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訓(xùn)練拼刺刀,一天的項目結(jié)束后,裴然扭了扭酸痛的胳膊往宿舍走。
這時候顧一野也不管自己酸痛的胳膊連忙追了上去,一把抓住裴然的手。
裴然愣了一瞬間,下意識地甩開顧一野的手,結(jié)果沒甩掉反而被。巨大的力道硬生生的拉著走,七拐八拐的也不知道跑到了什么牛滿倉地方,這里沒有什么人顧一野才停下來。
高粱看到顧一野和裴然兩個人的舉動也連忙追了上去去一探究竟,看看兩個人到底想說些什么。
他躲在不遠處的角落里豎起耳朵聽。
顧一野松開裴然,喘了口氣。
“連長,我不知道這些天你為什么要躲著我,但是我想跟你說,其實那件事我根本沒有放在心上我,想睡我的床我也不介意我反而很高興,你能不嫌棄。
我跟你說這么多,只是想跟你說,請你不要躲著我,我真的沒有想太多?!鳖櫼灰绊恿辆ЬУ?,就像是把星星裝進了眼睛里,熠熠生輝。
少年人赤忱的坦白,讓裴然心里那一絲尷尬徹底放下了,看來是他自己想的太多了。
他還以為顧一野見到他,會尷尬,會覺得他是壞人會躲著他,所以他才會先發(fā)制人,躲著顧一野,壓根都沒想到顧一野根本沒有把這當一回事。
裴然抿了抿唇,放松了脊背,拍了拍顧一野的肩膀,“抱歉,我還以為你會覺得我是壞人,所以我就盡量的遠離你,和你保持距離。我也想跟你說我不是壞人,我那天只是因為有特殊情況需要那樣做,還希望你能理解我,就算不理解也沒有關(guān)系,你就當我腦子壞了。”
裴然笑了笑,而這時候恰好一縷陽光投射在他身上,如同那太陽神阿波羅一般俊美無鑄。
顧一野恍惚了一瞬間,心臟無可抑制地撲通撲通跳動。
他在想,這似乎比那天第一次見到連長心跳的還要快,他……是不是生病了?
心頭的小鹿撞的頭破血流也沒有絲毫停下的跡象。
直到裴然轉(zhuǎn)身離開,他才回過神來,看著自家連長挺拔清雋的身姿,顧一野再次感嘆上天還真是特別偏愛連長。
躲在一旁的高粱把他們兩個之間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他看到裴然離開連忙跟了上去,“哥,你這幾天到底為什么要躲著顧騾子?是不是你們之間……”
高粱沒敢直接說,而是似真似假的問問。
裴然和顧一野和解,他眉眼疏朗坦然道:“之前我和他之前有誤會,今天解決了以后我也不會再躲著他了,不過高粱你小子還真是八卦,看來還是平時給你的訓(xùn)練太少了,今晚加練我來監(jiān)督你!”
高粱原本還興致勃勃的聽八卦,結(jié)果只聽見裴然下一句就把話題轉(zhuǎn)到他的身上,還讓他晚上加練,瞬間苦著臉,可憐兮兮的求情,“連長,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求情也沒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最近和那個通信連的女兵走得很近,說吧你們倆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貓膩?我可警告你一句大頭兵不能談戀愛,等你們提干了以后有的是時間談戀愛不急于這一時。”裴然瞥了高粱一眼不為所動,語氣嚴肅。
高粱傻笑著撓撓頭,也不提江南征喜歡裴然的事情,“不會不會,人家有喜歡的人我就是幫她出謀劃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