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河只是把沈筠安安穩(wěn)穩(wěn)的放在了洛仙劍上,讓洛仙劍跟在他旁邊,自己慢慢的走著,洛仙劍慢慢的跟著,白河走走停停,想著盡量不要走太快追上白木了。
他現(xiàn)在見到白木都有些尷尬和不知所措。
但是他也不知道尷尬些什么。
他只不過沒發(fā)現(xiàn)在他身后,一直跟著一個人而已。
白木其實最開始并沒有跑多遠,他知道白河肯定是抱不動沈筠的,而自己現(xiàn)在胸口還在劇烈的疼痛,他能在師尊和白河面前裝的什么事兒都沒有,但他騙不了自己的感官。他怎么可能跑的那么快一下都沒影兒呢?他只不過是怕白河這個毫無醫(yī)術(shù)可言的人瞎擔心。
所以他跑了幾步又繞路回來了,藏在樹后,看著白河,打算偷偷跟在他后面走,以免半路上師尊有什么狀況了他不能及時醫(yī)治。
白河現(xiàn)在心思也算是細膩了,還知道在自己面前不用靈力,真是……
白木輕笑。胸腔的震動牽扯到了他的痛處,他疼的直吸冷氣,后悔自己竟然忘了拿一些陣痛的丹藥。
白木在樹下躺了一會兒,見白河已經(jīng)開始走了,便腳步極輕的在草叢中跟著走著,白河的遲疑和思索都被白木盡收眼底。他不禁勾起了嘴角,覺得自己的傻弟弟倒也是可愛的緊。
盡管白木腳步輕慢,但有時胸口猛然間的疼痛也會讓他的腳步一重。
這就讓白河這個耳力極好的給聽到了。
白河不走了,洛仙劍也停了下來。
白河誰?出來!
白河皺眉喊道。還不忘在洛仙劍周圍設(shè)下了防御結(jié)界。
畢竟沈筠可還躺在洛仙劍上,要是哪個賊人趁他不注意傷了他師尊可就要命了。
白木嘆了口氣,慢慢走到了白河面前。
白木我。
白河看著白木從他身后走來有些驚訝。
白河呀
白河大哥?
白河你怎么還跑我后面去了?你剛不是……
白木我害怕你這個不靠譜的跑丟了。
白木瞎扯道。
白河當然也知道白木在瞎扯,但他不知道說什么,反正白木都看到自己用靈力了,還矯情什么?白河索性什么都不說了,直接把白木也拉到洛仙劍上,自己也上了洛仙劍。
白河走嘍!
白河笑了笑,大喊道。
白木也忍著痛跟著笑了笑。
到了山上,白河沒從大路上進山,而是從自己下山的地方進了山。
白木你還有自己的秘密小道。
白木笑了笑。
白河那必須的,要不然我都下不了山。
白木去練功房吧,我在那還種了些藥草。
白河好。
白河答應(yīng)了下來,御劍去了練功房。
白木先一步去拿藥箱去了,白河就直接抱著沈筠進了練功房內(nèi)室。
沒一會兒,白木就進來了,給了白河一副藥讓他拿去煎。
白木好好煎,要是把藥煎沒了以后我這藥草就由你來種了。
白河放心吧,保證給你煎沒……給你煎的好好的。
白木快去!
白木把白河趕出去了,這才從藥箱里拿出了一粒陣痛丹藥吃了下去。
吃完后,他便靜靜坐在榻邊守著沈筠。