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曉了彼此地身份,日也派人拿了一件衣裳給她,應(yīng)夜色的要求,尋得是一套男裝。
換上干凈的衣裳,夜色不是很習(xí)慣他們玉城的異族服飾,到也算不錯。
夜色換好了衣裳出來的時候,日坐在樹下,恣意瀟灑喝著酒,恍然間夜色忽地想起了一個人,那人也喜歡喝酒。
素來也是一副瀟灑恣意的模樣,兩人倒是有些相似。
夜色你叫什么名字,日應(yīng)當(dāng)不是你的真名吧?
歪著頭,夜色試探。
先前這個男人說得話可是沒有一句話是真的。
暃暃。
夜色哦。
夜色反應(yīng)過于平淡,暃有些詫異,不見她再問其人的事,有些詫異的看向夜色。
穿著玉城服裝的夜色活脫脫是個長得好看的男人,兇不見了,喉間也凸顯了。
莫不是她也欺騙了他,她其實(shí)是個男人,那他親的是個——男人?
若是個男人,也是個好看的男人,似乎也沒有那么難受了。
暃你就沒有什么想問的了?
夜色沒有,我對你的事不感興趣。
她想做的是,不外乎是從這里出去,找到沈夢溪,至于其他事,不該知道的就不要知道。
救李信是她做過的一大錯事,總以為能夠掌握全局,殊不知她也是那局中人。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秉持著這個原則,夜色對暃的事不感興趣,也不想知道。
暃……
他對她這么沒有吸引力?
看了夜色半響,她對他真的沒有任何大的興趣,尋了個地兒,竟是假寐起來。
暃你真的是女人?
夜色我可以不是?
暃……
這個女人可沒有之前可愛了。
說話有些氣人,將他所有的阿虎都給堵住了,什么都說不出。
有著自己的傲氣,暃也不想再說話,免得被氣到,盯著完全已經(jīng)打扮成一個男人的夜色。
好奇心還是勝過了一切。
暃你是怎么變成一個男人的,我竟是瞧不出破綻。
夜色若是叫你瞧出了,還叫什么瞧著打扮?
還是小啞巴清凈,話如此之多,先前扮演小啞巴是不是為難了他。
盯著暃看了一會兒,夜色搖頭,果然還是小啞巴的討喜。
挪開眼睛,夜色不去瞧他,也背過身不去不讓暃看她。
避開了視線,夜色覺得她拒絕的意味已經(jīng)很濃了,直到那只是按在胸口。
夜色眼底有了些許怒意。
夜色你干什么?
暃平的?
暃你怎么把胸變平的?
拍開那只手,夜色心底有股怒火。
一掌擊過去,暃避開了攻擊,好奇心濃郁的眼睛不再討喜。
夜色拍了拍衣裳,倏地起來。
夜色既然知道我是女人,你的舉動合適?
鑒于之前暃得舉動,夜色不再入睡,先前睡得也差不讀,夜色并沒有睡覺的打算,畢竟所有的放心都是不防君子,只防小人。
自討沒趣,暃見夜色不打算理會他,甚至還引得夜色反感,暃有心道歉,一看到夜色緊繃的臉,很快就放棄了。
夜色也發(fā)現(xiàn)暃頻頻看向她,只當(dāng)不知道,只盼著趕緊天亮,好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