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手中的事,沈夢溪問得夜色的去向,直接去尋夜色,尋得了夜色,眼前之景讓他不愿相信。
知曉夜色多情,不曾想他竟是如此多情,惹得鎧為他不顧綱常倫理也就罷了,竟是又招惹了長安來的那位長官。
那位長官便是底下之人送了多少美人,他都不曾看過一眼,怎么偏就是瞧上了夜色。
怒氣直沖腦門,有著一股子沖上去的沖動,偏生他沒有任何資格,夜色多情,怪不得任何人,要怪也只得怪夜色多情,招惹了鎧一個還不夠。
他該給鎧如何交代。
驚人的一幕,除去沈夢溪,還入了一雙美麗的眼睛。
胡元兒驚訝的捂著嘴,一雙眼睛驚魂未定,撞破了無法言說的私密,胡元兒心臟難受的緊。
那兩人竟然……
竟然枉顧世間界限,恍然間她方才明白為何她當(dāng)時都那么懇求夜色了,夜色竟能忍得住。
原來……
喜歡的竟是男兒,還是她今后的未婚夫,父親有意將她許給長安來得那位大人物,父親怎就不知那位大人物根本就無意。
父親好生糊涂!
一顆芳心被撕個粉碎。
家族的榮耀她如何去掙?
茫然無措的顫抖著身子,望著那比女人還要魅惑人的眼,心中鈍痛。
夜色怎能如此待她,若是喜歡男兒,為何不能直接告訴她,害得她苦守一顆芳心,最后還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
身體搖搖欲墜,無法支撐的癱軟在地,父親下了死命令,她又該如何?
*
未能讓李信如愿,紅唇避開,夜色眉眼勾魂。
笑著貼在李信耳畔,吐息如蘭。
夜色大人何必如此著急?
李信寶貝?
高貴冷峻的面容愈發(fā)不滿。
他不問她的過去,也不再追究,他為何一再挑起他的怒火。
夜色大人,許你的好人家如此之多,您又何必執(zhí)著于我,我可不是一個專一的女人。
她在長安是何名聲,他想必清楚得很,執(zhí)著于她,傷得是他而已。
若是以往,她不必告知他這些,心知肚明的事,不需她挑明,他清楚得很。
可她突然間想做個好女人了,至少那人待她還算真誠,陪她的時間是少了些。
至少在跟他期間,她嘗試著做個好女人。
她是氣他嗎?
因?yàn)槠渌耍源琢耍?/p>
為著這點(diǎn)發(fā)現(xiàn),李信欣喜若狂,他的寶貝,也思念著他,不讓他親近定是聽到些什么流言蜚語。
急著解釋。
李信我對他們沒有任何的意思,他們送上來的女人,我從未收過,從始至終,我只有你一個女人。
李信寶貝,回來好嗎?
李信回到我身邊。
她離開,府中沒了她的身影,他食之無味,夜不能寢。
原以為到了長城這個地方,此生再與她無緣,不曾想,從未被老天厚待的他,也有被厚待的時候。
他幸遇見了她。
他眼底的欲望告訴她,他要得是她,可待在她身邊,她的身份又是什么?
輕輕一笑,夜色推開李信。
夜色若是回到你身邊,我的身份是什么?
夜色妻?
夜色妾?
夜色還是一個見不得人的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