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有她在身邊,他睡得格外安穩(wěn),醒來的時候?qū)ι纤每吹难劬Α?/p>
她的眼睛仿佛有光,亮晶晶的,好看極了。
眼中的笑意不明,鎧不明所以。
鎧為什么這樣看我?
她的氣色恢復了許多,不點朱紅卻紅得過分的唇嬌艷可人,她的眼中笑又不明,莫名的有些勾人的情絲。
鎧心臟猛然跳動。
身體你也不由變得滾燙。
聲音也啞得過分。
紅唇微啟,夜色笑眼盈盈。
夜色鎧哥哥,你……
夜色硬咯。
鎧嗯~
指尖碰觸,酥麻傳遍四肢百骸,鎧嚇得一激靈。
捉住她不拿分的手,鎧忍耐著,壓著嗓音。
鎧別鬧。
夜色不可以鬧嗎?
故作單純,夜色眨巴著眼睛,無辜的看著鎧。
額角滲出薄汗,卻極力忍耐,夜色忽地覺得自己過分,他如此在乎她,她似乎不該鬧。
起床時有反應(yīng)是正常的,她不該拿這個來鬧他。
垂下頭,夜色后悔不迭。
夜色對……
道歉的話還未出口,鎧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鎧再鬧下去會出事。
夜色……
詫異的看著鎧,俊臉難受異常,卻還是在乎她的感受。
從未有過的尊重,夜色啞口無言。
在長樂坊的時候,他們對她更多地是占有,情之所起,便沉溺其中,愛的也只是她的這副軀體,可他好像不一樣。
從認識他開始,他給她更多地是一種尊重。
心臟處有什么堵得慌,空出來的手繼續(xù)戳了戳。
夜色我偏要鬧呢?
夜色我想出事呢?
夜色我愿意給你呢?
一連三問,夜色紅唇湊上去。
身子忽地一歪,床上的人將她推開,慌忙起身站在床頭,沉著臉。
鎧我不愿意。
似乎是真的生氣了,沉著的臉即便額角還有細微的薄汗。
也刻意拉開了距離。
夜色你是嫌我臟?
也是,男人都是這樣。
更何況他親眼見到她被那人那樣欺負,雖然什么都沒做,他心里還是有芥蒂。
她是昏了頭,才會覺得鎧和那些人不一樣。
夜色只覺得狼狽。
神色猛然一縮,鎧不贊同的搖頭。
鎧我沒有嫌棄你,上次不過是個意外,現(xiàn)在你我都是清醒的,我明白我的心思,未娶你,我不會越雷池一步。
鎧你,愿意嫁給我嗎?
夜色你!
從未想過歸宿,夜色不知道該怎么說。
幸福從來不屬于她,她也不敢奢望,鎧不止提過一次,他也極為君子,上次他提及,她并未當真,現(xiàn)在又提及,夜色不能再當做不止他的心思。
他內(nèi)心其實是個極為羞澀的人,他這么說是認真的。
夜色卻無法答應(yīng)他,從來游戲人間,歸宿二字她也不敢想,當時玉環(huán)問她時,她說不出,只回了玉環(huán)說她只愛美色。
掌心發(fā)熱,夜色攥緊了手心。
夜色我……
沈夢溪鎧。
透過門窗,夜色看清門外站著一個貓系少年。
許是擔心吵醒她,聲音很小,敲門的聲音比之以往那個暴躁的性子,溫和了許多。
見鎧沒有出去的打算,似乎想要等她的答案,夜色看了看門外的映照的影子。
夜色你先把事情處理了,我們再談。
看了夜色半晌,鎧點頭。
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