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干舌燥,夜色只覺得熱,整個人仿佛在在蒸籠里一般,除了熱,還有一股奇怪暖流在身體里流竄。
莫名的生出一些渴望,身體的燥熱急需什么來解決,尋著那股熱氣的氣息,夜色身體蠕動著。
本能想要靠近不遠(yuǎn)處的那股熱源,難耐的睜開眼睛,夜色有些恍惚,她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莊周的身邊。
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攀上了莊周的身上,而莊周似乎沒有什么反應(yīng),眼睛緊閉著,蒼白的少年讓人心疼。
觸及莊周的肌膚,那股欲望猶如一發(fā)不可收的洪流,她體內(nèi)的力量好像沒有什么東西壓制了,能夠感受到體內(nèi)的力量已經(jīng)開始影響她。
那股厭惡至極氣息再次伴隨著她,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她知道自己是什么回事。
曾經(jīng)她并不缺男人,有著無數(shù)的男人等著她選擇,可現(xiàn)在……
她若是對莊周做些什么,是不是屬于恩將仇報(bào)了。
少年臉色蒼白,他也已經(jīng)無法壓制她的力量,所以她才會如此。
忍不住想要貼近莊周,可神一般的人物,若是她做了什么,都是對他的褻瀆。
褻瀆神明,聽起來多么刺激,可她不愿要這種刺激。
抬手撫上他的臉,滾燙的觸感驚得夜色趕緊松開了手。
恩將仇報(bào)的事,不是她應(yīng)該做得,她能夠惹忍耐,她一定可以。
手軟的厲害了,呼吸都是沉重的,蒼白的少年是那高不可攀的神明,也是她的恩人,她不可以作出什么過界的事。
腦海忽地?cái)嗔艘桓?,柔軟的唇瓣不知道什么觸碰到他的唇,腦袋轟然炸開,不悲不不喜的眸子什么時候睜開的,夜色不知道。
此時,他的神情不悲不喜,夜色的心漏了半拍。
手心緊張的出了汗。
他醒來的那一刻,所有的情欲褪去,猶如潮水般推得又快又急。
慌忙退開,猶如一個犯錯的孩子一般,夜色第一次感受到做了壞事被發(fā)現(xiàn)的感覺。
心里澀澀。
所有的責(zé)備,夜色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迎接了。
低垂著頭,夜色只覺得心里苦澀。
夜色對不起。
莊周不需要說對不起,是我沒有及時壓制住,是我的錯才是。
溫柔的嗓音訴說著歉意,腦袋覆上一只溫柔的手,夜色說不出話。
他該生氣才是,是她人將仇報(bào),可他卻沒有半分責(zé)怪,若是其他人,夜色會懷疑他的用心,可是莊周眼底沒有半分情欲,甚至對她沒有半分親愛。
夜色只有愧疚。
眼底已經(jīng)濕潤,遇上一個好人,夜色不知道該怎么相處了。
但凡莊周壞一些,她都不會如此愧疚。
夜色你不必對我如此好。
莊周你要怎么對你兇?
莊周罵你,還是打你?
輕輕的笑意在耳邊輕輕蕩漾,癢癢的,酥酥的,甚至還有些麻麻的。
被壓下去的那股欲望似乎又上來了,夜色難以啟齒,紅著眼尾攥緊衣衫。
她不能再犯下同樣的錯。
咬緊貝齒,欲遠(yuǎn)離莊周,可身體卻不住想要靠近莊周。
無恥!
夜色厭惡極了自己的這種行為。
莊周我可以怎么幫你?
溫柔的大手很有感染力,夜色不想沖破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可有些欲望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夠壓制住。
緩緩的抬眼,夜色仰著頭,手輕輕撫上他的臉。
眼神迷離。
夜色我可以褻瀆神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