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莫名的壓迫感仿佛就在身后,太過強大的氣息,夜色心臟砰砰直跳,捂著心臟的位置,悠悠轉身。
冷峻的面容瞧不出任何的情緒,也不見他有半分情緒波動,就那么站著看著他她,仿佛要將她的靈魂看穿。
心驚肉跳,夜色不知他到底會遭遇了什么,不過一段時日不見,他身上的氣息更是駭人。
夜色好久不見。
見她還能笑出來,當做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的模樣,李信心底那個恨。
她不聲不響的離開他府邸,讓他好找,沒想到她竟是跑到長城來了,初時,他還不敢相認。
可便是一身男裝,也無法掩藏她的美。
只需一眼,他便認出她了。
長城的景美,夕陽鍍在她身上,比之曾經(jīng)的無情與冷血,竟是莫名有些柔和。
柔和到他都不敢相信那是她。
雌雄莫辯的聲音將他徹底拉回現(xiàn)實,真的是她,她來找他。
心臟顫動,一步一步走向她,在夕陽里,她仿佛已經(jīng)張開雙臂,迫不及待的想要撲進他的懷里,訴說著她同他一般的思念。
可她并沒有,她是個冷血的女人。
心都在顫抖,來到夜色跟前,望著沒心沒肺的女人,見到他竟然還能夠平靜地說出好久不見。
他在她的心里到底算什么?
怎么可以把堆積的思念久那么輕而易舉的說出來。
李信你為何要逃?
他可以給她想要一切,只想要想她的一點點愛,可她為什么要拋下他離開。
離開的徹底,甚至沒有一點蹤跡。
尋遍整個長安都沒有她的足跡,長安依舊流傳著她的風流韻事,卻再無人能夠做到她這般。
愣了一下,夜色沒想到他開口的第一句話竟然還是問她為什么逃。
收起折扇,夜色笑得漫不經(jīng)心。
夜色想走自然就走了,何來逃字一說。
她是夜色,不是任何人的所有物,她可以愛他們,自然也可以將愛收回。
輕易的將感情付出受傷的只是自己。
她于他們權貴來說,不過是一個新鮮的玩物,玩膩了,隨時都可以換新的,哪里還有什么真心可言。
她的漫不經(jīng)心挑起了他的怒火,眼底的怒火迅速往上竄。
在她眼里他什么都不是?
拽著夜色手腕,皓腕凝雪,他力道不重,她的手腕卻紅了,有些刺目。
力道松了些許,將她抵在墻上,高貴冷峻的面容有些變化。
李信夜色,你心里到底有沒有我?
她離開之后, 他念她如狂。
日夜都盼著能夠與她重逢,可她呢?
非但沒有任何的驚喜而言,每一句話都是那么平淡,平淡到他好像從來沒有在她心底留下任何的痕跡。
夜色有啊。
平靜的目光說著有,李信的怒火更甚,她就是騙,她就不能深情些,為何要擺出這般不咸不淡的模樣。
這叫他如何信她。
李信不是這樣。
夜色不是這樣,是哪樣?
李信是……
夜色是這樣?
輕輕勾唇,夜色眉眼如絲,魅惑人心的眼神勾人心魂,讓人想要沉溺其中。
手撫上李信的臉龐,夜色眼神勾人,心里眼里只有他一人。
嬌艷的唇瓣距離唇很近,勾人的眼神見將他的思緒拉得很遠,欲語還休的模樣最是勾人,再也忍不出心中的思念,扣著夜色腦袋,李信吻上那近在咫尺的嬌唇。
殊不知這一幕落入了他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