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墨殺進英國公府里頭同他父親的死士纏斗之時,從天空中飛來支快狠準的羽箭,迅速的解決掉了他身前的那兩個。
箭支精準地從太陽穴對穿。
宋墨仰頭望去,發(fā)現(xiàn)有一排弓箭手躲在了屋檐之上。
突然,英國公府的大門被人給踹開了,程少司右手拿著劍,道:
程少司「衛(wèi)國公府程少司,代母前來向蔣夫人上香!」
說著說著,將劍一抹向殺她的人的脖子,再繼續(xù)往前走。
宋墨「……………」
她又是抬手一揮,幾個拿著藥箱的人也沖了進來:
程少司「陸鳴,帶路!」
程少司朝著宋墨身邊的陸鳴一喊。
「好!」
他當然看得出來這些人是何身分,都是醫(yī)師。
而程少司呢,則大搖大擺地走向祠堂的方向,抓著劍就卡進了祠堂的窗戶之上,走到哪兒,窗戶便碎裂到哪兒。
她又一邊大聲道:
程少司「今聽到了個奇聞軼事,想與諸位分享分享?!?/p>
程少司「英國公在蔣夫人的貼身婢女身上尋到了枚老國公爺留給世子的御賜玉佩?!?/p>
程少司「既是御賜之物,必是上等難尋的玉,宮中必然會有所記載。」
程少司「可巧了,我這兒亦有一枚。」
說著說著,便走到了祠堂的正中央,從腰間取下了那枚玉佩,亮給眾人看:
程少司「當年老國公爺、我祖母、我伯父伯母、我父親母親,皆在場,以此玉佩作為信物,讓我和宋世子定下了娃娃親。」
程少司「屬于宋世子的這枚玉佩,早就給了我們程府,怎么還有可能出現(xiàn)在蔣夫人貼身婢女身上?!?/p>
程少司「難不成是誰造了假玉佩,要栽贓世子嗎?」
程少司「若讓圣上知道了有人偽造御賜之物,是要掉腦袋的呀~」
程少司舉著劍,指向了趕來了英國公。
而英國公氣急敗壞地說:
「程小姐,這兒并非你能撒野的地方!」
程少司「呦,那我便在這兒討杯茶,待天明,我去宮中撒野?!?/p>
程少司「沒事翻翻紀錄,尋尋匠人,辨認辨認玉佩,誰是真,誰是假,一驗便知?!?/p>
「…………當….當時的娃娃親,壓根就沒談成!」
程少司「喔?據(jù)我所聞,國公爺當日都不在場,如何知曉婚沒定成?」
「……………」
程少司「兩家都交換了更帖了,信物亦收了?!?/p>
程少司「奈何世子長年在軍營,我也長年在宮中。」
程少司「沒多少時間能就著長輩的意思,多多相處相處。」
程少司「不過我也挺納悶的,怎么堂堂一個英國公世子,被逼的只能從軍?」
程少司「您這個做父親的,先是談娃娃親時不在場,又是未盡養(yǎng)育之職讓宋世子只能投軍的?」
「你!」
英國公氣的就想扇她巴掌,可程少司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帶著他連連逼近蔣夫人的靈堂。
程少司兇狠的瞪著英國公道:
程少司「在蔣夫人尸骨未寒期間,我程少司的未來夫君受了如此屈辱,他大度,我可大度不了!」
程少司「我這個人,就這么個脾性,看到不公不義之事,突然就變得脾氣暴躁,似是個悍婦。」
程少司「三個月的身孕,胎兒應當已能窺見雛形?!?/p>
程少司「我恰巧就是醫(yī)師,由宮中桑老御醫(yī)親傳,負責的便是后宮嬪妃的醫(yī)治,婦女之病,我熟悉,有孕與否,剖開便知?!?/p>
「……………..」
程少司「國公爺,今日這祠堂,我方才替你開好了?!?/p>
她又朝后一抬下巴。
程少司「您請?!?/p>
「……………..」
程少司「只不過,就要看看,到時廢的是他的世子之位,還是您的國公之位?!?/p>
「………………」
程少司「阿飛!把鑼給我拿來!」
程少司突然又朝后一吼,一個人快速地跑來,背后背著一個巨大的鑼,一手舉著,一手準備敲擊。
程少司「這國公府的奇聞軼事,當真是驚奇的值得街巷傳頌!」
程少司「阿飛!給我敲!」
程少司「給我好好的讓世人知道這故事!」
「是!」
可在阿飛要擊到鑼面時,英國公徒手接下了那阿飛以十成力氣落下的錘子,道:
「誤會?!?/p>
「想必是那侍女愛慕我兒,私打了一枚玉…….」
可話都還沒說完,阿飛又再次舉起了木槌,急得英國公又是一抓:
「不!不……是……是我的仆從胡亂辦事,該罰!」
「該罰!」
程少司「如何罰?」
「自是……..我兒受了多少罪,他亦受多少罪?!?/p>
程少司「………….」
程少司看著都無語了。
這人當真是不要臉到極致了…….
程少司「罷了,既是誤會,那么剩下的事便是你們父子倆的事了?!?/p>
程少司「待我入了國公府,必會好好孝敬孝敬國公爺您的。」
程少司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
「……………..」
她走到了棺槨前,點了幾支香,跪在了地上,朝著蔣姨母的碑位拜了拜。
待起身時,她同宋墨擦身而過,宋墨滿身血跡的提刀揪著英國公的衣領,走進了靈堂,而她則收劍走出了靈堂。
宋墨「謝謝。」
宋墨說。
程少司「我等你回來?!?/p>
程少司說。
——————————————————————
作者(右邊吱吱~??)
作者(程少司在線發(fā)瘋~)
程少司Os :(其實…….被直球告白完后偷灌了一壺酒??)
作者(一些些沖動,一些些腎上腺素,和不一些些的悸動??)
作者(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