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
夜色是是在床上醒來的,身體也沒有任何的不適,就好像昨晚的疼痛只是一場夢,可她清晰記得那是怎樣的疼痛。
疼到暈過去,她當時也是在床下,并非是在床上,那是誰將她抱上床的。
鎧嗎?
細細聆聽,偶爾細微的聲音傳來,是鎧回來了。
走出屋子,天氣極好,溫暖的太陽照在身上,溫暖至極,庭院那頭,身穿藍色鎧甲的男人仿佛從光里走出來一樣,耀眼的讓人挪不開眼睛。
撲進他的懷里,冰藍的戰(zhàn)甲有些硌人,夜色不舒服的蹙眉,回家了也不知道換一身,可真是一點都不體貼。
夜色硌著我了。
撒嬌出聲,夜色仰著臉,可憐兮兮的望著他冷峻的臉龐。
喉嚨發(fā)緊,鎧有些恍然,她怎么不管說什么都能夠挑起他的情欲,本該正常的話從她口總是說話,令人浮想聯(lián)翩。
她是個勾人心魂的美人,一舉一動皆是風情,累了一晚,他竟然在她勾人眼神里想要將好好懲治一番。
壓制心底的躁動,鎧極力保持冷靜。
見他沒有反應(yīng),他抱著她的手也沒有任何的松開意思。
夜色鎧哥哥,你硌著我了,我疼,真的疼。
纏綿的聲音拉得很長,嬌滴滴的,是那般惹人心魂。
鎧抱歉,我去換身衣裳。
不動聲色的退開,鎧回去換衣裳,步子很穩(wěn),可著急的模樣還是出賣了他。
還真是不禁勾引,不過這個木頭男人還真是讓人頭疼,撩撥頭發(fā),夜色后腳跟著進去。
男人的鎧甲剛剛褪下,露出精壯的胸膛,褪到一半的褲子見著夜色進來,慌忙提上去。
沒有半分羞澀,止住男人遮蓋身上的想法,纖纖玉手勾著他的脖子,身子貼上去。
夜色鎧哥哥抱著我就沒有任何的感覺,嗯?
尾音拉長,夜色踮腳湊近他的唇。
滾動的喉結(jié)告訴夜色,他也并不是表面看到的那般心如止水,偏偏還要做出一副君子的模樣。
真是頗費心神。
鎧阿色,別鬧。
低沉的聲音壓抑著即將沖破一切陳規(guī)的束縛。
他對她沒有任何的抵抗力,她總是要這樣鬧他,他不是個君子,他的忍耐是有限的。
能夠忍住一次,不是次次都能夠忍耐。
他第一次如此親昵的喊她,夜色紅唇湊得更近。
夜色今早抱我回床上,你也沒有任何的想法?
夜色其實不介意你有想法,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配合你,乖,大膽一點,不要不好意思。
鎧阿色!不要胡鬧。
呵斥的聲音沒有半點威懾力,只有濃濃的無奈。
他對她真的沒有辦法,罵又罵不得,打又舍不得,愛著人只能寵著,還能怎么辦。
嘆息一聲,雙手搭在她的細腰,輕輕一托。
上鉤了呢?
夜色順勢勾緊他的腰身。
夜色就給我鬧一鬧嘛。
夜色放著這么美的嬌妻,你舍得嗎?
鎧舍不得。
他怎么舍得,他一點都舍不得。
她要鬧,就讓她鬧好了,平靜如水的生活因她而起了波瀾。
邁開步子往軟塌上去,將她輕輕放下。
見他,她素來不好好穿衣裳,不須片刻,輕薄的衣裳便已滑落,他虔誠的吻上去。
軟化了人心。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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