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睡去的美人便是發(fā)生了任何都無法醒來,日討厭看著已經(jīng)熟睡的美人,干凈的金色眸子閃過一抹暗芒。
指腹撓著她的掌心,她 依舊沒有任何的感覺,睡得沉沉的美人便有人趁著她入睡對她做了什么,她都不會知道。
金色的眼眸透著一抹光。
“怎地如此好騙,我說什么,便是什么,瞧著聰明,竟是如此愚笨,不過也有些可愛。”
摘下蒙面的黑布,昂貴的黑布摘下,光潔的臉龐的在月色里隱隱透著光芒,美人不是人間之人,恍若那謫仙一般的人物。
貴氣的面容掛著笑,滿含磁性的聲音也透著笑意。
手掌輕輕的撫摸叫人驚艷的臉,守著此番美人,當真是有些辛苦。
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這是你欠我的,誰叫你早上粘得那般緊?!?/p>
收取了利益,日了看了一眼夜色,衣袖一揮,白色的粉末灑向空中,搖搖晃晃的墜落。
周圍斑斑白色,日滿意的扭頭離去。
日離去了,而那原本熟睡的人勾了勾唇角。
明艷的眼眸睜開,看著那抹離去的貴氣背影,夜色指尖捏了捏地上的白色粉末,放在鼻尖嗅了嗅。
夜色原來是放蛇蟲的啊。
她當他想要害她呢。
還是有些良心的,身處長樂坊那么長時間,任何迷藥怎么可能逃得出她的鼻子,聞到那股味道的時候便覺得不對勁兒。
不曾想原以為的小啞巴竟然不是小啞巴,而是一只披著小白兔皮的狼。
可真是有趣了。
化作一抹流星,夜色隱入黑暗。
尋著日的蹤跡,夜色隱入林間,透過斑駁的月影,夜色看向不遠處,瞧得不是很真切,耳朵倒是足夠靈敏。
“主子,那個女人可有問題,對我們的計劃有沒有影響,要不我們直接……”
余下的話沒有被說出來,夜色已然明白,是在問那個小啞巴要不要殺了她。
唇角微微上揚,摸著唇瓣,仿佛還有著他的余溫。
男人都是一個德行。
他還舍得殺她嗎?
趁著她睡著,偷偷親她?
靠著樹干,夜色傾耳傾聽。
小啞巴似乎有著一副好聽的聲音,裝作啞巴還真是可惜了。
“不用,你們先回去吧,我還有事要處理,隨時等候我的差遣。”金色的眸光隱隱透著笑意,打發(fā)了侍從。
等了片刻,日看向林中某處,“既是來了,就別躲著了?!?/p>
喲!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呢。
看來她的隱匿術還有待提高。
被發(fā)現(xiàn),夜色絲毫不慌,踏著月色走向日,沒有任何遮掩男人足夠吸引人,一身貴氣,淡金色的短發(fā)側(cè)分,金色的眸子沒有了先前的那般單純不諳世事,穿著不似中原的男人。
白皙的耳朵上那一對耳環(huán)有些亮眼。
夜色既是沒有隱藏,可否請公子為為尋得一身衣裳?
視線落在那雙修長的腿上,日笑了笑。
走向夜色,“我覺得這么穿,很好看,那些俗物只會遮掩的你的美。”
他笑起來很好看,說出的話卻是足夠風流惹眼。
竟是與當初相識的小啞巴有著天差地別。
夜色我還是更喜歡那個小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