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看熱鬧的王玲,還想上前詆毀何昭君名聲。
此刻卻息了心思,只剩下滿滿的恐怖。
可到底還是心有不甘,從凌不疑出現(xiàn)她一直在看著,遠遠的瞧著凌不疑徑直走到何昭君身后,離她這般近。
這個女人果然不安分,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忘勾引十一郎。
看來想要收拾她,只能另尋法子,好在她和嫡公主關(guān)系不錯。
只要稍加利用,定會讓何昭君不好過,她就不信,皇家的人這個瘋女子也敢動。
偷偷看一眼阿母,正閉目養(yǎng)神,王玲道了聲可惜,好不容易請來阿母。
不曾想沒什么用,她臉上的傷還沒好,若是被其他貴女看到,豈不是丟盡臉面。
“阿母,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好嚇人,何昭君也太殘忍了,這多惡心,也不怕嚇到旁人?!?/p>
忍著惡心,王玲悻悻道。外面的一切文修君自然是看到了,來時本想去何府敲打敲打。
根本沒將何家放在眼里,此刻只能放棄 ,“女娘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殘忍,怕是嫁人這輩子沒指望了,一個女娘沒人娶,還能囂張哪去?!薄?/p>
外面的哀嚎聲還在繼續(xù),王玲仔細一想,的確是這樣, 何昭君可是燙手的山芋,再經(jīng)此一事,怕是任何男人見了,都不會對她有心思。
無疑絕了自己的后半輩子,都城的王公貴族誰愿意娶這樣狠毒的女人回家。
這么一想,王玲傷口也不疼了,只是一巴掌絕不能這么算了。
監(jiān)斬的人,看得目瞪口呆,嘴里顫顫巍巍道:“女公子午時三刻才能行刑,現(xiàn)在還沒到時辰,是不是急了點?”
說話的人留著絡(luò)腮胡,存著幾分小心翼翼,先前對嬌滴滴的女人嗤之以鼻,殺人的場面女人在場算怎么回事嗎,這不是耽誤事嗎?
他監(jiān)斬頗有經(jīng)驗,大小場面也見過不少,可如此血腥的還是頭一次見,再也不敢對何昭君升起小覷的心思。
心底的那點不滿,也蕩然無存。
肖世子剛開始罵的還挺換,這會如同死狗躺在地上。
小腿上的肉已經(jīng)肖完,狼狗的嘴里此刻正“咔嚓咔嚓”吃著腿骨。
何昭君像是雕刻一件玩具,似是不在意,“無妨,他的生死只能由我來定,也不怕他的鬼魂來尋我,若是下了地獄, 變成惡鬼,我也讓他永不超生?!?/p>
痛感早就麻木,肖世子抬起眼皮,依稀看到狗在啃食他的骨血,渾身涂滿蜂蜜,到處都是螞蟻,直往他身體里鉆。
他神志不清醒,只恨自己為何要招惹何昭君,如今說什么都晚了,死對他來說有這么的奢望。
快一個時辰過去,何昭君早就讓下人熬了參湯,給肖世子硬灌下去,吊著命好繼續(xù)折磨,肖世子哪里有反抗的余地,只能任命喝下,他渾身無力,哪怕咬舌自盡都做不到。
何昭君跪在一旁,馬上就要午時,看熱鬧的人群已經(jīng)散去,何煜嚇得瑟瑟發(fā)抖 ,還是倔強的看著,就是不想放過手刃仇人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