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狗一聽目光一凝:“小二哈,你怎會覺得這‘纜車’與‘凌虛道長’有關(guān)?”
慕容七七自覺失言:總不能說她懷疑凌虛道長也是從二十一世紀(jì)穿過來的...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李二狗一聽目光一凝:“小二哈,你怎會覺得這‘纜車’與‘凌虛道長’有關(guān)?”
慕容七七自覺失言:總不能說她懷疑凌虛道長也是從二十一世紀(jì)穿過來的吧?只好支支吾吾:“不是的,因為除了二狗爺爺您,我就只知道凌虛這一位道長,聽冷公子說過好幾回,就問一問咯!”
李二狗目光如炬:這小丫頭,腦子倒蠻靈活的,這么快就給她圓過去了!口上卻也“哈哈”兩聲:“這么說,上次小泠兒去天下會送信,你與他已經(jīng)很熟了?”
小靈兒?慕容七七一愣,聽李二狗“去天下會送信”云云才明白,他說的應(yīng)該就是“冷公子”,可為什么要這么叫他?道號么?更不知李二狗這么問有什么用意,只好閃爍其辭:“也不能算熟啦,就是朋友,喏,”邊說朝“云階”上的清時嘟一嘟嘴:
“跟清時也是朋友?!狈凑虾T捓锏摹芭笥选币灿心信笥训囊馑肌S帜X子一動:誒?不對,怎么給二狗爺爺帶跑題了?“二狗爺爺,你還沒回答我為什么這東西叫‘纜車’呢!”
李二狗心念:這小丫頭,腦子還真不是一般的聰明,帶不偏哇!不過也好,她自己引回這個話題,也省了我一番“引話”的功夫,還更顯不出任何“痕跡”。就答:“這‘纜車’一詞,還真不是我飛云生造的,卻源于一對傳說中的‘謫仙夫婦’。”
“謫仙?”慕容七七皺眉:李白?
李二狗微笑點頭:“對了,這對夫婦還跟你同姓,也姓‘慕容’。”
慕容七七一聽“慕容”二字不知怎么的一頓莫名心虛,生硬地笑了兩下:“啊哈,好巧,我哥哥也姓‘慕容’,大空朝姓‘慕容’的還不少,五百年前是一家,是一家......”
“或許,真是一家也未可知?”見李二狗笑容更盛,慕容七七則心虛更盛,也不敢亂發(fā)一語,生怕一個不小心一個嘴快又說漏什么,怎么說她還真不是這個大空朝的慕容七七,萬一給這“火眼金睛”的“世界冠軍真仙人”察覺出什么,好像就不那么容易蒙混過關(guān)了......
李二狗見慕容七七緘默不語,心中疑云頓生:作為“慕容遺孤”,有人言及她那已然過世的父母,心中悲戚故而不語確屬正常,可聽其言,觀其行,卻不似黯然銷魂,卻似作賊心虛......那日青陽老友所言兩位“慕容姑娘”,莫非,她并非慕容夫婦當(dāng)年遺下的那一位,卻與凌虛一般?李二狗憶及這幾日所察慕容七七之言行,愈覺或許正如心中所思!遂似漫不經(jīng)心問:
“令兄可還安好?”
慕容七七一聽略放了一點兒心:可算從“慕容夫婦”的話題上跳過去了,但話題又變成了慕容鳳,也實在令慕容七七頭大!她收到信后不久就離家出走了,也完全沒再見過慕容鳳......不!慕容七七忽憶那日在山上發(fā)燒發(fā)得昏昏沉沉,迷迷蒙蒙之時,似乎感覺到了類似慕容鳳的氣息,可當(dāng)時意識不清,也不確定那究竟是現(xiàn)實還是幻覺?只好老老實實答:
“二狗爺爺,其實我也不知道......”
“小二哈,你之后沒見過令兄?”
“或許......沒見過......”
“為何言或許?”
慕容七七一嘆:“那幾日我發(fā)燒,好像夢見過我哥哥,又好像看見過我哥哥,可我當(dāng)時懵懵懂懂的,也不知到底是真是假......”
李二狗一沉吟:莫非,那日那使出“寓情劍法”的“面具少俠”真是慕容鳳?若真是慕容鳳,那么那伙黑衣蒙面人一先一后對慕容家的兩個“遺孤”下手,就絕非偶然!這背后,只怕還有更大的陰謀!或與“河圖洛書”不無干系!如此——李二狗不由看向身旁的慕容七七:無論她是哪一位“慕容姑娘”,飛云,之于她,或許是一個最安全的所在!而她若在飛云,之于天下,或許也是一個最安全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