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白慕芊的話很是平常不過,但朱厭就是覺得她溫暖了他死氣沉沉的心,那種被理解被包容被信任的感覺,是他這幾年來一度稀缺的。
他一直不敢告訴文瀟,趙婉兒是被他殺死的,就是怕被怨恨,但芊兒懂他,所以才替他隱瞞著。
朱厭不想再去糾結(jié)懷里人的真實身份了,不管她是誰,初代神女也好,平凡姑娘也罷,于他而言,她便是他一開始就感興趣的姑娘,是與他在牢房里同塌而眠的白慕芊,更是他心里不知何時有了過多在意的芊兒。
以前的朱厭一心求死,但現(xiàn)在的他只想把喜歡的姑娘留在身邊,守著她,以防那些不懷好意的人來搶。
要不然,還是回大荒吧。
朱厭(趙遠(yuǎn)舟)“芊兒,大荒……”
白慕芊“哦,對了,大荒現(xiàn)在情況如何,是不是很需要白澤神女?”
朱厭(趙遠(yuǎn)舟)“是的,因為白澤令消失許久,大荒的靈氣已大不如從前,全靠山神們撐著。既然你體內(nèi)有白澤神力,我們一起回大荒吧?!?/p>
白慕芊則是搖了搖頭,白澤神力選定的神女繼承者是文瀟,而趙婉兒死后,白澤神力也順利進(jìn)入了文瀟體內(nèi)。
若真要拯救大荒,還是得文瀟來,她可以從旁協(xié)助。
白慕芊“你得和文瀟一起使用神力來重新修復(fù)白澤令?!?/p>
朱厭(趙遠(yuǎn)舟)“何必舍近求遠(yuǎn),你不也有白澤神力嗎?”
白慕芊“那不一樣,文瀟才是這一任眾所周知的白澤神女,此前她已經(jīng)備受許多爭議了,只有她出來修復(fù)白澤令,堵住悠悠之口,才能管束大荒的妖獸,守護(hù)大荒?!?/p>
朱厭抿了抿唇,話是這么說沒錯,但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朱厭(趙遠(yuǎn)舟)“文瀟是白澤神女,守護(hù)大荒,那你呢,你不打算去大荒嗎?”
白慕芊“我會與你們一同前往,但神女之位必須是文瀟?!?/p>
朱厭(趙遠(yuǎn)舟)“你是不愿做這個神女嗎?”
白慕芊“我為什么要做這個神女?責(zé)任越大,肩上的擔(dān)子就越重,這一世我無拘無束慣了,恐怕無法背負(fù)整個大荒?!?/p>
尤其是親眼目睹了初代神女的死亡,白慕芊覺得自己并不是至純至善之人,更做不到她的大義凜然。
朱厭眸光微沉,曾經(jīng)他和離侖也堅定著要守護(hù)大荒,可結(jié)果呢,兩人最后分道揚鑣,成為了仇敵,還是不死不休的那種。
朱厭(趙遠(yuǎn)舟)“那我們就一起去大荒,幫文瀟穩(wěn)固了神女的位置后,接下來你想去哪兒,我都可以陪著你?!?/p>
白慕芊抬眸,詫異的望著他,這次不再是那種戲謔的眼神,而是多了幾分專注,幾分柔情。
白慕芊“大妖,你………”
朱厭再次把人擁入懷里,緊緊的抱住,下巴擱在她肩膀上,耳鬢廝磨。
朱厭(趙遠(yuǎn)舟)“不要說話,讓我再抱一會兒?!?/p>
白慕芊張了張嘴,但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有說,這樣的大妖,讓她覺得很脆弱。
她不禁又想起了那個被戾氣控制的朱厭,滿身的邪氣,似笑非笑,給人一種詭異至極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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