓我在那一刻無地自容。
田柾國“是我。”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說出來這兩個字得了,明明知道不能承認的,應該繼續(xù)茍活著,可是我卻無法說出只言片語。
我只能說出這兩個字。
喬獻“小差人。”
喬獻“你知唔知。”
喬獻“我一早就猜到是你了。”
她依舊笑著,只不過眼淚擠在她的眼眶里面無法涌出,好像讓它特別腫脹,紅的不像話。
我想到了那個時候金稚歡被張藝興發(fā)現(xiàn)身份的時候,她沒有隱忍,大聲嘶吼著哭喊,苦苦哀求著張藝興可以放過金稚歡。
可是,她沒能護住金稚歡。
張藝興也沒能如愿的護住他所鐘愛的喬獻。
喬獻“可是我多么想那個人不是你啊?!?/p>
她這一聲苦笑,竟然逼出了我的眼淚。
似乎是看到我落淚了,她的眼淚也如同斷線的珍珠一般滾落,滴滴而墜。
喬獻“可是?!?/p>
喬獻“小差人。”
喬獻“這么多年來?!?/p>
喬獻“我把你當做我最親的人看待?!?/p>
喬獻“我多么想不是你啊?!?/p>
對不住,喬獻。
我深知我對你有所虧欠,這么多年來利用你得到了我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未曾給你留下分毫。
我算計著你,算計著你的真心,欺騙著你的感情,借著你的看好,在你身邊肆無忌憚。
可是我沒有其他選擇。
我一定要這樣的,再讓我選擇,我還是會這樣的。
只不過,如果有再來一次的機會的話。
我會試試,拼盡全力保住姐姐,保住金稚歡,保住師父。
親手了結(jié)你,給你一個痛快。
然后。
再了結(jié)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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