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書此馬性情溫順,但跑起來速度也是不俗,配你這般有些功夫底子的姑娘最合適不過了?!毙煸粕罘治鲋种旭R兒,期望小姑娘能選擇自己的馬匹。
一旁的謝朝聞言心里涌起挫敗感,他未曾騎過什么好馬,騎術(shù)也不佳。他手中這匹馬是照著往日在書中所述的選擇的一匹千里良駒。
但是他未曾如徐云深這般細心,倒是沒有顧及到其他的,這番只怕是落了下乘……
兩人在暗處斗了幾程,可李雁書壓根不管這些,她看了看在場余下的四匹馬,隨后走向了徐云深處拿過了那性情溫順馬匹的韁繩。
就在謝朝覺得自己輸了的時候,那韁繩卻又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
謝朝抬頭有些錯愕的看著面前的小姑娘,一時有些不明就里。
“阿朝體弱,你手中的馬匹性烈,我擔(dān)心你身體受不住,不若騎這匹性情溫順的吧?!崩钛銜鴾厝岬?。
隨后她又接過了謝朝手中那匹千里良駒“此等有挑戰(zhàn)性的千里馬,我自然是要降服的!”
李雁書意氣風(fēng)發(fā)道,一個翻身便上了馬“阿朝你今日便在這附近轉(zhuǎn)轉(zhuǎn)吧,切莫跑遠了?!?/p>
“徐云深敢不敢與我賽一場~”小姑娘坐在馬上帶著幾分傲嬌,眼眸中星光滿落,看的人不忍拒絕。
“自然,我可不會讓著公主,公主定要全力以赴才是!”說罷徐云深也利落的飛身上馬。
二人對視一眼,便猛的飛身策馬而馳。
而被遺留在身后的謝朝看著兩道遠去的身影,握著手中的韁繩有些黯然神傷。
說來李雁書倒是十分顧及他了,可他就是心里開心不起來。他可能這輩子也不能陪著小姑娘這般策馬奔騰了吧……
另一邊眾人都三三兩兩的玩了起來,李雁書與徐云深賽了兩個來回便大汗淋漓。跟在身后的孤剎云痕二人忙遞上了溫?zé)岬拿韥怼?/p>
“我說孤剎呀,你不是想來玩的嗎?怎么又不去賽一賽馬,只顧著跟在我們身后?”李雁書擦干額上的汗珠,看著面前的少年有些不解。
“公主的安危自然是最重要的?!惫聞x鄭重的說道。
他今日能這般跟著李雁書身后便已經(jīng)知足了,賽不賽馬的又有什么重要呢?他本就是來看李雁書的。
“云深倒是沒想到雁書的騎術(shù)竟如此了得!”徐云深接過李雁書遞過來的毛巾,溫和道。
他早就知道李雁書絕非那些被關(guān)在深宮中的女子,她一直是如大雁如鷹隼一般,凌厲卻又滿腹豪情的姑娘。
可即使是這般今日這番酣暢淋漓的賽馬也是讓他驚艷不已。
幾人正聊的高興之際,一旁的段樓與胡雪明卻急沖沖的往這邊跑了過來。
“不好了公主,毅王他下陡崖去了!”段樓面帶急切的說著。
“怎么回事?”李雁書聞言忙扔了韁繩,快步朝著陡崖方向走了過去。
“是我不好太過愚笨惹了王爺生氣,害得王爺?shù)挠竦训粼诹硕秆律?,王爺這才冒險下陡崖的?!焙┟餍∨苤侠钛銜牟椒ィ婊◣в甑慕忉尩?。
“胡鬧!又不是小孩子了,這般輕率冒險!”李雁書黑著一張臉,腳下的步伐又加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