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伯此事應(yīng)該怪我,可平日里我萬事都聽少商的,因此竟是將五娘子教導(dǎo)的頑劣不堪!”
葛氏也佯裝委屈,
“她上次還差點害死我娘家侄子幺哥呢!我們將她送去莊子上,原也是想好好養(yǎng)一養(yǎng)她的性子!也沒想到五娘子身子嬌弱,如此不禁教育!”
少卿扶著程少商說道:“葛氏這話少卿不敢茍同,前些日子正是寒冷的時候,您將少商送到莊子上不給她一口飯吃,也不給她暖和的棉被爐子。這叫人不得不懷疑您的用意。
難道是想刻意害死少商嗎?若非是我偷偷給少商送去棉被棉衣,今日阿父阿母怕是見不到少商了!”
葛氏一噎,“少卿啊,你這話可就言重了,葛氏自問這么多年來對你們多有照拂,無不盡心,你怎可說出如此不孝言論來中傷你葛氏?!”
“盡心?!盡心到讓兩位女公子須得自己洗衣服,宅子里是沒有浣衣婢女了嗎?讓她們連像樣的衣服都沒有?還讓區(qū)區(qū)一個下人都敢隨意羞辱女公子。”蕭元漪的結(jié)拜義妹青蓯嗤笑一聲,毫不留情的打葛氏的臉。
程老太太轉(zhuǎn)頭看向青蓯,“你又是誰?我們程家的事還輪不到一個外人插嘴!”
“君姑,青蓯并非外人,乃是我的結(jié)拜的義妹,這些年一直在軍中跟隨我?!笔捲舫雎暰S護。
程始終于發(fā)話,“一個外人都比一家人會心疼人,來人吶把這老媼關(guān)到柴房去,讓她養(yǎng)養(yǎng)性子!”
程老太太眼睜睜的看著李管婦被拖走,跟殺了她親爹似的哭喊:“造孽??!兒啊你十幾年不著家,你……你是受了誰的挑唆一回來就給我擺威風!你眼里還有沒有阿母啊!”雖然這么問,但她的眼神卻直勾勾的看著蕭元漪。
擺明了就認為這一切都是蕭元漪挑唆的。
葛氏抓著程老太太后背的衣衫扯了扯,程老太太立馬會意身子軟了下來,葛氏順勢喊道:“誒呀,君姑定是心疾犯了,快來人吶!來人吶??!”
程少商和少卿兩人無語,她們對視一眼,少商瞬間暈了過去,“阿妹,你怎么了?沒事吧?阿父阿母,你們快來啊,阿妹本就體弱,又在外面受了風,暈倒了?。 ?/p>
“女公子,你怎么了?”
“怎么了女公子!”
“嫋嫋!”蕭元漪連忙沖過來!
程始一把將少商打橫抱起,少卿跟上程始,轉(zhuǎn)頭朝葛氏扮了個鬼臉。
葛氏:……
這小賤蹄子!
蕭元漪不經(jīng)意間看到少卿的舉動,心頭一跳,她這閨女還真不是省油的燈。
主角都走了,老太太和葛氏兩個人也演不下去了,也就勉強扶著走進屋里休息休息,老太太喝了一碗?yún)偶傺b感覺好了不少,跟著上了二樓去少商屋里瞧瞧情況。
少卿早就神不知鬼不覺的點了少商的穴位,亂了脈象。
兩姊妹相視一笑,少卿偷偷學習武藝,日日舞刀弄槍的她便是不做事手心也有繭子。
少商的心思,便是要讓剛回來的蕭元漪心疼她們,看看她會不會出面為何她們姊妹二人。
無論大夫怎么診斷都是大病初愈又受了風要好好將養(yǎng)著!
大夫診斷后又開了藥方,等人走后,葛氏陰陽怪氣道:“君姑,歇息歇息吧,總不能因為孫女累壞了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