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大弟子答:“那還用說,當是虛字輩的某位尊長了!”
又另一大弟子道:“我聽說凈虛道長頗曉音律,莫非是他?”
還有另一大弟...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另一大弟子答:“那還用說,當是虛字輩的某位尊長了!”
又另一大弟子道:“我聽說凈虛道長頗曉音律,莫非是他?”
還有另一大弟子說:“可傳聞凈虛道長善鐘,卻不知他還會吹笛?”
......
一時間眾說紛紜。
慕容七七從進圣瑪利亞學院就學長笛,還是學院交響樂隊的長笛手,雖說西洋長笛與中國竹笛在樂器形制與吹奏方法等方面迥然不同,可就算是個完全不通音律的“門外漢”,也能聽出那吹笛之人的造詣頗高,心中驚嘆不已。
李二狗淡淡一笑,從鶴氅里的腰帶間取出一支玉笛,那笛甚短,只巴掌長,上卻亦有七個玲瓏小孔。李二狗將那玉笛放在唇邊,一串綿延回響,悠然激蕩的笛音從那兒潺潺流出,如山谷間清澈澄凈的溪水,與那頭的笛聲相應(yīng),清脆與柔和,委婉與清亮,交織融合......
可慕容七七分明覺得:這兩段玉笛聲的主人如兩個心有靈犀的故人,彼此未發(fā)一語,卻彼此心照不宣......
山谷這頭的笛聲漸弱,山谷那頭的笛聲忽清亮一收,似給這一來一回的應(yīng)和劃上了一道休止符。
李二狗收了玉笛,對慕容七七與清時、清迪道:“老道的幾個老友要來迎我了,我們快去!”說罷已向重陽殿后飛去,只留下那一眾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大弟子們呆立在原地。
慕容七七與清時、清迪忙快步跟上,繞過重陽殿,只見眼前豁然開朗,那前方竟是一處斷崖,崖下深不見底,山谷那邊,是比這邊更高的一座山頭。
“我等足下這座,即是東飛云,目之所及那一座,乃是西飛云?!崩疃酚朴?,“若要自東飛云上西飛云去,還須踏過那‘云階’。”
云階?慕容七七朝李二狗所示意的方向望去,見深不見底的山谷間有一條窄長的山脈從這座山頭綿延至那座山頭,谷間一團團云霧繚繞,遮卻了大半山脈,遠而觀之,在那山脈之上造出的石階,真如一道“長階”憑空穿過一片“云?!敝?,令人驚嘆:確不負“云階”之名!
“每一位欲上飛銀學武問道之人,也必先要踏過了這‘云階’,才算通過了‘第一重試煉’。”清時解釋。
慕容七七一奇:“清時,那你當年也是踏了‘云階’上的飛云咯?”
清時點頭:“當然,否則我怎么能成為飛銀弟子?”
“可你當年才幾歲哇?”慕容七七大嘆:那“云階”又窄又陡,似僅容一人通過,兩旁還沒有護欄,萬一失足掉下去,那可是萬丈深淵,不摔個粉身碎骨才怪!別說走了,就是光這么看上一眼,慕容七七心里也一陣發(fā)怵,“你不怕么?”
清時回憶了一下:“我當年,應(yīng)該是怕的,可一想:能上飛銀學‘天下第一劍’,就又不怕了。”
慕容七七咋舌:飛云劍法不僅天下無敵,更是魅力無限哇!這是得有何等“大義凜然”的“浩然正氣”才敢去走那又高又陡的“云階”上飛云求學?反正她是不敢走。
“小二哈可是對那‘云階’望而生畏了?”
不愧是“仙人爺爺”,慕容七七腦子里想的什么他也知道!
“所以,我們?nèi)プ|車好不好?”
纜車?慕容七七又朝李二狗示意的方向望去,見那條山脈的緩坡上,有兩條又細又長的“滑道”,分列“云階”兩側(cè),幾乎與之平行,“滑道”這頭的霧散開后,只見有一“小車”停在那兒,應(yīng)該就是李二狗口中的“纜車”了,可那又不似尋常意義上的“纜車”,硬要說的話,倒有點像游樂園里的“過山車”。
那“纜車”也不大,只剛好容下慕容七七與李二狗兩人——反正清時是飛云弟子,清迪是要上飛云學武的準弟子,只能走“云階”。
慕容七七上了纜車,清時將一“啟動開關(guān)”似的鐵桿一壓,滑道就“哐切哐切”地帶動纜車向上開去。
慕容七七心中納悶:不知這是什么“古代黑科技”,也不知用的什么“動力原理”?
“小二哈,這‘纜車’為我飛云‘器宗’所造,早先是為了方便送孩子上飛云,卻又不敢走‘云階’的‘官太太們’所造,后也用于運送物資上山,今日可是又方便了小二哈你一回!”
慕容七七感覺李二狗已經(jīng)不是“神仙”了,簡直就是她肚子里的“蛔蟲”!可,“這‘纜車’與‘滑道’是用什么驅(qū)動的?”
李二狗諱莫如深一笑:“機關(guān)自有機關(guān)的玄妙,這是我們飛云的機密,小二哈,雖說咱倆關(guān)系好,可老道也還是不能告訴你的喲!”
咱倆?關(guān)系好?慕容七七心下一動:這么說,在不知不覺間,自己已經(jīng)莫名“傍”上了一個“大佬”?還是大空朝“世界冠軍”,貌似馬上就要給“帶飛”的節(jié)奏?心中憋不住好奇:“可二狗爺爺,這東西為什么叫‘纜車’?”纜車這個詞,最早應(yīng)該在十九、二十世紀左右才有,莫非......慕容七七心中一個激靈:
“這‘纜車’是不是‘凌虛道長’發(fā)明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