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沒有見成,剛到城樓下,鎧便被匆匆喊走,鎧也只來得說上一句抱歉,便不見了蹤影。
夜色理解他,也并非那些無理取鬧的女人,知曉若非是有迫不得已的事,鎧也不會直接離開,甚至還來不及的給她說一句話,除了她,鎧最在乎的就是長的事。
既然鎧愿意給她安全感,她又怎能攔著他的衷心。
從今天他不在乎的世俗的眼光來看,他已經(jīng)足夠在乎她了,她又如何奢求太多,她的鎧是個頂天立地的英雄,他有他的使命,她也能做他背后的女人。
望著高樓,長城的城門真的很高,他他們想要守護這里,守護這里的你別后必定水極為不易。
她沒有他們的那些責(zé)任心,可他有,她就替他守好家。
管護好小家。
令夜色沒有想到的是,鎧這一去竟是沒有了蹤影,她也曾上長城去打聽過,根本什么都打聽不到,就連那只小貓也不在。
隱約間,夜色也知曉鎧他們是出任務(wù)去了,就像上一次去都護府一般。
只是這才,她沒法陪伴鎧一同前去,他們的任務(wù)都是隱秘的,她并非長城的一員,他們不可能給她透露任何的消息。
李信也是長城的一員,似乎職位還不低,過去的已然過去,夜色也不能去找李信打聽。
畢竟她李信之間的關(guān)系太過復(fù)雜。
坐于高閣,夜色有些想鎧了,他這一去便是半月,半月里獨守空房,已經(jīng)習(xí)慣了有他的日子,沒有了他,她很不習(xí)慣。
橘紅的晚霞將天邊染紅,高閣一眼看去,全是艷麗的紅,絢麗奪目,美不勝收的場若是有人陪伴該多好,只可惜那人不在身邊。
李白喲,我竟是不知我們色色也有多愁善感的一天,不若說來聽聽,你有什么可多愁善感的。
美麗的景,美麗的人兒,李白盡收眼底,唯獨那眼中的憂愁有些礙眼。
多愁善感這詞他以為一輩子都用不到她的身上,他還是低估了鎧對她的影響力。
她向來沒心沒肺,長樂坊時,他便是離開再久,見著他,她嘴上說著想她,可她哪里有時間想他,每日里她房中的賓客數(shù)不勝數(shù),哪里還能記得他。
無情的女人有了情,惜那情不是給他的。
坐在欄桿上,李白懶散恣意,瞧了她一眼。
李白罷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知道了也是玷了耳朵。
不樂意聽她說鎧,李白獨自飲酒。
蔥白的手染上煙霞,橫在他和酒壺之間。
攤開的掌心好看至極,有些不解。
李白做甚?
李白莫不是無人暖床,寂寞了,所以邀我暖床,我可是有原則的,今兒沒錢了,要暖床的話,夜老板可得加錢。
說得越發(fā)沒譜,夜色白了李白一口。
只差把口水啐他臉上,沒臉沒皮的男人哪里還是先前那個盛名長安的謫仙,也就是長得一張好臉,要不然她都不可以看見他。
夜色心里難受,我喝一眼。
李白不給,想他才喝酒,得加錢。
鉆錢眼子里了,奪過李白的酒壺,夜色懶得理會沒臉沒皮的男人。
喝了一口,有些辣喉。
李白喝了我喝過的酒壺,就是親了我,你可得對我負責(zé)。
喉嚨里的酒不上不下的卡著 ,夜色漲紅了臉,貼近的臉在眼前放大,就連他細膩的小絨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不著痕跡的退了一下,李白湊近,點點笑意擴散開來,爽朗的笑極具穿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