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鬧的是她,喊疼的是她,鎧實屬無奈,畢竟是愛著的人,還能怎么辦,像個小妖精似的,恨不得將他的精力榨干,偏又嬌氣的不行。
輕了不行,重了更不行,瞧著她嬌軟的模樣的,鎧心又軟了。
夜色鎧哥哥,疼!
嬌媚的聲音拉得很長,眼睛蒙上霧氣。
知曉她是故意鬧他,抬起手臂將她擁進懷里。
鎧還鬧嗎?
夜色鬧,還鬧,你要是不許要我鬧,我就允許你鬧我。
撩人的嗓音實在太過迷人。
嬌軟于懷,還不安分,鎧喉嚨癢得厲害,他真的是拿她沒有辦法,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她非但沒有任何的害怕的意思,笑吟吟的望著他。
夜色鎧哥哥好棒,我好愛,鎧哥哥終于主動了,鎧哥哥是打算做一個壞男人嗎?
夜色我隨意都可以哦!
腰身攀附了一雙勾人的腿,嬌媚的眼神媚得讓人想要沉淪。
她的撩撥,他沒有任何的抵抗之力,先前還是勉強能夠壓制那股沖動,隨著兩人越發(fā)氣親密,他已經(jīng)離不開她了。
她的每一次撩撥,他甘之如飴。
共赴巫山云雨情,方知巫山情如蜜。
*
她最想撩人不假,后來要得是他,被他折磨精疲力盡,夜色一點不想動,尤其有他在,她只覺得身體暖呼呼的,不再是只有自己一個人的冰冷。
他精力無限,分明晚上在長城忙活許久,回來之后還和她鬧了那么久,睡了不過一個時辰,起得比她還早。
早早的就端著早膳到了跟前。
鎧阿色,起床吃飯。
夜色不想吃,要不你喂我,我可是你最愛的寶貝,應該藏在懷里的那種。
伸出手臂,鎧笑著將她抱起來。
觸及一片雪色,鎧眸色深了幾分,半是無奈,半是斥責。
鎧你怎地又不穿衣裳,若不是我該怎么辦?
夜色那我扣了他的眼睛,叫他見不著我。
鎧胡鬧!
雖是斥責,鎧還是沒法兇她。
拿過一旁的衣裳替她穿上,柔軟無骨的女人軟軟的,任由他擺弄。
早已習慣她慣是愛鬧,穿個衣裳的功夫而已,竟是被鬧得汗液涔涔。
怕她鬧得無度,鎧將她穿得嚴實。
夜色不滿。
這個木頭男人是怕她對他做些什么嗎?
竟是將她包裹的如此嚴實,在家里,又何必如此,反正也就給他一個人看。
夜色鎧哥哥,我也就給你一人看,你為何給我穿得如此之多?
紅唇艷得能有滴出水,沒有涂抹口脂,也是艷麗逼人。
鎧不為所動,他還不知道她的性子,就是沒有老實的時候。
替她穿上繡花鞋,抱著她上了用膳的膳桌,將她放在腿上,溫柔的喂飯,本想著吃飯也就是老實了,哪里知道吃飯才是真正的難受。
無時不撩撥,無處引誘,鎧腦袋一陣疼。
若是她受得了,他不介意讓她下不了床,可她實在嬌氣。
像個無理取鬧的小孩一般,可他愛得不行,也由著她。
鎧是由著她,前來找夜色的沈夢溪卻偏不這么想,只覺得鎧太過慣著夜色。
沈夢溪你沒有手?
沈夢溪非要有人喂你不成?
沈夢溪來打擾,夜色不滿,卻也做不到攆人,畢竟是鎧的同僚。
無視沈夢溪,夜色更是黏人,時不時的在鎧的唇上一啄。
看得直來氣,沈夢溪沒有眼睛看,他本以為鎧至少會訓斥一兩句,沒想到鎧竟是任由夜色為所欲為。
這簡直不像他認識的鎧了,長城果真危險了。
夜色這男人就是個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