澆灌后的她美艷動人,一顰一笑都是風(fēng)情,好看的眼睛看著他,鎧坐在床沿,高大的身影覆蓋,俯身吻在她的眉間。
眼中的笑意宛若消融的冰雪,夜色看得有些癡。
鎧乖,起床,我?guī)闳€地方。
蔥白的指尖攥緊被子,夜色撒嬌的搖頭。
艷麗的眉眼仿佛能夠滴出水來,嬌媚的聲音讓人身體酥軟。
夜色不要。
夜色除非,親親抱抱。
啵得一聲,唇邊有些溫?zé)?,男人輕輕的笑了,任由她胡鬧,說什么便是什么,寵溺的將她抱起來。
常年操練,男人的力道大得驚人,抱著她完全不費(fèi)力。
纏著他鬧了半天,任由他給自己穿上衣裳。
少年郎風(fēng)度翩翩,唯獨(dú)那眉眼間的艷色將他襯托的不像個少年郎,活脫脫一個偷穿了男人衣服的女孩,應(yīng)該說她就是。
眼含春水,那眼中的一汪春水仿佛都要把人溺死。
鎧阿色,你這般我舍不得你出門了。
嗓音啞然,喉結(jié)不斷地滾動,鎧下巴抵著她的肩頸。
折扇敲打肩上沉重的腦袋,夜色轉(zhuǎn)身勾著他的腰,緊貼著他。
她記得他好像沒有那么大的占有欲啊,怎地近來有些不對勁兒,莫不是受到了刺激,方才知曉她的好。
夜色要不,你將我關(guān)起來,不讓他們瞧見?
胡亂出的注意,自然是被鎧否認(rèn)。
又是被斥責(zé)了一頓。
說是斥責(zé),他哪里舍得,不過是讓她不要胡亂說話,他又不是那種病態(tài)的人。
他的阿色自當(dāng)活得瀟灑恣意,沈夢溪說她花錢大手大腳,此番下去,他是養(yǎng)不起她,他怎會養(yǎng)不起,只要他的阿色開心就好。
磨蹭了半天,終于出了門。
鎧毫不顧忌世人的眼光,將她的手緊緊攥在手里,怪異的眼神不時的落在他們的身上。
鎧恍若沒有看到一般。
他此番昭示,夜色忽地有些心疼,他人如何看待她,她自是無所謂,他們與她何干,偏就是看不得他們?nèi)绱丝存z。
他是她的男人,她自然得護(hù)著他。
夜色我去換身衣裳。
鎧不用,他人的眼光與我何干,你是我的就夠了。
他人的眼光從來他都介意,他愛的只是她這個,他知道她的好就行。
話是如此,夜色心底滿滿的感動,這個男人也是在實踐他說得話,即便她一輩子都以男裝示人,他也尊重她。
看向一旁的男人,目不相視,夜色與他貼近了幾分,高大的身軀很有安全感。
熟悉的景色不斷在眼前變化,夜色后知后覺,他是要帶她去長城,上次她和沈夢溪來過,還有些印象。
越來越靠近長城,夜色看向一旁的鎧。
夜色你為何帶我來長城。
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鎧似乎有些羞意。
耳尖也紅了。
#鎧我想帶你認(rèn)識我的朋友們,他們一定會喜歡你的,你愿意見他們嗎?
意識到他還沒有詢問過夜色的看法,謹(jǐn)慎之余有幾分小心與忐忑。
隊長他們早就對她好奇,他也想盡快讓隊長他們認(rèn)識她。
遲遲不見她的回答,鎧心有些慌。
鎧若是你不愿,那我們就回去。
止住鎧的動作,夜色搖頭。
她怎會不愿,只不過她現(xiàn)在是有些抵觸長城,不是不想認(rèn)識他的朋友,而是那人也在。
罷了,去了也不一定會見到。
夜色我愿意,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